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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
江老爹当即一个大拇指:“小丫头好样的,将来也学个‘士’——”说着扫视全场,“都听好了,都学士!这个‘士’你们晓不晓得?”老爹看看展昭,“你学棋的,我考考你,象棋里头‘士’摆哪里?”
“外公,展小猫是学围棋的啦——不过这么简单的问题连我都知道,在老将旁边么!”小白对昭昭挑眉:五爷抢答了!
“对!在老将旁边!”江老爹拍着茶几,“你们说说,这‘士’得是什么身份?放在老年岁,可是国君身边最有用的人哪!放在现如今,就是国家栋梁!不像商人,赚再多钱也是,啧啧……”
正说到这里,江宁回来取磨刀轮——包老师说把刀子磨快点,大公鸡比较少痛苦——刚巧被她听到说商人如何如何:“爹,小弟做生意有什么不好啦?不偷不骗,正经买卖,这二年都开始赚美帝国主义和小日本鬼子的钱了呢,这不也是替你解气么!您老有这么个儿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呀?”
“倒也是,倒也是。”江老爹摸着小白毛茸茸的脑袋,看他和展昭小动作不停地你戳我一指头、我回你一巴掌。“老头子我也该知足啦!知足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展昭躺在沙发上发呆。白玉堂咬着苹果晃过来,顺手也丢他一只:“猫儿,想什么呢?”展昭接过苹果把玩:“我在想,你小时候不是被外公鼓励得想做大数学家来着么,怎么现在跑去做生意了呢?”“……猫儿你这话就不对了,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是否合适养猫的区别!”越是名贵的猫,嘴巴就越刁……就算猫咪可以自己捕老鼠,也还是被老鼠包养着舒坦呢!
☆、人生七十不为夭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江老爷子起得早,悄悄绕过客厅里打地铺的包老师,摸下楼去。他兴致高昂地伙同院子里几个晨锻炼的老头一起侃了好一会子国家大事,又学打几招太极,才回家来吃早饭。
饭后,老人扣上鸭舌帽,就要去赶车回家。
“……爹,好容易来一趟,也不多玩几天?”江宁有点不舍得了。
老爷子照着镜子正帽子,笑她:“多大的闺女了,还恋爹?”
再舍不得,想想下个月给老爹庆生还能见到,也就暂且放下了。老爷子也说了么——“等下月初三,带上孩子们,都来!这几个孩子养得太好了!”
早上没课的包老师自告奋勇去送站,江宁带着其他人只送到路口就要拐去学校了。
进了教学楼,到二楼语文组,公孙还要继续爬楼梯。可是公孙忽然站住,拉着江老师用饱含劝慰的语气来了一句:“老人家没有什么病痛,很幸福的,江老师!”
“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好话,可是莫名地有点不爽,想要抽你——这是怎么回事?”江宁斜眼看公孙,肯定是因为这货的表情认真得太不正常吧。
公孙只管笑笑,挥手,转身跑上楼梯去了。
包老师回来学校时,先拐到语文组找江宁,递过一个油纸包:“呐,老爷子特地指出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我就顺手捞了一包来。”
江宁打开一看,炸臭干,满满一大包,还温着呢:“我爹坐的哪趟车呀?有座?”
“瞧你说的,没座?没座我能放老爷子上车?八点二十六分,我看着车子开走的,到那边小十一点钟,刚好赶上吃中午饭,再合适不过的一趟车啦。”
那就好。毕竟没亲手送爹上车,就是惦记得紧。昨晚跟爹聊天时,爹还说呢:当年她有一回,过了正月十五要去上学,先是搭了一段邻居的马车上县里,没让爹亲眼看着怎么爬上的大客车。结果爹就一直心里在挂念了半个月,直到她的家信送到。
而今好了,村里也有两部电话,老爷子答应了,回到家里就打过来报平安。
这通电话,一直等到了天擦黑。
许是老爷子忘记了么?下了班回到家里,江宁看看天色,犹疑着,不知自己为何不想拨过去。这时电话响起来,老式的铃声在各家各户开龙头放水或是爆锅的声响中显得特别刺耳。
是刚巧探亲住娘家的二姐打来的,凶讯。江宁握着听筒发呆,大致只听到二姐说,爹很开心,没病没灾,一直到最后一分钟。
“阿宁……阿宁?”二姐吸着鼻子絮絮地讲了半天,不见小妹回音,“……你说句话?”
“……”江宁把话筒丢在一边,倒在沙发上发呆,早上还好好的爬楼梯、打拳、讲笑话!这种事她怎么可能相信!一定是骗人的吧,骗人的吧?
恍惚透过泪花,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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