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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黄黄的,钱长友坐在他身边可以闻到一股强烈的烟味,直冲鼻子。
其实,扑克的玩法各个地方都不一样,差别很大。
记得前世坐火车去大学的时候,坐在一起的人们总在无聊之余凑到一起打扑克。火车还在省内这个路段呢,大家嘴里说的玩法就不一样了,到后来大家干脆玩有一定共通性的“五十凯”。至于在大学里,同学之间玩得更多的是拖拉机,斗地主,偶尔还会有广东广西的同学介绍和引入什么“十三张”与“跑得快”之类的新玩法。
钱长友他们现在打扑克的这种玩法本地叫做“踹呆”,其实就是扛旗升级,从三升到J,抓两个升两级,抓一个升一级,谁先升到J就算谁赢,不过打J的那一把必须赢,否者的话,就会被“钩回”三再重新开始打。
这种玩法很简单,除了靠好的手气抓来好的牌以外,就需要玩家自己去记牌才能增加胜算了。可以说好的记忆力,是打好“踹呆”的唯一法宝,光靠手气的话,仍然有可能被有经验的玩家破坏掉大好局势,最终被踹呆了,打傻了。
正因为这种玩法简单,连小孩子都会打,所以很受欢迎。这也恰恰说明了有时候简单才是最重要的。
打第一把牌的时候,很不幸,潘振东扛旗,小钱同学被抓了。
潘振东边洗牌边笑道,“强子,你同学的技术好像不行啊。”
“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再说了,你们就抓了一个,得意个屁啊。”
“那好,这把就抓两个。”
潘振东和他的对家显然都是玩扑克的老油子,什么时候该出什么牌都非常有分寸,而且打牌的时候还不温不火的。反观李志强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第二把牌,他好像抓的牌不太好,就有些着急出牌了,结果被潘振东抓住机会,用大牌一顿狠砸。最后,两个人如潘振东先前所言,统统被抓了。
其实,钱长友这两把牌的确非常不好,牌小不说,牌还总连不上。不过也正好借此机会,让钱长友得以留心对家打牌的特点,同时回想和琢磨打牌的规则。
潘振东洗牌洗得叭叭响,得意地笑道,“强子,这次没话说了吧。”
李志强不耐烦地挥挥手,依旧嘴硬,“操,头三把,没好牌。”
“那行,咱们接着来。”
第三把牌的时候,钱长友的牌有了起色,同时规则他也熟悉了,打得比较顺手,但对方的牌更好,结果跑了钱长友,抓了李志强。
潘振东不依不饶道,“强子,可过了前三把了,你们还在打三呢。”
李志强调整了一下身体姿势,朝着手心吐了一口吐沫,“别着急,没看我老大打牌的状态越来越好了么。”
潘振东把牌一放,再一抹,弄出一道长长的整齐的线,他一边示意抓牌一边说道“好,那就看你的老大怎么救你吧。”
现在没有人买东西,李志国也跟着看起热闹来,他站到了钱长友身后,插口笑道,“我说振东,跟两个小老弟打牌,那么较劲儿干啥,玩得高兴就行了呗。”
潘振东边抓牌边闷声道,“赌场无父子,虽然只赢雪糕的,那也不能马虎了。”
钱长友的牌是越打越好,虽然李志国的手风有些不顺,但在钱长友的极力配合下,两人和潘振东一伙极力周旋,很快就打到了八,不过潘振东他们这把已经打到了J。
潘振东眉开眼笑起来,“强子,把买雪糕的钱准备好了。”
李志强哼了一声,朝钱长友说道,“老大,咱俩虽然初次合作打牌,可也已经配合得很顺手了,争取这次他们打J的时候把他们钩回到三上去。”
钱长友微微笑道,“没问题,瞧好吧。”
这貌似最后一战的牌,气氛有些压抑。钱长友手很稳地抓牌,看到李志强脸上略带紧张的样子,暗自叹气,有必要这么紧张么,太执着于胜负很有可能影响到发挥水平。
钱长友这次的牌出奇的好,三个Q,四个二,一串联牌,再加上几张不太小的单牌,有恨大的可能扛旗,不过如果李志强被抓了,这把J还得重新打。
打了几张牌,潘振东扔出来一张A,嘴里唠叨,“二都在谁手里呢,再不管的话,我可就要扛旗走了。”
钱长友毫不犹豫地拆出来一张二管上去,潘振东摇了摇头,笑道,“管不上,你接着出牌吧。”
这时候潘振东的对家甩出来三个十,管上了钱长友的二,钱长友点头让他继续出牌。
就这样,钱长友用拆开的二把对家的大牌纷纷引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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