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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气急了才会这样,难道近月掺杂了男女情感,竟然变得跟小女孩一样不争气。再也不做那林黛玉,还要与以前一样坚韧隐忍才行。
缓过心神,收回飘荡思绪,终于可以理智面对龙轩。
虽然已经镇定许多,但是嗓音还是有些哽咽,“其实,这世上没有烨这个人。”
阖下眼帘,害怕让龙轩看见她的眼睛,“我失去这二十年的记忆,却有一份前世的记忆。因为是前世……我……”还是卡住,郁闷堵截胸腔,最后变成祈求起来,“能不说吗?都是上辈子的……上辈子的……”
龙轩望着刻意压抑住的哆嗦与无措的样子,有些不忍,“别说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她感激龙轩的体恤,他总是那般温柔,千般宠溺,刚才应该是醉了,才会这样的。他此刻眼中的疼惜与懊恼,不是伪装的。
刚才他指责她的那句,“你便是这般欺我心悦于你的?”还在耳畔萦绕。
她颤抖着双唇,“都说喜欢我,是的。喜欢是你们的资格,可我有说不的权利,我有不接受的权利,你懂吗?”
他眸光变得深邃起来,“从来没人告诉我要给别人权利,你难道不明白,这里谁是权利?谁是王法?”
慕新月哑然,现代的思想与古代权贵的逆向,他没有错。是她执意收回感情,而他便是权利就是王法。
那她呢?错了吗?那晚他与凤无遥,假如继续下去又是什么情况?
还是应该放任?简单一些与他继续?那慕瑧悦呢?詹敏怡还有以后的其她女人呢?
她错了吗?多希望自己可以习惯这个朝代,就这样嫁给他。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错,现代人的一夫一妻已经根深蒂固。
她不能开口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更不能让他不要已经进门的慕瑧悦。所以她只能让他误会她爱的是烨,让他知道她介意别人抢夺。
“为何锁心?竟然烨是上辈子的人,那为何还锁心?”龙轩心中还是有些不甘。
慕新月唇间扯出一个牵强的弧度,抬手捋了捋散发,是故意不答,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将眸光掠向一畔,咄咄有力得继续说着:“你与他人讲课字字在理,说命乃天定,落地八字生。运却是人为,人可改风水换命,可自修性格改变处事方法,从而变换运数。”说到这他顿了顿,侧过绝美脸庞,紧紧盯着故作淡定的新月。
继续说下去,“那样的话缘分二字又是什么?缘便是机缘是巧合,份必是人为是变数。人为处事与变数可以让姻缘有缘无分,那么我偏偏要用人能之能,让你我有缘有分。”
慕新月更加哑然……他字字珠玑,决绝在理。
他没有去在意新月是否回应,缓缓得站了起来,“日后不要再叫我太子,不要再行那跪拜之礼,看了就气恼。”说完,他再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独自走出崇文馆。
他的心中酸涩无际,她哪里会知道他多怀念踹他时的真率,捶打他的羞愤,那样的她才是真实无比的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孤寂的行走在黑暗的宫道上。
新月愁眉紧锁,望着他消失在视线里。
她缓缓踱步行到中庭的角落,静静伫立。
让清风扫去心中哀伤,抬起头不让泪珠滑落,让星空拭去哭泣的本能。
她心里掀起的浪潮,只有她自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遭遇变故
翌日
宫中四处流传不喜女色的太子龙轩,昨日夜宿崇文馆。
新月侍寝不周不得太子满意,完事后太子甩手而去,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夸张。
宫女告诉太监:“那慕傅嫔昨晚给太子侍寝了。”
总管告诉侍卫:“那慕傅嫔昨晚抓住太子,就在庭院强行把太子办妥当了。”
大婶告诉大叔:“慕府的丑小姐,宫墙内抓住太子,如狼似虎几十次,揉虐得太子爬着出去的。但是也不能置罪,哪有脸面公开?对手太强了,原先包男宠一晚上要十几个伺候。”
家眷告诉官员:“西昭皇帝就这样被她睡一夜,不能人道了,现在后宫都没妃子。这慕二小姐已经嫁给太子,被她这么给强了,难保以后要守活寡””
反正越传越神奇,越传越有依据。甚至证人屡屡自述,知情人层出不穷。反正怎么说这慕新月都是可以去跳河的那种。
而传闻中看似玉女却是欲女的主角,竟还悠哉悠哉的坐在崇文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