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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落在木木手背上,冷冷的,凉凉的。
南宫烈在楼下喊“吃饭了——”木木赶紧擦干眼泪,强迫自己笑着,和大家坐在一起开心用餐,饭菜很简单,一个鸡蛋黄瓜,一个苦瓜肉丝,一个清炒菠菜,一个红烧豆腐,再就是一份乌鸡汤,南宫烈先给父母各盛了一碗汤,端起碗给木木盛,木木说我自己来,南宫烈冲他一笑,说好。南宫卿今天心情好,还让儿子给倒了杯酒,他说“你也喝点”南宫烈嗔怪的道“我戒了,”南宫卿一拍脑门说“是喔”眼神里竟有难掩的不可鸣状的悲伤。南宫烈赶紧补充一句“自从戒烟戒酒后,我精神比以前好多了”木木看着谈笑风声的南宫烈,他以前多么骄傲啊,从来不顾忌别人,可是现在,一个眼神他都能心领神会。
“当当当”南宫烈说我去开门,就见古月风站在门口,眼神很不友善的看着南宫烈,脸上却挂着笑,“我来接木木回家”古月风冷冷的说。南宫烈并没打算让他进来,说“你稍等,我帮你喊她”这才进厨房,跟木木说“你该回家了,你男朋友过来接你了”他边说边从木木手里抢过正洗着的盘子,推着她就到了门口,木木似乎有话说,但南宫烈已经把门关上了,木木啪啪的敲门,南宫烈靠在门板上,静静的扬着头,父母看着儿子这样,也是一声无奈的长叹,南宫烈却笑着安慰父母“我没事”自己进了卧室,他慢慢缩在门后一个角落,咬着手指嘤嘤的哭泣,只有他一个人时,他才能放纵自己心里压抑的悲伤,多少次,他站在人流涌动的街口,被人嘲笑,被人轻溅,他还要装出若无其事,多少次,他被城管追着几条街,像个丧家犬一样奔跑,多少次,他被工检部门围着要证件,他还要赔着笑,他想过放弃,他不想这么没自尊的活着,他曾经可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世界之最大公子,可爸爸妈妈呢?妈妈从嫁给父亲,就一直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爸爸身体又不好,不能受刺激,他如果这样一走了知,爸爸妈妈怎么办?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他怎么忍心让他们再受失子之痛,可他活的真的好累,他心里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这种日子要维持多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虽然置身在一片彩色霓虹中,他却畏缩在角落孤孤单单苟延残喘。
古月风开着车,黑着脸什么也不说,木木更不想解释,靠在车背上闭着眼。
古月风见她一幅悠闲自得还晕晕欲睡样,心里火往上撞,手里的方向盘握的咯吱吱响,脚下的油门也快踩到底了,正这时,古月风手机响了,“妈的,在老子地盘抽老千,让他等着——”古月风一张脸可怕的有些怪异,猛打方向盘,转了方向。木木坐直身子说“放我下来,我打车回去”“坐好”古月风命令,汽车飞一般冲向夜色。
古月风的车刚一停,就有人过来开门,古月风从车座下抽出根铁棒,一脸怒气冲冲下车,不远处七八个年青小伙子穿着西装,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那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见到古月风,七八个小伙子自动闪出条道,古月风攥着手里的铁棒,“啪”一下砸在跪着的人脑袋上,顿时汩汩的血自那人头上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古月风却不解气,抡起铁棒在那人身上又是一顿暴打,直打的那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口里喃喃的求饶“小佛爷,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古月风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人,许是刚才太用力,微微有点喘,呆了一秒,他把铁棒扔在地上,有人递上一条湿毛巾,古月风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人,就冲人群里喊“小五,动手吧”一个染成黄毛的小年青手里拎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夜色里发着寒光,木木看的心惊肉跳,她冲过去喊“你们干什么”古月风一把拽住她,木木失控的又喊又叫,又踢又打,她说“你放了他吧,杀人是要偿命的”。古月风大吼一声“别吵”,那边小五手起刀落,齐刷刷砍下四个手指,“啊——”地上的人大叫一声,晕死过去,身下是一片血色汪洋,“通知他家里人”古月风一脸平静,冷冷的说,“你们都给我记住,下次谁要敢在老子地盘抽老千,老子让谁断子绝孙”“是——”几个人齐齐的点头,“小五,他是怎么回事,老子的规矩他不知道吗?”古月风抽出支烟,小五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孩子,一脸稚嫩,他笑着说“他跟老虎他们最近走的挺近,好像是沾了白粉”
五十八
会议室里,古月风坐在一张铺着老虎皮毛的沙发上,手里叨支烟,冷峻的看着一帮手下,突然他跳了起来,大声道:老子今天在这再说一遍,老子的场子不允许出现那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谁要是手溅,让老子查出来,可别怪我心狠”底下一帮人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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