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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叠出。
丁浩有剑在手,反客为主,迫得两名对手走成灯般乱转,剑手在栗人的剑势之下无法配合,险象环生。
十个照面之后——
“撒手!”丁浩朗喝了一声。
“呀!”那持剑的长剑掉地,暴退八尺。
“报上来路,否则在下要杀人了!”丁浩信手止攻。
那后来答剑的突然弓腰立掌,长衫立即鼓胀起来。
丁浩心中一动。
“轰!”然一声,对方双掌推出,势如裂岸狂涛。
丁浩被卷得离地飞起,在空中翻了一个大车轮,落回地面,竟然毫发无损,这种功力的确足以丧敌之胆。
两个戴面具的互打一个招呼,双双弹揣疾遁。
“那里走!”随着喝声,丁浩的身形如脱弩之箭,划空射去,孤形疾落,截住了其中一个,那发掌的已经远。丁浩神剑指上对方心窝,寒声道:“说,你是那一个帮派的,为何找上了我‘醉书生’?”
对方没开口,由于戴着面具,看不见脸上表情。
“你要是不开口,本来属于你的这支剑会穿透你的心胸!”剑尖已触及对方衣襟,只消轻轻一送便胸而入。
“本人认了!”
“认了也不行,你非说不可!”剑尖往上一挑。
“啊!”惊叫声中,面具掉地,现出了本来面目。
丁浩意外地一震,对方竟然是个长相不俗的年轻人。
“说!你是什么路道?”剑尖又指回胸口。
年轻人怒目而视,了无惧色。
“要杀就下手,本人说过认了。”
“哼!”丁浩冷哼了一声;“想死也没这么容易。”
就在此刻,一个阴阳怪气的声:等道:“哎呀!小书生,找到你还真不容易,我老要饭的还以为你这只小洒虫找到了专藏名酒的酒窖乐得不知天日了!”边说边走近,“怎么,你要开杀戒了?”
来的是老酒虫。
“老哥,你知道他是谁么?”丁浩的剑仍指着对方。
老酒虫眼珠子骨碌碌一阵乱转。
“当然认得,这小子是‘太极门’那老不成材的座下弟子,叫什么……”拍了拍脑袋,“对了,他叫‘神童’田秀,他想在老虎头上扪虱子?”
“他跟另外一个搭档要取小弟的人头,两个人都截白脸面具,另一个溜了!”丁浩用左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面具。
“你得罪了那老不成材的?”
“没有呀”丁浩相当纳闷,太极门徒怎会找上自己?太极门乃是名门正派,掌门人“闲云客”关良正在武林中名声也相当不错,怎会调教出这等第子?刚才趁机溜走的一个是他的同门么?可是他的掌功不类太极路数……”
“神童”田秀被老酒虫点破了身份脸色变得极之难看。
“小子,你怎么回事?”老酒虫斜起眼问。
“臭要饭的,你管不着!”
“好哇!小子,你那不成材的师父对老要饭的也得尊敬三分,你竟然出言无状,这笔账记在老不成材的头上,老要饭的非要他还出公道不可。”转过面望着丁浩。“小酒虫,老要饭的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丁浩现在可有些为难了,对方既是太极门弟子,而听老酒虫的口气与太极门主似乎也有交情,对田秀自不宜采取激烈手段。心念之中,抛去了手中剑,正色道:“看在令师份上,在下不为己甚,我们以和平方式解决。”
“如何解决?”
“你们是执行何人之命要取在下性命?”
“奉掌门之命!”田秀寒声说。
丁浩大惑。
“你小子放屁,绝不会有这等事。”老酒虫大叫。
“是不是放屁你要饭的自己去问。”
老酒虫手搔头上乱发,—时没了主意。
丁浩想了又想,摆手道:“你走!”
“神童”田秀捡地上的剑,阴阴一笑,飞奔而去。
“这事古怪……”老酒虫—脸迷惑。
“会不会是出于某种误会?”
“这……是有可能,但小弟想之不出。”丁浩漫应着,心里想到破屋房里被“流云刀客”
玩弄之后被杀的东瀛少女“梅子”,而两个戴面具的是在余宏逃离之后出现的,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呢?可是他又不能向老酒虫说出这档罪大恶极之事,因为余宏是他的内弟,等于是家丑,不能外扬,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