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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便将卵二姐堵住了,堵得卵二姐泪水涟涟,声音哽咽。
“遭瘟的猪精!”无计可施的卵二姐狠狠的骂了一句。
菩提大师笑道:“也别急,他总有回来的一天!”
“对,遭瘟的猪总要回栏的。”卵二姐很显然被启发了,“到时候我再去寻那小浪蹄子的不是去!”
菩提大师默然无声。
朱刚烈总要回来的,但是他现在却还没有回来,因为高老庄的麦田,才种了一半,如果要种完的话,还得过两天才行。
高翠兰就坐在绣楼上,两手支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出神的看着窗外。窗外是一片麦田,远远的似乎可以看到一个忙碌的身影。
其实,从窗子望去,是看不到人影的。人影只在人心里。
熟悉的感觉,总是从那个只见过匆匆两面的人身上散发出来。尽管他身上穿的不是华贵的衣服,尽管他没有白皙的肌肤,但是他仿佛有巨大吸引力。
“这是什么感觉?”高翠兰轻轻的用手摸了一下有些发烫的脸颊。
这是什么感觉?高太公心里是很高兴的。他的女婿可以不是才华横溢的才子,可以不是横刀跃马的大将军,可以不是富贵盈门的高官显贵,但一定要是一个勤恳的人,一定要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从前天朱刚烈来到庄子,从他的一句话里,他知道,眼前那个正在麦田里勤恳劳作的男子就是自己看中的女婿。
那天,朱刚烈只说了一句话:“以后这些事就由我来操劳吧,您已经上年纪了!”
其实朱刚烈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成为高太公的女婿。尽管他有一个让他心里感觉如此亲近和熟悉的女儿。
他现在很满足自己的现状,他要等着卵二姐回来,然后一起男耕女织。尽管他知道这有些自欺欺人,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将卵二姐当成了心中的那个白衣裙,终日织云的女子。尽管卵二姐与心中那个女子的性格迥异。
但是,有幻想的日子,总比没有想法的日子强。
又过了两天,已经种完麦田的朱刚烈要走了。他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要,只要了两坛女儿红。
走的时候,高太公让高翠兰出来想送。
“我的信……”高翠兰迎着朱刚烈的眼光,呢喃着,手指绞着衣角,白嫩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收到了,谢谢小姐!”朱刚烈淡淡的,想高翠兰施了一礼,然后想要转身逃走,他怕自己单独的面对这个女孩儿。
“你……你可有信回我?”高翠兰鼓足了勇气,低垂的眼帘忽然张开,眼睛盯着他。
第八十一章 丢失
第八十一章丢失
“在下不会写诗!”猪刚鬣连忙低垂着眼帘,匆匆的,仿佛失去了牵引的纸鸢,摇摇晃晃的,一头就飘向了前路,坠落一般的一头栽去。
“扑哧!”高翠兰忍不住笑了。她喜欢看这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落荒而逃。越是慌张,那么在他心里,自己就越重。有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直接的答案的。一个人的眼睛和举止就是最好的答案。
高翠兰就立在那条山路上,站在高处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转过了山坳。山风撩起她的一缕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和带着笑意的弯成一溜月的嘴角。
“贱人!”一个声音忽然从风中传入到自己的耳朵里。虽然很轻,轻的就像风一样,但是还是灌入了自己的耳朵里,很清晰的呈现。
在高翠兰一转身的时候,她旁边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站着一个白衣裙的女人,一个美丽却浑身透着妖娆气质的女人。
“你是谁?”高翠兰微微的皱起眉头。
“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白衣裙的女人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你刚才骂我了!”
“是啊,我骂你了!”白衣裙的女人笑得肆无忌惮,“因为你本来就是个贱人!”
“凭什么?”高翠兰不屑的扬起头,盯着她,丝毫不见示弱。莫名其妙的女人,让高翠兰不由一阵心烦,也还有一阵心慌。
“就凭你这么没脸没皮的看着别人家的男人!”白衣裙女人的话就像一把刀。
这把刀没有形,却带着血。
“他——他哪里是别人的男人?分明就是你——胡说八道!”高翠兰的心慌乱的紧。
“哈哈!真是个天真的丫头。”那女人仍然满是嘲弄的笑,却更加肆无忌惮,“我和他去年就成了亲,那福陵山满山的狼虫虎豹都可以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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