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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代表‘南方科数’前来竞标。傅总,这位就是‘鑫源’的总经理助理陈家豪。”那人一说完便完成任务似的转身离去。
我客气地伸手与他一握,却被他恶意地攥紧不放,可惜力气不够大,我若无其事地挣脱出来看向他。早就听傅庭煜说鑫恒打算进军IT市场,没想到动作如此之快,“南方科数”上市已久,经营得一向不错,怎么说易主就易主,可见眼前的人有些门道,他与傅庭炜有七分相似,只是矮胖些,刚30余岁就有着中年人的凸肚体形颇显可笑。
“我一直奇怪傅庭炜那样一个心智不健全的人怎可能在短短一年间就将一个小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现在总算明白了。都说‘鑫源’有个色艺双全的总裁特助,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话音未落我身后就有一杯酒照他的头脸泼了过去,总算我的反应够快推了傅庭烨一把,他才没被淋个正着,我头都没回一把扯住身后人的手腕拉离现场。刚刚才觉得他成熟稳重了许多,立刻就现身说法表演冲动,真要命。
一路跟我较着劲傅庭炜愠努得如同困兽,好不容易我才将他押进车子,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让我扁他?”
“你就那么想上报纸娱乐版?那还竞这劳什子标做什么,改行做演员你一定红得更快。”我的语气很恶劣,他象被打了一巴掌蔫了声势。
一路飞车回到厂里,说实话我也被那混蛋气得想打人,但那样一来未免太便宜他了。
“你最好冲个凉水澡,等明天我们再谈。”我将傅庭炜送回房间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去,谁知他一跳三尺远地飞快冲到门边落了锁,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他迎面撞得连连后退跌进了沙发里,然后我的唇被攫住,身体同时被压倒在三人座面上。
我出力挣扎,但椅面太软加上我是拧着腰实在无处着力,他的唇齿贪婪激烈地吮啮着我的双唇怎样都甩脱不掉,濡湿的舌头狂乱地试图入侵我的口,真是疯了,我可不打算奉陪,趁他腾开手撕扯我的衣物我终于将他推了下去,他又作势扑将上来,我毫不客气踢中他的小腹,虽没用十成力但也够他受的,见他弯下腰抱成一团倒在地上,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了他健身用的跳绳就着他弓背屈身的姿势将他手足绑在了一起。然后坐在一边喘气凝神。
半晌我才能正常开口:“我辞职。”
站起身,不知是刺激太大还是用力过猛,我的两条腿不住轻颤,刚走到门边就听见傅庭炜一声哭腔“家豪哥,你别走!”接着便象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般呜呜噎噎哭起来。
有没有搞错,是我受委屈才真。可是我的心肠不够硬,手都搭到了门把听到他如同受伤小动物般的哭声还是忍不住转身走了回去。
我不该回头的,不是怕变成盐柱,但我真的不该回头。如果当时我狠下心来就此辞职离去,后来的我也许就不会承受那些伤害。
然而,是这样吗?如果生命可以重头来过我真的就能够躲开那些曾令我万劫不复的伤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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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替他解开束缚,他立即窜上来巴着我哭得天翻地覆,幸亏这里远离办公厂区,否则别人一定以为我把他们的经理怎么样了呢。傅庭煜当初建这座三层公寓楼,为的是方便自己以及一些贵客休息,这一阵也就我与傅庭炜占用了两套。
我也不劝任他哭得声嘶力竭发了一头汗沉沉睡去,然后费了半天劲才将他挪到床上,拉了被子把他裹上后我准备回房,可一脱离他的触觉他便迷离迷瞪唧唧歪歪缠将上来,看着他皱做一团的面孔我下不去手甩开他便只好由得他抱着。
早上惊醒时他的半边手足兀自压在我的身上,天还没有大亮,我习惯性地自裤兜里掏出被揉得稀烂的烟盒,这才想起昨晚没脱外套,这身西服算是毁了。
勉强抽出一只烟燃着,袅袅的烟雾将他呛醒,肿眉泡眼地撑起身,他不大清醒地看着我,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在变成关公之前他将脸埋进我的胸膛,我可以看见他的耳根烧成了透明。
一只烟抽完我推推他:“起床洗洗,今天还要上班见人呢!”
他有他的智慧,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明白我已经既往不咎,连忙爬起来躲进了卫生间,我也趁机回房梳洗。
其实傅庭炜的心态很好理解,当初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姐姐扔到国外,自幼受关爱过度的心理无法承受这种类似抛弃的变故,于是他自然爱上了年长而有亲和力的老师。情感受挫后变本加厉地诱发了自幼丧母的弱势心结这才走上了自杀的极端。这些年他虽然貌似正常地活着,但明眼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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