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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翔尴尬地虚咳几声,“那个……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一点点。”
“现在你还听信那些流言?”
“将信将疑。”
“说不定这个女人只是虚以委蛇,扮成慈母模样,一旦得到名分,就变成恶毒后妈。”
简思嘉噗嗤一声笑出来。
隔了一会,阿翔又问:“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那对父子去城西买叉烧呢?”
简思嘉说:“要是我不刁难他,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将剩下的泡芙打包,递给阿翔,“拿这个回去招待你室友吧。”
阿翔夸张地作偮道谢,“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
简思嘉点头称是,“是,时间会证明一切。”
说完她自己一愣,时间会证明什么呢?又有什么是需要向别人证明的?都说人类是高级动物,活在食物链顶层,却仍然摆脱不了成为别人目标的命运,时时刻刻得提防有人在背后抹黑说闲话,用时间和能力证实自己。
到头来,做自己只是一句口号,人人会喊,却没有人可以做到。
简思嘉呼出一口气,还好有美食作陪,增添许多惊喜。
抱着还未看完的资料,简思嘉锁好餐厅大门,打算回家开夜车。
手机嗡嗡作响,是方健打来电话。
他说:“思嘉,你明天有没有空,我请你吃火锅。”
简思嘉问:“你回来了?”
“是呀,刚下飞机。”
“不是说要多呆几天?”
“对方公司刻意刁难,谈不拢,我就回来了。”方健见到接机的张栋,匆匆结束对话,“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家休息,明天醒来再找你。”
简思嘉收起电话,抬头看一眼夜空苍穹,一轮皓月当空,周遭布满星星点点,明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她给小麦发了一条短信:不知道你那里的夜空是什么样子,我总觉得北京的月亮不如拉萨的月亮圆。
第二天中午,简思嘉接到方健的电话,通话人却是张栋。
“怎么回事?阿健生病了?”她问。
“阿健没事,就是嗓子不舒服。”张栋回答。
“那晚上还要一起吃饭吗?”
“晚上吃日本菜吧。”
“阿健真的没事?”
“是的,我已经帮他用了药。”
用药?不是吃药吗?
直到晚上,简思嘉终于知道原因。方健不仅嗓子说不出话,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正常,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反观坐在他旁边的张栋,容光焕发,精神矍铄地为他布菜。
要是这样还不明白他们昨晚干了什么,简思嘉就愧对腐女这个称呼了。
难怪是用药了。
“其实我们可以改天再见面的。”简思嘉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可以先干完你们想干的事情,再约我。”
“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最通情达理了。”
张栋嬉皮笑脸地和她配合,“那你觉得我和阿健会干什么呢?”
简思嘉嘿嘿笑两声,“当然是干你们爱干的事了。”
方健忍无可忍,在桌子底下偷偷掐了掐张栋的大腿。
张栋表情扭曲地说:“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剩下简思嘉一个人,演不了双簧。
过了一会,张栋像是想起什么,“对了,为何你们餐厅现在停业了?”
简思嘉右手托腮,“餐厅换了新老板,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重新装潢。说起来,这位新老板你或许认识,赵氏集团的赵公子。”
张栋拱一拱方健,“是他呀,阿健和他以前是校友。”
简思嘉双目泛光,“来,阿健,快说一说他的糗事。”
方健撑着头想很久,“他没有什么糗事。”
“怎么会?”
“真的。”
简思嘉泄气,“难怪他总是板着脸,趾高气昂,拽得鼻孔朝天。”
方健摇摇头,“你对富家子弟有偏见!以为他们享尽人间清福,其实他们也有烦恼。”
“是。”简思嘉讽刺地说,“今晚和哪个女子约会?乘坐哪一辆跑车呢?真是痛苦。”
方健白她一眼,不再言语。
张栋笑一笑,说:“阿健也是富家子弟。”
简思嘉忙不迭道歉。
最后以三份芝士蛋糕和解。
她哭丧着脸:“你们这群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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