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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京城;就是咱们府里就不少呢;可像嫂子这样的厉害的大厨,咱们大燕可就一位。”
安然掐了她的脸一下:“怪不得嘉言不言不语的性子,都被你哄的天天带着笑呢;这张小嘴着实叫人爱得慌。”
曼娘脸一红:“嫂子快别打趣了;曼娘倒不妨事;老爷的性子,若听了怕不自在呢。”
安然笑的不行:“你就这么怕他;我瞧他的性子极好;断不会跟你红脸。”
曼娘禁不住安然打趣;不禁道:“大哥才真疼嫂子呢;前儿我娘来了还说呢;瞧大哥对嫂子疼的意思;说是媳妇儿;倒跟亲闺女似的。”
噗……安然一口茶喷了出来;饶是老夫老妻了,小脸也腾一下红了起来;不过仔细想想;安嘉慕对自己还真有那么点儿对闺女的意思;总恨不能搂着她,抱着她。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差距;这男人对自己极为宠爱;却也不大一样;有时像个管东管西的爹;有时又像个护着自己的哥哥;有时幼稚起来;安然反倒觉得,他像自己的弟弟甚至儿子。
一个男人在妻子面前,扮演了一个男人所有的角色;这大概是每个女人心里可望而不可求的;自己的确非常幸运。
妯娌俩正说着;皓思皓玉从外头跑了进来;两人满头都是汗;曼娘忙拉过两人:“哎呦,这是往哪儿跑去了;这么会儿就闹了一头汗;虽说端午了;让风冲着回头也要病了。”说着掏出帕子给两人擦汗。
安然瞧着这娘仨;心里颇有几分感触,皓思年龄稍大些;也极聪明;脸上还有几分羞涩不好意思;但眼的依赖也清晰可见。
皓玉就更不用说了;才五岁;这么大的孩子记忆刚成型;如果曼娘这个后娘当的不称职;他会不断想起亲娘;这种记忆便会逐渐加深。
反之,曼娘这个后娘如果当得好;五岁大的皓玉只会渐渐遗忘谢氏;小孩子别看小,却最为敏感;他们会很快知道谁对自己是真好;谁对自己是假意。
当然,不能说谢氏这个母亲当的多失职;只能说谢氏跟曼娘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人;谢氏千般算计,心肠歹毒;被贪心所累;谋夺安家的家产;不惜干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
她自己或许潜意识觉得是为了儿子;为了给儿子得到更多的家产;为了儿子能永远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说穿了,她是为了自己。
她嫁进安家这么多年;安然不信,她会不了解嘉慕的性子;以嘉慕的个性;对兄弟的友爱;对侄子的疼宠;即便谢氏不争不抢;也会锦衣玉食的过一辈子。
但谢氏仍然干出了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是不满;是贪心;贪心的人往往容易走入误区;得了一点儿便宜之后;就开始算计更大的便宜;得了更大的便宜之后,便会瞄准全部;谢氏就是如此。
或许是娘家的遭遇,一个心理扭曲的母亲;让她变成了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贪心女人;但,造成她今天悲剧的最大因素就是不满足;她永远也不会满足;安然相信即便得到了安家所有家产之后;她也不会满足。
她不停的算计;不停的要;却吝于付出;明知丈夫的喜好;只要她下厨给丈夫做一顿最简单的吃食;以嘉言的脾性;也会记在心里。可她自持身份;不肯放下身段;她自己吝啬的不想付出;又怎能换来丈夫真心以待;无论爱情还是夫妻之情;没有凭空而生的;都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日渐深厚。
而曼娘却正好相反;她不吝于付出而且从不想回报;她爱嘉言爱的真挚而义无反顾;堂堂的尚书千金宁愿做小;也要嫁给他;这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做到的;她的心很真;对嘉言;对皓思皓玉;哪怕对嘉慕跟自己;都一样,自从嫁过来;她就用一份充满爱的胸怀去接受所有;爱屋及乌;只要是跟嘉言相关的;不管是他的儿子还是亲人;她都泰然接受。
并且,努力经营着自己的婚姻;如此真心的付出;自然会有回报;所以,她在短短的日子里就拥有了谢氏数年不曾有过的幸福。哪怕是皓思皓玉,在心里也会觉得曼娘比他们的亲娘好。
安然正在出神;忽的皓玉靠了过来:“大伯母咱们什么时候包粽子啊?”
安然笑了;点了点他的小嘴:“我们皓玉馋粽子了吗;昨儿大伯母不是叫人给你送过去了吗。”
皓玉嘟嘟嘴:“娘不让皓玉多吃;只吃了一个小的。”说着控诉的看向曼娘。
皓思却道:“娘不让你多吃是怕你存食;而且,你哪是吃了一个;你吃了三个;别以为我不知道。”
皓玉脸一红;偷瞄了曼娘一眼;心虚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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