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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撒谎,说得都是实话。”孱赤台盯着史音,仿佛要看透他的心事。
“小人说的句句不虚。”
“你是否认识史家的大公子史天泽?”
史音笑道:“帅爷蒙我,史秉直有三子,长公子为汉军都元帅史天倪,死在真定武仙之乱,次子史天安,三子方是史天泽。”
孱赤台道:“你说史家的情况不错,你是否知道,史天泽与刘黑马、张柔与金国勾结,准备投降金国的事?”
史音道:“大人,小的晚饭没吃,饿得肚子直叫,身子在发抖,连说话的气力也没了。”
孱赤台笑道“好,本官陪你一起喝点酒。”他转身喊来护卫,命令道:“你们马上让厨房做几样小菜,弄点好酒,再给史总管找几身干净象样的袍子来。”
史音换下灰布袍,选了一身绸袍,略作收拾,立刻像换了个人一样。
孱赤台笑道:“人是衣装马靠鞍装,穿上这身行头,你才像个总管。”
史音有些兴奋,跪在孱赤台脚下,叩了头,嘴上道:“谢大帅,只要大帅不嫌弃,奴才今生跟定你了。”
“好,起来吧,咱们一起饮酒,暖暖身子。”孱赤台指着对面的一张椅子道。
“大帅赐我酒,哪怕是断头酒,我也喝。”
“来,史总管,干了这杯酒,”孱赤台举起酒杯,笑着对史音道:“只要你能为我办好这件事,你今后的事,全包在我身上,跟着老子干,亏不了你!”
“小人就先谢过大帅了!”
第二十八回 孱赤台泄私触国宪 卖关子王傅巧献计(4)
次日清早,太阳初升,哗哗的铁链声从石室里传出,阴暗的牢门打开,刘黑马与张柔分头出现在监房门外。扑面而来的风,使两人吸了一口长气,这是二人被抓后第一次见面。刘黑马壮大身材,脸色黑红,二十四五岁年纪,密实实的两道浓眉下,一双眸子如点漆一般。张柔三十九岁,中等身材,广额丰颐白净脸,长长的胡须,两人面对面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踏着满地积水,随着典刑兵向大堂走去。
昨晚与史音饮了半夜的酒,因时间紧迫,孱赤台心下着急,决定今天早早升堂,对这两个将军一齐审讯,希望能有所收获。这两人他都单独审过,可都是无功而返,此次他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孱赤台见刘黑马、张柔都是一副水火不进的样子进来,故意嘿嘿冷笑一声,道:“来人,给两位将军拿两把带垫的凳子,今天我要与他们一起谈一谈。”
刘黑马对孱赤台这一套最是反感,用鼻子哼了声,道:“孱赤台,有屎就拉,有屁就放,卖什么关子!”
张柔也道:“要摆龙门阵,别在这摆,耽误了你大帅的时间。”
孱赤台忍着气,眨巴着小眼睛,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喝道:“二位都元帅,官身不自由哇,不是你们犯了案,本官也不会在这里与你们相会。现在,事实俱在,躲是躲不过,还是招了吧。大汗对这事很气愤,史秉直已招供,你们不招就是同汗廷对抗。”
刘黑马冷笑道:“老孱,一张嘴,本将军就知你要拉什么屎。大汗知道这事,你怕爷爷不怕。无凭无证,你让爷们招个屁!”
孱赤台眼睛一瞪,吼道:“刘黑马,你软硬不吃,死到临头还敢玩横的,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刘黑马年轻气盛,无端被人污陷,早就压不住火,骂道:“老孱,把你的棺材抬来,爷看一看是不是纸糊的。”
孱赤台气得乱跳,瞪着眼睛,骂道:“刘黑马,现在史府总管史音就在堂下,他已供出从今春至初夏,你们几次在史秉直家密谋叛金,铁证如山岂是你能随意抵赖得了的。”
张柔怒目圆睁,指着孱赤台的鼻子道:“孱赤台,我日你八辈祖宗,当年在满城你被葛铁枪挑落马下,非俺救你,你焉有今天?今天,你不思报恩,却听信小人之言,要加害我等。若知你是如此嘴脸,我当年真不该救你,省得人间多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刘黑马摇头道:“张公,何必跟小人动气,我等对朝廷赤胆忠心,一腔正气,大汗早晚会还我们公道的。像这等无耻小人,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啪!”孱赤台一拍桌子,说:“张将军,我非不念旧情,但反书俱在,哪个敢卖人情自取大祸。所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怨不得别人了。你们不说,我让史家管家替你们回忆当时的情景,看来你们的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