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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丑恶心理彻底覆灭。”景陌低头,唇角笑意嫣然如旧,眸底却是那么凌厉的森寒,“你大概以为下一步廖世会出现问题,但是不会想要与对手斗,一下子掐死他们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我们要做的,就是看着他们将自己做过的罪行一点点回味一遍。”
“你要做什么?”看他唇角有些森然的笑意,繁锦竟有些忐忑,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放心,不会搞出人命来的。”景陌微笑,唇边笑意收敛几分,“现在的人命都是偿命,他与我,都不会无故对人下手。我想要做的,只是让他们罪有应得。一步步让宫里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面目。”
话刚说尽,便听到玉梨大步向前迎道,“皇后娘娘,皇上在玉鸾殿等着您呢。”
“皇上?”
“恩。”玉梨点头,又看向景陌,“奴婢说皇后娘娘途遇宝亲王多说了会话,皇上便说,一会儿邀宝亲王来玉鸾殿坐坐。”
景陌应声,低低的说了句谢恩的话,又整了整衣冠,这才向玉鸾殿行去。快到玉鸾殿门里,又再次看向繁锦,“有些事情,不必与皇兄说的太清楚。”
繁锦自然知道他话里的含义,微点头踏入宫殿,正见景杞正低头逗弄着乳母怀里的容烨,简直是一副完满的父慈子爱画面。听到他们行礼,马上转身微笑着看着他们,摆手做出一个起身的手势,随即就命令宫人赐座,与景陌说笑起来。
许是因为看着容烨,景杞说的大多是他们小时候的事情。什么与景陌掏御花园树上的鸟窝,什么为了景陌与小太监与其他人动手,仿佛真的回忆起了从前的点点滴滴,景杞笑得爽朗而又欢愉,简直不像平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帝君。
繁锦静静的看着他们,对于景陌,景杞不像对景略那么芥蒂,第一,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自小一起长大,而且景陌性子散漫,没有争储之心,并不让景杞觉得时刻受到威胁。而且第二点相信也是极为重要的,那就是景杞知道景陌心里有月容这个人,并不会与自己多有其他关系,所以才如此放心。
她脑子里尚在思索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突然见景杞看景陌问道,“对于沐嫔一事,你有什么看法?”
这个话题让繁锦一怔,她倏然抬头看向景陌,却见他唇角微勾,竟流露出一抹极为坦然的微笑,“臣弟认为,是嫁祸。”
“嫁祸?”景杞半眯眼睛倚在软榻上,似是对他的说法饶有兴趣,“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是。”景陌抬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繁锦一眼,又将视线挪到景杞之上,“宫廷之事,向来总是真真假假。沐嫔与翠庭,再加之新死的春萍皆与玉鸾殿有关,臣弟几乎可以断定,此事冲的就是玉鸾殿。如果下一个目标就是素妃娘娘或是廖世皇子,那么就更加无疑了。”皇兄可以认为臣弟是诽谤素妃娘娘,但是臣弟可以保证,臣弟与素妃并无渊源,只是因为对她的有些做法不敢苟同而已。”景陌微微吸气,“前一阵子,宫里宫外全是说皇嫂有意与素妃作对,保母不保子的行为都说成了是皇嫂有意而为的恶毒阴险。臣弟认为,此言甚为毒辣,即使不是素妃娘娘故意让人散布的流言,但最起码可以做到为自己的妹妹皇嫂澄清一下吧。就这么任其四散到宫内宫外,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臣弟”
“景陌,别说了。”景陌还要说些什么,却被繁锦一口打断。而景杞却看了她一眼,眸中流露出些许心疼怜惜,继而看向景陌,“继续说下去。”
“很显然,这一次所死的人中,沐嫔因月容一事与玉鸾殿有芥蒂,而翠庭亦是玉鸾殿中人,至于在外的春萍,亦是在玉鸾殿当过差的这便让大家看出,所死的人都与玉鸾殿有关,此事必是冲向皇嫂。而如果再有伤亡,若是素妃娘娘或是二皇子,欲加给皇嫂的罪名更是逃脱不掉的。或许是臣弟久未在宫中的缘故,臣弟认为,越是明显的征兆越有其深度的阴谋。皇兄,那个玉蕃容字,便是其中的嫌疑点。”
“臣弟认为,除若臣弟,这宫中险少有认识玉蕃文的。所以这个所死之人均佩戴容字玉饰的现象,应该就是阴谋之人为转移众人注意,费尽心思造出的假象而已。”
第一七二章 信半疑半
看到景杞依然紧抿唇不语的模样,景陌突然躬身跪下,“皇兄,臣弟并不是单纯为皇嫂说情。亦不是宫中传言那些男女之间说不清的关系,只是臣弟看不下去皇嫂如此。在宫中,不争可以,但是要有足够狠的心。皇嫂一心寄希望于清者自清,一切有定论的愚钝原则,一心用消极来抵抗别人的诽谤,早晚有一日,会被别人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