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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可以拿回来,以后方便时再变卖,只不过瞎忙乎了这么长时间,现金变成了物了!”爸叹着气说。
“爸,只要损失不大,咱就不怕!”我看了妈一眼,她和爸一样,也是忧心仲仲的样子,我也感到阵阵心痛,想不到刚刚才看到那么一点希望的曙光,就这么一闪就要熄灭了,我还是强装笑容的说:“爸,妈,你们也不要太忧虑担心,不给咱承包,咱就不承包!咱家这些年没承包碾米机房,再难再苦,不也就一天天、一年年这么挺过来了,过得好好的!”
“你那点钱,暂时变不了现金,外面还欠了点小帐!”爸的脸色也变了,哀伤的说:“马上你就需要钱,如耽误了你的前程,我咋对得起你!”
“爸,你说得是啥话啊?”我看着爸的脸,,走到他身边,轻轻的靠在他背上,笑着说:“不就是那千把块钱吗?是你干事,又不是让你浪排了,再说我和小田都大了,再难个三年五载,都会挣回来的,你不用愁!”
“难得你这么懂事,不埋怨我!”爸哭丧着脸,抽了口烟苦笑着说。
“爸,我怎么会埋怨你呢?你又没做错什么!”我轻轻为爸捶了几下背,笑着轻声说:“再说,李叔说的还不一定正确,我明天回到学校,再去找罗伯伯问清楚,到底有没有新精神,也许李叔假传圣旨,也说不准!”
“对啊!还是我丫头聪明过人,多读了几年书,看问题想办法,就是不一样!我咋就没想到去公社问问呢?”爸的目光看着我,笑了笑说。
正说着,小田扛着一大捆青草进来,我慌忙跑出去,帮着小田把草放下来,责怪的口气说:“小田,你才多大,猪草下次不能少打点吗?”
“姐,不重,我不累!”小田憨厚的笑笑,亲热的:“姐,你买的糖真高级,咋里面还包着酒呢?这城里人就比咱们能,酒是咋放进去呢?”
“小田,姐也不知道!喜欢吃,你就多吃几个,吃完了姐再买!”我笑着到厨房,端来洗脸水,放在小田的面前:“来洗洗脸,我们吃饭!”
吃好了饭,妈也不让我刷碗,硬叫我回屋看书去。回到屋里,我拿出书,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怎么也看不进去,想到爸承包的碾米机,大队真要是中止承包了,那钱算是扔了,跟爸说无所谓,我那是借着因由在宽慰爸,执着种田筹那笔钱,干一辈子都难,说心不痛是假的。越想心思越乱,上了床也不能入睡,明天一定要去找罗伯伯,把这事问个清楚。
【86】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迷迷糊糊在床上躺了也不知有多大一会,就再也睡不着了,我翻身起床,洗漱好后,走到东屋门口,轻声说了句:“爸,妈,我到学校去了!”
“鸡才叫头遍,天还早,睡会再走!”妈也是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醒了,睡不着,我走了!”我说了句,轻手轻脚开了院门,上了土公路。深秋的凌晨,万籁俱静,微风吹拂到人脸上,有点凉意,也让人头脑清醒。想到昨晚因为爸承包的事睡不着觉,突然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好笑和可怜,想不通的事硬要一直去想,岂不是杞人忧天?幼稚得竟是有点犯傻!就象一个人陷在一个泥沼里,明知道挣扎无助于走出泥沼,你还要拚了命去挣扎,那被埋没反而更快些。那最好方法,就是你安静下来,想想有没有其他走出泥沼办法,如再想不到办法,那就节省点体力,坚持到最后,看有没有人帮你,坚持时间越长,获救希望越大!
就象爸承包碾米房的事,如果大队要收回去,坐在家里老心疼损失的钱,钱也会因为你心痛它就会跑回来,与其心痛,不如想想办法挽救。
推行承包责任制真好,社员有了很大的自主性,至少不象生产队那会,不分苦暑寒冬,也不分农忙农闲,都要起早摸黑,没日没夜的在农田里磨洋工。就象现在吧,秋粮入仓,应是农闲,可生产队的上工哨子鸡叫头遍,就催命似的把你叫到田里去,管你是谈天还是聊地,你可以不去,但没你的工分,现在多好,农闲没农活,社员在家可以睡个懒觉。
就这么胡思乱想间,十来里路就走下来了,不知不觉进了校园,到了寝室门口。我摸了下门没锁,化秀肯定回来了:“化秀,我回来了!”
“你这是从哪里来?”喊了半天的门,化秀才哆哆嗦嗦的开了门,
“什么从哪来?我从家来啊!”我进了屋摸着到了床边,惊异的问。
“那你咋不休息好再来!”化秀懒洋洋的钻进被窝,嘴里咕嘟着说。
“是休息好过来的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我也合衣脱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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