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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眼:“同志,谢谢你~”
看着毛楠扛着金采晃晃荡荡离去的身影,小交警越琢磨刚才那个妖冶男说的话越不对劲,怎么就感觉“同志”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那么别扭呢?
毛老大哄老爷子哄了半天,等老爷子心平气和地睡了觉,他才出来拎了外套准备回市里去。
出了堂屋门看见旺仔在台阶下睡得那叫一个香,呼吸悠长绵延,肚皮随之起伏着。
毛老大又蹑手蹑脚地倒回去,悄悄溜进了乐洛川的房间。
小孩儿蜷着腿,和旺仔的姿势有几分相像,也安详地睡着。毛老大凑近看看,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丝儿。
毛老大笑了,弯腰亲亲小屁孩儿。
小屁孩儿哼哼唧唧地翻个身,还吧唧了一下嘴。
毛老大心情舒爽,趴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又悄悄退出去了。
小屁孩儿做着一个香甜美妙的梦。
刚出炉的小蛋糕松松软软,甜丝丝,还热腾腾的。
放到嘴里咬一口,还弹弹的···
嗯,真是个好梦,梦里的蛋糕像是有生命一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说我今天喝醉了咩?我会说码的是什么我都不太知道咩?
头好晕,睡觉去···
我表示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理解金采···
我也想发疯···
发文没人看?
没关系!
我有闲心开脑洞,我有毅力来填坑!
☆、物是人非
窗外雨声淅沥淅沥,粉笔落在黑板上嗒啦嗒啦,毛柏团成一团伏在课桌上呼噜呼噜。
唐敬大力写下一个β,粉笔“啪”一声断了。
攥紧断了的半截粉笔,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嗖~”悠美的弧线划过。
粉笔落在玻璃上砸出一个白点,又干脆利落地弹向另一个方向。
众学生眼睛随着粉笔划出的轨迹移动。
毛柏右手捂着后脑勺,左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脸迷茫:“啊?”
唐敬的眼睛里火光闪烁,重重地把课本拍在桌子上,趁着底下学生们面面相觑,转身向外走,膝盖大力撞在了讲桌边缘。
“嘶~好疼!”金采从窗户下边探出头来,一脸幸灾乐祸。
唐敬强作镇定地走出去:“你来干嘛?”
金采呲牙咧嘴地猛揉膝盖:“哎呦好疼~”
唐敬“扑哧”笑了,膝盖好像也没那么疼了:这个贱人!
金采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回去上课吧,学生们都等着呢。我就是路过,顺道一睹名师风采。”
“哼~”唐敬不屑一顾:“怎么,依旧折服在我的魅力之下不能自拔,想我了?”
“哼哼~”金采冷笑:“恭喜你,总算还剩下自我感觉这东西依旧这么良好。”
“谢谢,”唐敬还击回去:“还好不像某人,被打击的连自己的人格魅力都不相信了。”
金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直炸毛:“滚你妈的,谁打击谁?!”
“哦~”唐敬冷嘲热讽:“那你就回去呗,我回去上课了。”
金采被下了逐客令,灰溜溜地回去了。
唐敬回教室继续讲课,外边的雨声和讲台下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混在一起,令他烦躁不堪:妈的!金采这个混蛋!不知道又被谁甩了来找他!
毛柏托着腮帮子盯着窗外发呆。
“嗖~”优美的弧线再次划过,这次的目标很专一。
毛柏再次捂着脑袋迷茫地看向唐敬,一脸无辜。
唐敬火更大了:“睡觉!走神!给我站着听!”
毛柏垂着头站着,老僧入定一般,盯着脚尖就是不抬头。
唐敬放弃了,决定放任自流:“把卷子翻过去,我们看证明题。”
毛柏盯着脚尖苦想:采哥来干嘛的来?
金采回到车里,把潮乎乎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副驾驶座上,神情沮丧。
死唐敬!总是戳他的痛处!
毛柳揽着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笑意吟吟的样子又从脑海里跳出来,金采泄气般地猛拍一阵,最后车尖锐地叫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妈的!今天就不该心血来潮想吃什么鲈鱼!
毛柳很绅士地撤开凳子:“姚夫人,请。”
谢姝媛媚眼微挑:“毛先生总是这么客气。”边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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