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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无风无月,一个漆黑之夜。
不知过了多久,托拓睡了去,就在浴池里,头枕在左臂上,沉沉睡去,梦里,有着一张娇艳如花之颜,映在水中,与月相辉
当小六再次闪身进来,见着的便是托拓熟睡的模样,正欲为难之际,上前轻拍了下,不料被一个甩手,整个人几乎要跌入池中,来不及尖叫,身子已被抓紧,喉咙被紧紧掐了去——
“小六!”托拓看清眼前之人,松了手,“替孤拿衣物过来——”他晃了下头,将方才紧张压下,就连在梦中,他也处处警惕。
小六连忙出去,将衣物带了进来,侍候托拓穿上,当再次碰到他的身上,发现了不妥:“圣上,小六马上传太医!”他发现圣上浑身发热,应该是染了风寒。
“罢了,扶孤到榻上歇下,孤并无大碍。”托拓让小六扶着出去,感觉头有些发晕,却强撑着,不肯传太医。
刚到榻上,他便有些浑然,问了时辰,道了句不早朝就睡了。他觉得累了,这些年头的拼搏与伪装,让他难以负荷。
小六见着圣上这模样,心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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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多,更新不给力,见谅。
第六十三章
翌日,冷素醒来,枕边已是一片冰凉,她暗自庆幸,那个男人昨晚竟不碰她,只是这样的日子可以维持多久?他的后妃挑衅,再来个漠王,她的日子也不见得平静。
“小姐,你醒了。”桂香听闻声响,前来侍候,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昨夜圣上离开,她是知道的,却不知圣上是否为难了小姐,她心疼得紧,小姐为了自己屈服于圣上,跟自己的仇人同床共枕,小姐怕是最难受的。
“那个——”冷素一时找不着词语唤托拓,想了想,还是直呼名讳,“托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知觉也没有,只记得自己数绵羊,数着数着便睡了去,也不知晓身边的男人何时离开。
“大约是丑时,小姐,圣上可有为难你?”桂香忍不住,终是问了,见着小姐衣物凌乱,甚至不蔽体,她别开了脸,不敢看向小姐。
“没有,我也觉得很奇怪。”冷素回想昨夜,那个男人明明动了欲,却能忍下,不得不佩服,她明明是很害怕,也很不喜欢他的碰触,却又不敢像上次那样誓死反抗,最后却全身而退,她记得,那个男人搂着自己入睡,没有将那事进行下去。
“小姐,我们该如何是好?”桂香泪眼朦朦,她已知晓,就连厨子也是以前在冷府的人,这无疑是圣上特意安排的,想当初,引诱她来到此地,也是圣上一手策谋的。
不过,见着小姐还活生生的,桂香觉得事情没有想像中可怕,至少,小姐还在,没有摔下山崖而死。
“只能委曲求全了。”冷素起身,披了件外衫,让桂香替她准备衣物,她料想,淑妃定会到来,昨儿贤妃来过,淑妃怕也呆不住,定是会前来瞧瞧她,想当初自己还躲在淑妃身边。
记得淑妃与漠王的那一次,冷素想了通透,淑妃定是对自己有了成见,否则不会让她看戏,如今她得到托拓的特别对待,淑妃更是无法安坐了吧。
当桂香刚要替冷素换上衣物之时,门被推开,只见漠王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完全不避忌,特别是见着冷素衣衫半掩之状,他的视线更为放肆。
“本王看上的果然是绝色——”漠王这般道着,往前一冲,直接来到了冷素面前,将桂香往边一推,长臂伸去,将冷素锁在了怀里,“昨晚哥哥待你可好?让本王替你好好回忆,如何?”
漠王一边道着,一边打了个嗝,喷出了浓烈的酒气,让冷素打了寒颤,他似乎喝多了,细看他的脸,似乎是红得发亮,整个人就如同一个醉鬼。
“漠王,你清醒一点,我虽被困于此当你哥的妃子,可是我不想像淑妃那样,跟你有染,你最好清醒一点!”她记起托拓不让漠王碰自己,心中有了一道保护墙,再者,她才不要侍候他们两兄弟。
“是么?本王偏要碰你!”漠王如是道着,脸朝她靠近,可是未曾碰上她,被一双小手拉扯着,一个回头,看到的正是桂香,“好一个丫环,给本王滚出去!”
听闻冷素就是为了这个丫环才屈服于哥哥,他对桂香没由来的一切讨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竟是妒忌,他想了一整晚,最终得出结论,他看上了冷素,不同于以往的风流账,她是着着实实地迷了他的心,所以,今儿不顾一切地闯来!
“别动她!”冷素抓住了漠王欲向桂香挥去的手,“你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