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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什么点呀,很得意吗?!”某位姑娘可一肚子火呢。
“怎么?”
“解释啊,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陷害?”他重复了一遍。
“就算你再怎么讨厌这个相亲大会,想要从中解脱,也不该把我扯进去!”
“你喜 欢'炫。书。网'这个镯子。”他陈述这个事实。
“对,可我当时并不知道它的含义,你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将错就错!”沫沫努力告诫自己不要被这个装傻的男人气晕。
“冰玉镯已在阮家传了二十四代,乃是天寒岛千年玄冰洞镇洞之宝,内含冰精雪魄,实乃无价之宝,独一无二,”阮瞻直接对上了沫沫混杂着吃惊和不解的眼眸,目光深邃到像是要看到她灵魂深处,“此镯象征着阮家的延续,是高于性命之上的神物,历代由家主保管。”
“可…可…它不是传媳不传女吗?”沫沫结结巴巴的说,被那双锐利却漂亮的不像话的眸子盯住,她不由的有些心跳加速。在搞什么?她斥责自己,你可是修女!
阮瞻似乎看出了沫沫的困窘,他站了起来,这样他与沫沫的距离只不过是半步,窗外的阳光像碎金般洒落在他身上,却只彰显出他乌黑的长发和深沉的眼眸,任何光线在与他都只是陪衬品,永远只能被包裹上犹如子夜的漆黑和冰冷。
沫沫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里明白这般隔绝阳光的男人绝不像他一直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但是这样隐藏的未知和神秘却更让她……目眩神迷?
“那是因为阮家的男人都喜 欢'炫。书。网'将重要的宝物放到一起保管,”他的目光温柔了许多,“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吗?”
看到沫沫惊讶的几乎忘记呼吸,他心下有了计较。阮瞻一向知道自己对女人的吸引力,平日里他用冰冷将她们据于千里之外,而现在,他要把这种魅力发挥到极致。
“你是说,你对我?怎么可能?“沫沫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从李若芷说出冰玉镯的来历时她就隐约猜到,但真的被点破的时候对她的冲击还是很大。
“怎么不可能?”
“阿瞻,你听我、我说,我是修女啊,就是这里的尼、尼姑,是不可以嫁人的!”冷静点,房沫沫你是第一天被人告白吗?!
“那还俗吧。”阮瞻答得轻描淡写。
沫沫气结。
“你根本不了解我。”她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怒。
“如果我不了解,这个镯子永远不会出现在你手上。”
“你会后悔的。”她皱着眉,嘴巴也不悦的撅起。
“我不会。”阮瞻突然有一种给小动物顺毛的错觉。
沫沫的眉毛皱的能打结了,她正在动员所有脑细胞来让阮瞻打消这个“荒唐”的主意。突然,她灵光一闪,一丝狡黠的笑容划过嘴角。
“既然你说你了解我,那就说一下我的来历吧,说对了我就答应试一试,怎么样?”她一扫先前的惊慌失措,看上去胸有成竹,显然认定阮瞻答不上来。她在这里根本算是黑户,真正的来历除了泡泡和小吹又有谁能知道?
“真的?”
“本姑娘说话一向一言九鼎!”有了底气,沫沫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但是,柳如花的弟子什么的可不算在里面啊。”
阮瞻没有出声,似乎在思考什么。
“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几天去查查啊?“她现在是纯粹的小人得志。
“……”
“……”
“China。”
什么?!
沫沫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惊讶而是惊骇了。为什么她会听到一个异界人用英语念中国啊!在极大的冲击下,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难道阮瞻也是穿来的?随即她就否绝掉了,在这些日子的接触中她很明白这种可能性接近于零,但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解释啊!沫沫的大脑陷入了难得的卡壳状态,她用手呆呆的指着男人,嘴巴开开合合就是发不出声。
这种状态很明显娱乐了阮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又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我娘也来 自'炫*书*网'那里。”
沫沫被炸的眼冒金星,过了好 久:炫:书:网:大脑才排除了故障,得以正常运转。仔细想想,因为阮瞻通常很沉默,所以表现的并不明显,但他的说话方式和遣词用句都或多或少的带有现代风格,让她感觉很适应,很舒服,原来这就是原因。史上最传奇的雅禁竟然是穿越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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