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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突发时间就不能有慌张的时候?我又不是冰,又不是木头,失误了,怎么着?”
司徒墨扬冷讽道:“是啊,每次都把别人施舍倒到地上的乞丐,突然有一天突然捧着破碗,去讨饭了,谁料到啊。”
什么?他的意思是说我向来冷静,以为我慌张两秒就能自己解决,所以没回头么?可……可这比喻怎么就这么难听!?
我咬牙道:“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词?我是求救!是需要帮助!!”
“有不一样?”司徒墨扬不屑地淡讽道。似乎开初的火气,已经降了下来。他侧躺下身子,睡下,看到我的双腿还伸出床外,抬脚又将我往床内踢了踢。阖上双眼,不再理我。
我坐在床的内侧,看着他依旧毫无波澜的侧脸,和自己脚上还没完全愈合的牲口,又恨又气,但,似乎,他也有那么一丁点对。哪天,我要突然和辣鸡说,辣鸡下回开砍你跑我前面,保护我吧。估计那小子也反应不过来,不定还拉我去看精神病院科。
可是……
我闷声说:“你就不能出事的时候,凡是都往坏处想,先拉我一把再说?”
司徒墨扬眼睛也不睁一下,讥嘲道:“你那点可怜兮兮的保护色,我没兴趣去摧毁。”
可怜兮兮的保护色——
蓦地,我怔住了——
是说我坚强的外表么?如果,一出事,司徒墨扬就往我前面挡,我会觉得自己没用,甚至……甚至会有些自虐地认为他看不起我。
也许,是一向冲惯在前面的后遗症。
本来溺水的事,我全数摊在司徒墨扬头上,可现在被他这么半嘲半讥的一说,好像整得也不能全怪他。
我盘起腿坐了半天,胳膊肘子撞了撞他:“喂,你真的去前调查过那片海域?”
“……”他没搭理我,眼皮也不抬一下。
“老娘是奇怪,你这么有先见之明,怎么就没查到那炸弹在船底下。”别的不敢说,这事,司徒墨扬肯定是不知道,否则,他绝不可能会让晶晶上一条有炸弹的船,受到任何惊吓。
司徒墨扬的深眸缓缓睁开,嘴角拉出一条嗜血的微笑,玩味着,似乎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
我踢他一脚:“我在问你!你怎么就没查到那船底有炸弹!?”
司徒墨扬收敛神情,重新合上眼,不置一词。
切,这人。
我冷哼一声,背过身子,亦侧躺睡下,但我没睡着,心里仿佛有十个猫爪在挠着——
就好像有一天你不见了10两银子,你一直怀疑是隔壁的张三偷的,心里早把他批斗得面目全非了。可过了几天,你突然想去,那包银子是自己落在张三家的。你去问张三:“为啥不把银子还给我啊?”张三拿着锄头说:“这几天忙,忘记了。”
那你说,张三是真忙啊?还是借口想吞掉你那包银子。
是人民有掰得倒有些像样,可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以他的个性,似乎也不屑于找这些借口。正乱七八糟地想着,身后的热源渐渐靠近,长手慢慢地又围上我的腰。这回,他动作极轻。只是微微搭上,偶尔,像是忍耐不住,才稍稍滑动一下。
我本想推开他,但倏然想起,他适才的话。算了,既然他没兴趣摧毁我可怜兮兮的保护色,那么我也没兴趣摧毁他可怜兮兮的自尊。反正,也不吃亏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司徒墨扬,已经不在了。小雪犀窝在床边,伸出又长又厚的舌头,舔着我司徒墨扬搭过的腰部。
我笑拍了它头一下:“还真给殷晶晶那套养狗理论说中了。小家伙,白比狗多长一个角!”话完起身,洗了个澡,洗掉小雪犀的口水和司徒墨扬的味道。穿着T恤出大厅。
……
早晨的天心吧格外静,只有几个小弟骂骂咧咧地喝啤酒看报纸。我走过去,一手夺过晨报,一版是冯氏企业濒临倒闭的报道,二版是琼氏企业中央系统被黑客侵入盗取机密资料的报道,三版是梁氏企业被恶性阻击正四处向银行贷款补坑的报道……我忙又翻后好几页,在第八版终于看到几个大字,是何氏企业几大支柱被无名公司撬走的报道。
当下略略松了口气,看来报纸是把严重的写前面了,何遥易家的都写到第八页了,怕是没什么事。
我闷声自言自语:“怎么都垮了……”
旁边小弟笑嘻嘻地凑过来说:“垮得好啊,晴姐,这下没竞争对手了。”
“呸。”我一口啐了过去,“放屁,我们是冯氏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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