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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呵呵”了一声,道:“说的好像我有能力反抗一样。。。”
然而,在薛川这句近乎自嘲的话语说出后,他忽然发现对面神秘女子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不由得浮现了一种不妙的猜测:
“仙子。。。你不会。。。还真打着让我去反抗一下的念头吧?”
神秘女子的目光显得有些灼热:“有何不可?只要做些布置,六年后鬼差来时,将其打散,随后掩盖行迹,即便是暴露,保底也多了六年阳寿!”
“可是我如何办得到?莫非要我去和那鬼差玩猜拳定胜负不成?”薛川表示不服。
“有我呀!我当初不就是把那来勾我魂魄的鬼差一巴掌拍死,再加上我行迹诡异,这才在人间逍遥自在了这么久。”神秘女子的语气隐隐有些兴奋。
“一。。。一巴掌拍死?敢问仙子,那鬼差大概是个什么来头?”薛川瞠目结舌。
“噢,也就是你们传颂的黑白无常罢了,只不过是他俩的一道灵身而已,弱得很,拍死了也要老长时间才能发现。”神秘女子说这话时很是自然。
“。。。。。。你强。”薛川憋了半天,吐出了这俩字。
“如何?要不要试试?”神秘女子再次问道。
“慢着!”薛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面露狐疑;“你何对拍死鬼差这么充满兴趣?再说,为何又要来帮我?”
神秘女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轻昵道:“因为我欠了你一桩因果,若不还清,对我之后要做的一件事会有影响,再加上鬼差身上有一样东西是我所需,所以。。。”
“你怎么又欠了我一桩因果了?之前你饶我一命,我则替你解决那怨灵心结,按理来说互不相欠才对啊?”薛川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之前薛川也听神秘女子说过,解决那芦江的诅咒也是她的目标之一,只是为了不产生过多的纠葛,这才选择等待怨气消磨殆尽,而不是像薛川那样直接出手掺和。
“那什么。。。就是。。。我取你命元散阳寿的时候,出了一些小小的纰漏。。。。”神秘女子显得更为扭捏了起来。
“诶诶诶,说话一次性说完好不好,出了什么纰漏你倒是说清楚啊!”薛川的心头一跳,差点没被吓出病来。
神秘女子“嗯”了半天,最后才不好意思道:“你先天有缺,故而我帮你散去阳寿时出了些差错,按理而言,你活到四十九就必死无疑,但现在,你曾经消耗的阳寿会渐渐逆转,使你重新经历一次人生。”
“什么意思?”薛川听得那叫一个摸不着头脑,但是直觉告诉他可能有什么操蛋的事要发生了。
“简而言之,”神秘女子顿了顿,“就是你会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内反老还童到大约五岁的程度,而在六年后便会迎接阴曹地府的审判。”
薛川愣了半天,末了,才憋出一句:“这叫做小小的纰漏?”
“我也没办法啊,”神秘女子一脸无辜道,“谁知道你先天有缺呢?我之前观你肉身、命元、灵魄,三者都未有异常,可是散去阳寿后才显露出有缺的迹象。”
“那我缺的到底是什么?”薛川忍不住问道。本来短命就已经够让他糟心了,现在又告诉他“嘿哥们,别灰心,你除了短命以外,还有天生缺陷哟”,这换谁不膈应?
“不知道。”
神秘女子很是光棍,直接就甩出了这三个字,让薛川有许多骂娘专用辞藻堵在胸口,却迟迟无法迸发,只得咬咬牙,恨声道:
“算你狠!”
神秘女子很是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别这么难过嘛,往好的方面想想或许你是缺心眼呢?
“你!”
薛川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第八章 离桃
清晨,当张怀山去敲开薛川小屋的门时,才发觉这个年轻人早就已经离去,仅留下整洁的床褥和未燃尽的油灯。
因为那些感恩戴德的村民过于热情,薛川和刘丰几乎应付了一整天,故而昨晚与柳圣依商议完毕后,薛川一倒头便睡了过去。
柳圣依,正是那神秘女子的名讳,可惜的是,她不愿过多地提及自己的来历,同样也禁止薛川谈论她的年龄。
不过据薛川保守推测,她打底也得有七百岁了,至少比那芦江诅咒出现的时间要久。
虽然听起来很是天方夜谭,但薛川已经在这两天中经历了太多他曾以为绝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不论是那横贯天地的石桥,还是漫江的孤魂野鬼,都将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