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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生也来了脾气,说道:“那就让他来试试看,一味的忍让倒是只会让他们的气焰更加嚣张,不给点苦头他们吃吃,还真以为我们怕了他们?”
转头朝林虎说道:“虎子哥,要不我们就干他一场?”
林虎想了想,拍了下手道:“那便干他一场,须好生计议一番,给他们来下狠的。”
当初他们决意将河运控制在自己手上的时候,就知道总避免不了要与老毛子撑腰的河匪干上一场。
无法肃清黑龙江上的俄匪,河运就无法开展起来,就连捕鱼等都要受气。
眼下只不过是提前打一仗罢了,这样也好,和平从来都是靠打出来的。
只是还要用计,既要打痛对方,又要让对方吃个哑巴亏,发作不得。
“至于划出商埠一事,胭脂沟金厂虽然独立,但还需要黑龙江地方上签署命令,与我等无关,让库鲁诺夫将此事上报就是。”
这便是黑龙江不设民治的坏处,国家利益往往被人给钻了空子,眼下李安生也只能直接无视,将此事推到上面。
刘文凤一拍大腿,说道:“好,我便这么去回复那老毛子,看他怎么说!”
第三十九章 老毛子喝尿记
今天先送上一章,能不能二更还要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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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生想要在胭脂沟大展拳脚,总要先设法将库鲁诺夫这个老毛子赶走才好,不然老有人在旁监视着,委实是个妨害。
这个老毛子的明哨必须要赶走,只是眼下缺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这找新矿苗一事,倒是要尽快培养些人才出来,不然只会让库鲁诺夫更加的嚣张。
如何应对河上俄匪对运输船队的袭击,也是需要慎重对待的。
林虎纵横大河两岸,威名赫赫,使得这短时间各路俄匪都驻足不前,不敢前来胭脂沟生事,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敢惹上门。
林虎这几年不但多次袭掠俄国沿河与西伯利亚铁路沿线城镇,也将俄国匪帮打得着实是痛,双方的仇怨不是那么容易就解开的,林虎一直忍着没敢娶春桃,一是不想让春桃受苦,二是也存了马革裹尸的心思。
护矿营只是守在胭脂沟与漠河各处哨卡,俄匪固然不敢前来,但是一旦出到河上交战,俄匪们必定会像嗅到鲜血味道的鲨鱼一般蜂拥而来。
组织船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江上的许多船家都被迫向俄国匪帮纳贡,许多地方守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让他们敢于跟俄国匪帮对着干,即便是林虎都没这个能耐。
果然,第二天消息就泄露了出去,刘文凤与林虎去联系船家组织金厂与垦殖园河运碰了不少壁。
不用说,老毛子不使坏,就不是老毛子。
倒是丁大叔出面聚拢了几条船,丁大叔名叫丁永贵,当年也是河上的一把好手,后来自己攒的船被老毛子一把火烧了,才绝了在河上谋生的念头。
“那老毛子猖狂太过,你们知道他说什么?凡是金厂与垦殖园运进运出的货物,都只能给沉入江中。谁要敢为我们运,就得有连人带船陪葬的觉悟。猖狂,实在猖狂。还有,老毛子说了,凡是不与我们沾边的船家,在江上畅行到十二月。”
这对船家们倒是个诱惑,不用向俄匪上贡,也不用担心受怕那些横冲直撞的俄国兵轮,捕些鱼也不用遭了劫。
眼下倒是个难关,李安生想了想,说道:“那就只是几条船试试,都是丁大叔的老伙计,咱们也信得过,不用怕走漏了消息。”
林虎立即会意,眼下组织河运是假,其实是要趁机引俄匪来痛打一番,船少点也好,正好能够保密。
更何况,还有库鲁诺夫这个给俄匪传递消息的人在,不好好利用一番,让他传点假消息啥的,实在对不住人家在胭脂沟呆了这么久。
库鲁诺夫这几日一直在严密的监视着林虎等人,要是能够在河上一举围歼对方,实在是大功一件。
不过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对方也在防备着他,不敢太过粗心大意。
刘文凤这几日一直在跟他较劲,但这又如何,等林虎被剿灭之后,这胭脂沟还不是树倒猢狲散,刘竣回来也是无能为力。
刘文凤与林虎等人在江边与船家攀谈,库鲁诺夫假作闲逛至此的样子,听见刘文凤那个直性子有些高的嗓门,忍不住走了过来,毫不掩饰得意的笑,故意讽刺道:“刘先生,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