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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长得本来就容易使人犯罪,再加上她软糯的声音,还有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让具有钢铁般意志的秦邵璿忍不住热血沸腾。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早就对她下手了。
稳了稳心神,将她的右手腕轻轻放下,“记住,这两天,右手不要用力。”站起来,准备去洗手,红花油刺激性很大,味道也很难闻,秦邵璿无所谓,没想到她倒还承受得住。
动不动就是‘记住’,命令式的语气让夏天极不舒服,用眼睛瞪他,“我又不像你是左撇子。”做什么事都是右手在前冲锋陷阵,这是一种习惯。
秦邵璿心口猛然一悸,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邃,原来她对自己的记忆并非一片灰白,至少她还记得他是左手使用筷子。
“在家里,若是要做什么,叫我。”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隐含不明的意味。
“切,我使唤晋阳,也不应该使唤你,是吧?”夏天完全把某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眼睛一眯,嘲讽的语气不饶人。
秦邵璿的脸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如果晋阳不在家,我就只有使唤你咯。”能够使唤这个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牛逼哄哄的酷男,应该很有成就感吧!
秦邵璿的俊脸终于不再那么紧绷,举着被红花油染得满是猩红的手走出书房。
然而,几分钟之后,他洗完手回来,手里还拧着一条湿毛巾,“把脸擦一下。”
被泪水冲刷之后的脸紧绷绷,夏天正需要擦一下脸,“谢谢!”她保证,这两个字绝对真诚,不带任何虚伪成分。
秦邵璿微微一怔,似乎很不适应她这样的客套,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钟,收回,转身又从旅行箱里拿出白纱布,沉默不语缠在她右手腕处,这样可以保护手腕,还能将擦过红花油的地方裹住,免得弄脏衣服,也能减少熏人的气味。
小麦色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光洁的肌肤时,微微的异样让夏天脸红,他的细心配着他紧绷的脸,说不出有多么不搭调,就像他此刻的行为与之前的暴力,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视线下移,刚好看到秦邵璿的唇,健康温暖的唇色,好看的弧度,下巴上青青的胡须冒出了头,目光再下去一点,是他敞开的衬衫领,他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地动……
“如果晚上疼得厉害,就叫我。”做完这一切,秦邵璿直起身子,敏锐地发现自己正被某人偷窥时,眸子里的亮光一闪,唇角浮起淡淡笑意。
夏天轻轻呼出一口气,站起来,“你没把握?”其实,内心已经给他的手法打了满分,因为手腕关节处的疼痛正被火辣辣的感觉代替,应该是红花油起了作用。
“我是说如果!”秦邵璿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给脱臼的手腕复位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给女人的手腕复位还是第一次,而且臭丫头又这么娇柔。
“嗯,我知道了。”
随着夏天走出房间,秦邵璿感觉书房和他的心一样,落寞!
秦晋阳回来时,发现书房还亮着灯,悄悄往里探看,小叔坐在书桌前正盯手提电脑的屏幕,右手握成拳抵在下颚处,左手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支烟,烟圈一圈一圈地往上浮,却不见他抖掉烟灰,或者吸一口。
晚归的男人正要开溜,“站住!”秦邵璿的语气和他的脸色一样冷。
“小叔,还没睡?”撤退无望,秦晋阳笑着走进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没有把握,只能见风使舵。
“几点了?”秦邵璿目光直直地 盯着他,仿佛要刺穿他的身体。
秦晋阳知道小叔不是在询问他的时间,而是在谴责他的晚归。
已经在官场上混得八面玲珑的秦晋阳,依然微笑着,仿佛看不见某人乌云密布的脸色,无辜地耸了耸肩,“小叔不是还没睡吗?”
我是为了工作,为了等你,而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秦邵璿缓缓站起来,牙关咬得紧紧的,额头的青筋一股一股,双唇微微颤抖,“又和张慕芳开房了?!”
又?!那么昨天他和张慕芳开房的事,小叔也知道?!
秦晋阳脸上闪过一丝惊异后,警觉的光芒在眼中一闪,“你跟踪我?”
我跟踪你?是你的一举一动自动撞在我眼皮子底下!秦邵璿的脸色愈发阴郁,深不可测的深瞳里有一缕不易察觉的隐痛闪过,却没有说话,更没有为自己争辩。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也很正常,况且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白不吃。”秦晋阳继续笑着和小叔打马虎眼,“再说了,夏天都不计较,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