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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兰儿心中知道应该与谁有关。
木槿倒是先开口:“小姐,奴婢已经为你准备好晚上的宫装了,你是否要先试一下?”
新月侧过脸庞望见一边托盘上工整的粉色锦袍,微微点点头,“木槿新制的?”
“嗯,这件日前就完工了,没想今日就穿上了。”
“呵呵,不急,我不是还有衣服能将就的。既然做好了,等我沐浴完你再帮我打理吧?”新月很喜欢木槿的巧手,做事速度很有效率,只是她还没有机会与木槿一道出去玩。
木槿与兰儿连忙小小福身后,出去去张罗了。
新月在她们还没安置好热水前,忍不住撩开那件新装欣赏一番。因为虽然是叠得齐整,但是还是一眼看出比她平时穿的华贵许多,小心摊开,细细打量。
淡淡的粉色宫装,清雅却出尘,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百水裙外衬软烟罗。缎裙制着许多镂空银线,想不到木槿竟有这等手艺,着实让她吃了一惊。最关键的是,这件宫装,衣领处饰着花瓣样的百叠烟罗,微微立起好像特意为遮挡她下颚那面黑疤而设计的。
这件宫装十分漂亮,木槿即有这等手艺为何要进府当名小丫头?这工艺明显超过繁京最好制衣师,而这纱裙相交的衣领明显别出心裁,华丽无比。
木槿能琴善艺,做事殷勤内敛,但凡拿出手的均有过人之处,她忍不住审思起来。
但一想,能干的人都遭她怀疑,她也太多疑了,所以她这样想是不对的,嗯,安慰自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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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与父亲是一同乘马车进宫。
由于父亲毕竟是长辈,慕新月不敢像与慕凌铭一起时那样随意,表现得规规矩矩。
父亲也基本小眠的样子,看来他还是忙碌得有些疲惫。
新月整了整身上的湖蓝罗裙,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之前旧的宫装。因为那件太华贵,而她现在是非缠身,尽量低调为好,她想起木槿失望的样子,毕竟她花了好多心思,有些不好意思。
父亲似乎也没有睡去,只是养神。新月装作有些随意得问出心中疑惑:“父亲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让女儿参加宫宴吗?”
父亲果然抬起来眼帘,眸光聚了聚神:“为父不知,不过皇上许是听见了什么,应该就是想看看你而已,你到时不必慌乱,安静坐好便可。”
新月知晓父亲说的是实话,“女儿知道了。”不过心中依旧有些小小忐忑与疑虑,但希望有机会能问问龙轩。今日宫宴,谁会在他身畔,心中有了一股酸涩。
马车缓慢起来,像是堵车般那样走走停停,可能是进宫门排队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下了马车。慕新月谨慎得跟在父亲身后,由领客太监带路一路走去。想来父亲应该熟悉这段路程,不过应该是宫宴礼仪。宴会自有招待的细密之处,万一有不熟悉的宴客乱闯那是徒生事端,查办起来那些个负责的难辞其咎。
没走出几步,只听嗖的一声,她竟被一箭射中。一旁几人脸色大变,新月只是感到后背剧疼,还未曾反应什么事情,不远处宫墙守卫已围成一圈,也有的向四下散去抓捕射箭之人。
幸而箭头包着纸团,但她背后却被污了一大片血渍。待她清楚是怎么回事,心中顿时十分恼火,倘若那是毒箭,她此刻已经见了阎王。还好只是恶作剧,但想想还是后怕,皇宫内竟然有人这样暗算她。
按分析肯定是宫中的人,仅仅是整蛊没有伤她性命,难道是警告?新月整理着思绪,忽略了身边父亲与侍卫们说着什么。
心中有些不安,便向父亲揖了一礼怯怯说道:“父亲,新月宫装已然这般,这宴席可能无法参加,可否先行回府?”
父亲思虑了一番,应道:“这次是皇上指明让你……”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像是统领模样的侍卫竟跪了下来,双手相扣于胸前恳求着:“慕小姐请留步,您即是皇上指明而来,如若回府那皇上可会问起此事,这要追究下来我等恐性命难保。”
慕新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名讳但还是耐心说出:“今日我一入宫门就遭暗算,倘若那人要的是我的命,现在早就横尸在此,皇上追查也无可厚非,是你们的失职在先,新月现在确实不好参加宫宴,还望大人请起身说话。”
她其实有些后怕的,没想到竟会遭遇“行刺”。
那人见她心意已决,转而求慕朝阳:“慕尚书,家父与你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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