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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摇头晃脑吟诗的小丫头;安子和竟忍不住开始向往,她刚才描绘的情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一个普通的小院;院子里种着桃花梅花;可以赏花;可以观雪;可以听雨;可以赏月。
安子和下意识忽略,她说的什么做菜招待天南海北的客人;便有客人;也只能是自己。
有春露秋霜;夏花冬雪;四时美景;还有眼前这个巧手又客人的小丫头;该是何等惬意。
便道:“这有何难;回头寻个妥帖之处不就得了。”
安然却摇头失笑:“我不过说说罢了;人总是要有梦想跟希望;这是我的梦;不指望能实现;就是没事儿拿出来想想的;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呢。”
安子和不解的道:“你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安然抿抿嘴;即便他也姓安;却不是安家人;不会明白自己的坚持;更何况;自己如今不过是安府的小丫头;若说要补充安记食单;岂不古怪。
见韭菜摘好了;便也不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去那边儿舀水洗菜;别看这些韭菜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儿;却极嫩;真正的无公害纯天然;用水洗几个过子;就可以切;不用担心会有农药残留;这大概是穿越到这里的最大好处。
安然做的是家常素三鲜饺子;其实不应该叫素的;因为有虾仁;因今天在别院办厨艺大赛;食材格外全;新鲜的河虾;活蹦乱跳;掐了尾巴虾头一挤,虾仁就出来了;切碎了跟韭菜鸡蛋调在一起,素三鲜的饺子馅儿就调好了。
安子和面食做的不错;饺子包的颇好看;馅儿也大;速度也快;到后来,安然索性帮他擀皮;两人合作的异常默契;不一会儿就包了满满一盖板的饺子。
安然见水滚了;便把下了饺子进去;等把饺子端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桌上不禁有刚才的巧果;还有不少瓜果李桃摆在桌子上,显得异常丰盛。
安子和:“好歹是过节;总得像样才行;来,你快对着织女乞巧;这才应景儿。”
安然倒也从善如流;双手合十对着月亮拜了拜;忽听安子和道:“织女知道你心诚;一定会赐你一个好姻缘。”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织女;怎么知道。”
安子和不说话却笑眯眯的看着她;安然不禁脸一红;不自在的别开头:“吃你的饺子吧。”安子和很晚才走。
因为睡得有些晚;安然早上差点儿没起来;好在师傅一早去了后山打拳;等师傅回来的时候;正好吃早饭。
一瓦罐小米粥;几个葱油卷;拌个青瓜条;再用昨儿剩下的韭菜炒了个鸡蛋;营养又简单。
吃了早上饭;三人出了别院;谢绝了大管家安远安排的马车;师徒三人徒步走到大道上,搭了一辆老农的牛车。
赶车的是位老汉;瞧着跟师傅差不多年纪;有着农人的憨厚朴实;却也颇为健谈;大概觉得他们师徒三人的组合看起来有些奇怪;便跟师傅道:“您是您老的儿子孙女啊?”
一句话安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是到后来,安然才知道;两位师兄的年纪其实一点儿都不大;至少在安然看来很年轻。
两人只差一岁;五年前从京里来冀州的时候,大师兄才二十;二师兄十九;都是自小就跟着师傅学手艺;这么多年也没成家娶媳妇儿。
倒是二师兄跟自己提过;在京里的时候;有人给大师兄说过一门亲;后来师傅败给韩子章;出了御膳房;女家一见大师兄不是御厨了;便非要毁婚。
为这事儿师傅一气之下病了好些日子;大师兄便发了誓,此一生再不娶妻;到今年大师兄也才二十五;跟安子和差不多。
二师兄更小了;只不过这里有留胡子的习惯;以至于,两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很多;尤其二师兄;安然一开始还以为二师兄快四十了呢。
说起来,安子和倒是没留胡子;看上去格外清爽;手里再拿把折扇;倒是颇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意思。
猛然回神;怎么又想他了;见大师兄一脸郁闷;不好再笑出声;却掩着嘴偷笑。
大师兄没辙的瞪了她一眼;师傅也觉好笑;便解释了一句:“这是我两个徒弟。”
那老汉忙道:“倒是老汉眼拙了;您既收了徒弟;想来是个手艺人了。”
师傅点点头:“我是厨子。”
“厨子好啊;便赚不来富贵;好歹能混个肚儿圆;不瞒您说;我家里两个孙子不稀罕种地;前些年都跑去城里学厨子去了;半截儿大孙子回来了;嫌苦;说还不如种地轻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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