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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带着它,你早应该出了永和宫就扔掉,或本不应该收下。”回雪道。
“可……这是岑贵人的……心血。”苏太医话语里满是心疼,烟紫听的心里一紧,不能插话,眼里却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还记得,上回自己曾送苏太医一块手帕,而如今,那块手帕在哪里呢,他却把岑贵人送他的剪纸紧紧的装在衣袖里。
“把剪纸给我,你回去吧,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雪道。
苏太医跪在地上,看了看剪纸,嘴上有些不情愿:“可……”
“你若想岑贵人在宫里安生些,就别支支吾吾,优柔寡断,从今日起,就说是我的意思,你找个由头,不要去永和宫给岑贵人看诊了,叫一个你信的过的太医,去永和宫代替你。”回雪收下那剪纸,放在桌子上,对苏太医说道。
苏太医此时心里似乎有万语千言,可又不知如何说起,回雪跟岑贵人关系不薄,她这样做,或许有她的道理,只得起身又给回雪行了一礼,望了望桌上的剪纸,才退了出去。
VIP卷 第二一零章 送信
自此之后,苏太医果然听从回雪的教导,找了一位年长些的太医,去给岑梨澜请每日的平安脉,岑梨澜起初并未觉察出有什么不妥,只是园子里种的草药又黄了一茬,仍不见苏太医的影子,便着苗初去太医院看看,苗初到了太医院,苏太医却避而不见,只得跑到相印殿里问个所以然。
回雪见苗初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想来岑梨澜想见苏太医分外迫切,于是对苗初说道:“你家主子的事,你知道几分?”或许,是因为苗初当初侍候过回雪的姐姐,所以回雪一直当她是自己人,有些问题,不能让别人听见,却渴望从苗初嘴里知道个结果。
苗初伏身行礼道:“奴婢不知郁妃娘娘所指何事?”
回雪想了想,故意去望了下窗户上贴的剪纸,这剪纸是从苏太医处得来,上面还是岑梨澜剪的花好月圆,如果苗初看见,她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果然,苗初抬头见了那剪纸,脸上一红,接着一片煞白,抖抖索索的道:“郁妃娘娘……这剪纸……”
苗初果然知道这剪纸里的深意,那回雪也不用旁敲侧击了,只是有些模棱两可的话,还是不要说透的好,不然对岑梨澜就不好了,于是喝了口茶,装出随和的模样对苗初说道:“有些事,你也应该劝劝你的主子,比如……没日没夜的弄这个剪纸,万一剪着了手,伤了自己,就不好了,还是早早收手好一些。你觉得呢?”
苗初听了回雪的话,脑子里品了品,似乎也能明白回雪的深意,只是一边的烟紫忍不住嘟囔道:“你主子贵为贵人。当有贵人的分寸,苏太医是个老实人,你们……”
“烟紫,不可放肆。”回雪抬眼望了下烟紫,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烟紫一向对苏太医有好感,回雪心里也知道几分,如今她担心苏太医,怕岑贵人玩火自焚拖累他人,所以有些着急。就口不择言起来,只是这些话,放在心里还好。若说出来,那就是大不敬了,让别人听去,也是祸端。
“苗初,你回去吧。跟你主子说,没事,就来相印殿坐坐,我这有上好的果子,屋里又暖和,由她陪着说说话。是最好不过的了。”回雪道。
苗初连连扣头,回到永和宫,却并不敢把回雪的意思全说给岑梨澜。她侍候回雪姐姐的时候,就万事顺遂,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如果能劝岑梨澜。她早就劝了,还用等到现在。此次见岑梨澜一脸着急,十分期待的模样,也不好伤了她的心,只浅浅的回道:“主子,苏太医……他……他在忙,又要去相印殿诊脉,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到永和宫里来……郁妃娘娘说了,让您去相印殿多走动……走动,她一个人怪闷的。”
岑梨澜隐隐约约觉得苏太医是在躲着自己,却又不愿相信,一直在为他找借口,听苗初这样说,只得叹了口气道:“你把红纸给我拿来,我闷的很,剪会纸也好。”
“郁妃娘娘说了……不让您剪了,以后您想要什么,让奴婢来剪就行,您是贵人,在宫里,是要好好享福的。”苗初低声下气起来。
“不过是一个贵人,哪有那么些讲究,让你拿来,你拿来便是。”岑梨澜道,苗初并不敢违抗她的意思,只得低着头,去取来红纸,又取来剪刀,把窗户支起来透着气,让岑梨澜坐在窗下剪起来。
又过了两日,岑梨澜心里总跟揣着只兔子似的,突突直跳,于是请安后,便跟回雪去了相印殿,刚进相印殿,便见窗户上贴着她送给苏太医的窗花,不明所以然,就问回雪:“这……怎么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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