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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总也是这般的压着夫人的,也没见哪次说难受,若然夫人当真不喜欢,那为夫让让好了。”
晏亭满意的听着苍双鹤的顺从,以为他当真改的听话了,却是不想他也只是用先前按着她胸口的手微微撑高了身子,然后便不动了,且随着他这看似听话的动作,他的腰身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反倒轻轻的摩擦过她光裸着的大腿内侧,更是勾起了她记忆中那些激烈的画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你这厮故意气我。”
“怎会?”
终究知道自己是占不了上峰的,也不再与他嬉闹,心中始终担着事,也没那么多心思同他闹,且先前柴安走了之后,那些关于睿王想要在苍双鹤离开大梁之后动卿玦的猜测,她便想找苍双鹤商量一下。可碍着面子没动身,由着自己胡思乱想,如今见他来得正好,心中自然欢喜,端正了表情,慢条斯理道:“你先起来,我有正事同你说说。”
见晏亭端正了表情,苍双鹤才收了脸止的戏谑,翻身坐起,晏亭得了解脱,也跟着坐起,却不才想起身,便被苍双鹤拉进了怀中,不待她挣扎。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另外一只足尖,又是那温暖的感觉,窝在他怀中,很踏实。
不再挣扎,许久,才浅浅的出声道:“今日柴安来过,将大王这几个月的安排同我说了。”
苍双鹤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胸前垂着的一缕发钻进了她先前与他嬉闹时微微扯开的胸口,呵着的她的肌肤,麻酥的感觉,总是有正事要谈,晏亭勒令自己忽略那感觉,严肃了声音道:“大王是个贪心多疑的人,且不说他,便是先前改朝换代,一旦安稳了外面的局势,自然便要大刀阔斧的平整朝中事物,肃清一切有可能转变为危险的诱因,将祸端扼杀在尚未成型之时,不过大王目前的动作却是有针对性的,便是屠太史等人也要支离大梁,你也是知道的,屠太史那人目光短浅,遇上不如他的。他便笑人三分,遇上比他有本事的,他也要阿谀讨好一番,这样的人,实在没有成为祸端的可能性,大王却是要罢黜他,想必是与我有关系的,还有信常侯府中的几个公子也一并削了实权,总之,这些个本该无所谓的人都因我们受了牵连。”
听晏亭顿住了声音,苍双鹤只是略略点了点头,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晏亭挤起眉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闷声闷气道:“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
苍双鹤还是点着头,不过这次出了声:“夫人的这双玉足生得真美。”
“死妖孽,想什么呢?”
晏亭的声音中透出显而易见的愤怒,苍双鹤偏低了头,看着晏亭因为愤怒而再次涨红的脸,莞尔笑道:“削掉信常侯府公子们的实权,不过是给那些与信常侯交好的官员看的,让他们不会因为卿玦的事情开口,免得日后絮烦,而支走屠太史,却是要为将来迎你做王后做准备,晏府的权势在外人看来似乎达到巅峰,可细细算来,却已到了尽头,若睿王开口,而我不在,以岳丈大人的性子,睿王执着旧日央安王与他的约定,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那么唯一的障碍的便是屠氏父女,先安排了屠太史的去处,待到晏相一旦身故,晏府中无人,晏相的“遗孀”最好的去处就是回到屠家,屠家距离大梁千里迢迢,几十年之内,屠幼菱也不会是你的阻碍。”
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不过经过证实,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忍不住出声道:“他怎的还要纠缠?”
苍双鹤将晏亭的身子更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平缓的开口道:“一
来,你是盈姬的女儿,他想着你想了十几年;二来,你是他想得却始终未曾得到手的;三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被睿王那个喜怒无常的人喜欢上,晏亭想着自己上辈子大概是造了什么孽,得罪了他,才被他纠缠了,这个话题她不喜欢,撇撇嘴,不置可否,直接绕了过去,出声道:“大王会在三月初集中外调卿玦以前的得力部下,想必,会在那之后对付卿玦。”
苍双鹤并没有直接给晏亭一个证实,他只是不甚在意的开口道:“我会在与睿王原来说好的时间上,推迟半个月离开大梁。”
听见苍双鹤的这句话,晏亭静默了片刻,随即猛然坐直身子,展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将他如先前他压着她一样压倒,嘴角勾笑,轻轻啃噬着他的下唇,默契不必用一生一世来养成,她与他走过最初,便可以从对方一个轻轻的呻吟中知道彼此究竟想着什么。
面对晏亭难得的主动,苍双鹤自然也是十分受用的承接着,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是春意盎然,这本该是个写满风花雪月的夜晚,可是,就在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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