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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了江南,她却再也坚持不下去,死在路上。那孩子很小才六岁,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叫不醒他娘,以为他娘困的睡着了,就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寻找起画中的房子。
房子是找到了,可是房子里似乎没有人,他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就那么一直坐着。终于有个男人来了,但是却没理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丢给他一袋钱,就像当年丢给他娘一样。他拿着钱没有离开,还坐在大门外,晚上,那个男人出来看了他几眼,便将他拎起走进那个没人的大院,他左拐右拐的,竟然走到一块墓碑前,不知道他按了什么,那墓碑竟然打开,他带着孩子走了下去,那下面竟然住着许多人。他将孩子扔给一个体型彪悍的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从那以后,男孩子就跟着那人学习功夫,学不好就是一顿鞭子。”
“那男孩子为什么不告诉那个男人,他是他的孩子?”紫衣问。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他从小就跟着他的哑巴母亲在一起,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娘一样也是个哑巴,直到他挨第一顿鞭子,从那一刻他才知道他不是哑巴,他会说话他会喊疼。”
紫衣听到这里,泪水已经沾湿了衣襟:“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人带回来一个跟那个男孩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他让那所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叫他少主人。他非常喜欢那个男孩,亲自教他功夫,不许任何人欺负他,还让他随便出去玩。听人说,那个男孩子是个和尚在苏州河边捡到的,捡到了却找不到亲人,就带回少林寺养了起来。”鬼手说:“从少林寺带回来的少主人很好,他不许人乱打小孩子,这样那个命苦的孩子少挨了很多顿打,少主人还总带着这个小孩一起去玩,找来好东西也分给他一起吃。只是他太喜欢乱跑了,他总跑出去玩,有的时候是几天不回来,有的时候是几个月甚至几年不回来,而那个男人在他每次离开后,都会悄悄跟着他身后,怕他受欺负。命苦的小男孩终于鼓足勇气,要告诉那男人自己是他的孩子,可是也就是那天,那个男人却让所有住在那里的人吃下了一颗黑药丸。除了那个男人和那个从少林寺回来的孩子,当时住在那里的有两百八十二人,全部吃下了药丸。他对他们说,他们吃得是毒药,如果以后不听他的话,就不给他们解药,他们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那个男孩子恨啊,他恨死那个男人,他决定要报复他,要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他眼前。”鬼手的声音越来越冷。
“那后来那个男孩解毒了吗?”紫衣问。
鬼手摇摇头说:“没有,没人知道解药在哪里。所有人都只知道他进了座大山,跟人做了笔交易,那二百八十二人就是他交易的物品。”
“那么那个少林寺带回来的孩子呢?”紫衣问。
“他和他们不一样,他继承了大房子,到处玩到处走,很受人喜欢,还学了一身武艺。。。找了一个很爱自己的妻子。”鬼手说。
“为什么世上总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紫衣轻轻地说道。
鬼手回答紫衣说:“这世界原本就不公平。”
“阿手哥,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紫衣忙问。
“那个命苦的孩子是我的朋友,他已经死了,他把这个故事讲给我听,我把这故事藏在心底,今天没事,就讲出来给你听听,你送我一块手帕,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只能给你讲故事啦。”鬼手说。
听了鬼手的话,紫衣不再说什么,她知道鬼手给她的不止这一个故事而已,从遇见他那天开始,他就在不停的在给予她,此刻听阿手哥这么说她心里竟酸酸楚楚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就那么一直安静地靠着鬼手,而鬼手也不再说话,两个人一直依偎到凌晨才离开。
在他们离开的山崖下,还藏着个女子,身着红衣,默不作声地看着太阳慢慢升起。
蜻山不老洞。
穿着蓝衣的妖叟此刻正盯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正是小黄鹂杨秋鹂。她上身被人订上了十几枚透骨钉,尽管这般疼痛她却想要站起来。反复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她用双手遮盖住暴露在破衣外的部位,停了少许,又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翻了个身,趴在地上,似乎是在掩饰暴露在陌生人前的羞辱。妖叟的眼睛中精光一闪即逝,他冷笑,来到这里还在顾忌什么羞耻吗,只怕过几天连小命都没了。
他顺手拿起个小瓷瓶,站起身走向小黄鹂,将她努力翻过去的身子又翻回来,他看见了小黄鹂那张又羞又怒的脸。
“你不是已经跟那个牛年生同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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