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拜师叶一城(第2/4 页)
阵,点头道:“也好,你们同住一间寝舍,互相之间也好了解熟悉一番。”他看向叶灵珊,“看着点小师妹,免得她又给咱们闯祸。”又给杨晋一说了些让他尽快适应之类的话就走了。
凌白离开后,那三人做了自我介绍。
中间受了伤的那人叫长珀,时年十七岁,是他们三人里最大的一位;他左边那个模样儒雅,看着多少有点书生气的少年名叫刘扶苏;右手边那高挺瘦削,轮廓分明的少年叫肖玉,这二人一个比他大五岁,一个比他大六岁。三人共住一个寝舍,同穿一条裤子,整日形影不离,关系非常要好。
他们先前提起的南宫克,是他们对面一间寝舍中的“老大”。这家伙为人阴险,和宗门师弟切磋的时候,他总是下黑手。宗门要求弟子在切磋的时候一定要点到为止,但这家伙出手却是又毒又辣,基本上都会让他的对手负伤。按说他这种不讲武德,违反门规的行为理应受到惩罚,但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去告状,因为切磋受伤已经足够丢脸了,再将这事上告,岂不更引人嘲笑?所以伤而不告已经变成了众弟子之间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指导南宫克修行的执事陈向权,他是知道弟子和南宫克切磋受伤的情况的,但他非但不责罚这家伙,每次南宫克被打败,还会出言责备他不够用心不够狠辣,时间一久,这家伙就养成了心狠手辣,张扬跋扈的性格。当然,他只是在一众师弟面前嚣张,遇见师兄了他还是不敢造次。
这两年,跟南宫克交过手的师弟们对他避而远之,都怕被这家伙给伤到,但长珀他们三个就不同,他们看不惯南宫克嚣张的模样,别人不敢和南宫克切磋,他们三铁定要跟对方较劲。
前几年的时候,刘扶苏和肖玉还能跟这家伙打个你来我往,但这两年,他南宫克不知道怎的,实力突飞猛进,每次都将和他切磋的刘扶苏,肖玉二人揍得鼻青脸肿。长珀一看就不愿意了,替两位师弟出头,将南宫克狠狠教训了一顿。后来南宫克果然不再找刘扶苏和肖玉切磋,但他的矛头却是直指这位师兄长珀——他要长珀和自己切磋。再后来,南宫克被长珀压制的一年多之久,身上不知道挨了长珀多少记黑拳,但这家伙也是莽汉,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还从来不跟陈向权告状。就在最近半年里,这南宫克实力又有跨越式的增长,长珀和他交起手,已经逐渐感到有些吃力了,尤其是最近俩月,自己身上竟然也被对方打得挂了彩,这让他大为惊讶。
杨晋一随他们在练武场走了一圈,长珀介绍说朴混峰上的练武场一共有四个,名字分别为“清”、“介”、“有”、“守”。剑宗倡导文武兼修,不仅仅教弟子修真炼气,更教育弟子要做品格高尚的人,故以这四个字来命名练武场。
三人从练武场一路上至半山腰的观赏台,在那片用黄玉砌筑而成的平台上放目远眺,几乎将整座朴混峰都看在了眼中。杨晋一第一次见到这种壮观的景象,他站在平台正中,一点儿也不敢靠近石栏。叶灵珊和三位师兄则若无其事地靠在栏边,给他介绍着朴混峰目光可见到的每一个地方。他看到了山顶炼药大殿的飞檐,还有大殿后方一座方身圆顶的大殿,长珀说那是朴混峰的摘星阁,众弟子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一起上到摘星阁里,接受宗主叶一城的传道。
尚未来得及带杨晋一见识整个朴混峰的壮丽景观,山下有弟子寻上来,说宗主从前山回来,现在要见杨晋一,让他们立刻领上杨晋一下山,长珀将杨晋一背在背上,在乱石深草之间蜻蜓点水,以极快的速度奔下了山,趴在他背上的杨晋一被吓得将眼睛紧紧闭上。他是真怕长珀踩滑了脚跌下山崖。
不出片刻,几人来到朴混峰弟子寝舍外的传功堂。
这里是上山弟子受戒的地方,几乎每一位朴混峰弟子都是在这里进行拜师仪式的。
长珀三人在门外候着,叶灵珊陪同杨晋一穿过宽敞的前堂,走入堂后一座优雅别致的小院。
小院墙头青砖黛瓦,上面趴着几只神态慵懒的花猫,它们听到动静偏过头看到杨晋一几人,便又眯着眼睛耷拉下自己的脑袋。院中一条如锦缎般丝滑柔顺的小溪穿院而过,水面上一层淡淡的白雾,好似一张薄纱铺陈其上。小溪两侧花簇锦攒,全是齐膝高的鲜花,红的、黄的、黑的、白的、紫的、蓝的,依偎成团,色泽缤纷,煞是好看,让人觉得这里的风光好似一个风姿绰约的淑婉女子,和先前所见到的豪迈宏放的山云石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座院子内弥漫着一股清淡的药香,让人闻过后精神为之一振,杨晋一心中那股紧张不安的情绪立刻舒缓放松了许多,他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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