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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翩翩,易如反掌!”琴儿提起楼翩翩,愤恨不已。
“琴儿,你这样不行。若我进宫,誓必带你进去。可是皇宫不比青河县,那地方吃人不吐骨,一句话,一件小事便足以致命。在那里,人人戴着面具过日子,你凡事露于表面,很容易坏事。你若出事,我一定会被你牵累,你明白么?”秋吟抚上琴儿的小脸,美眸闪过迷茫,轻声叹息:“或许,皇后是对的,她说太子不是我能够喜欢的人。现在他只是太子,将来他便是帝王,伴君如伴虎。进宫的女人有两种命运,一是不受宠,夜夜孤枕难眠,在皇宫孤独终老;二是获得圣宠,每日经营算计。我本想找一个自己中意的平凡男子,相守一生便是自己的归宿……”
“既如此,小,小姐就别进宫了,奴婢希望小姐幸福。”琴儿嗫嚅道。她觉得,秋吟说的话都有道理。
秋吟失笑,摇头道:“琴儿,你可知我的命运是必须进宫?!”
琴儿摇头,一点也听不明白。此后秋吟却不再说话,专心为霞儿守灵。
另一厢,行馆主苑。
“你明知儿臣想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为什么还要帮他说话,判罚如此轻?母后,你要知道,对当今皇后下药,这是淫/秽大罪,应该诛九族--”月无尘话说着觉得不对劲,忙打住。
“这话同样能抛回给你。你对本宫做的事还少吗?若论淫/秽罪,你应该和吴王一样!你和吴王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比他更懂得算计,你的势力比他更强大。至于诛九族,经太子你提醒本宫确实后悔了,本宫应该把你姓月的一族全部砍头,再令你月家的风月王朝改朝换代!月无尘,你说这样可好?”楼翩翩好整以暇地坐下,冷眼抬眸。
“母后牙尖嘴利,儿臣说不过母后。事已至此,最多以后儿臣再来对付吴王好了。”月无尘轻哼。无论如何,将月无痕这颗眼中钉暂时拔除,令他心情舒畅。
“你将来身为一国之帝,是不是应该大量些?!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行善积德,不可以吗?”楼翩翩无奈地道。
奋力抵抗脏女人的诱/惑(一)
“哪一个帝王的皇位不是用鲜血铸就。母后居然跟儿臣说什么行善积德,当初吴王那般折辱母后时,他怎么没想放过你--”月无尘说着脸色变得阴沉,冷眸闪过犀利的锋芒:“此事以后不容再提起,否则本宫将吴王肢解,再将你这个脏女人碎尸万断!”
语罢,月无尘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他才走,尹子卿便进入厢房,不解地问道:“他是怎么了?刚才还很开心,一瞬风云突变,你到底哪里招惹他了?”
“你就当太子心,海底针,别问本宫为什么,本宫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倒是吴王……”楼翩翩眉眼一黯,轻声叹息:“本宫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当时那样的情形,也许对于吴王来说本宫是唯一能够相信的人,本宫却与太子连成一线,逼他认罪,他心里一定很不好过吧?”
“你无须自责。他当日那样待你,这是报应--”尹子卿突然上前一步,捞起楼翩翩的衣袖,看到她光洁如玉的手臂时,掩饰不住的失望:“你看起来不是那么恨他,我还以为那晚他并没有夺走你的清白,是我错了。”
楼翩翩的视线也定格在自己光洁的手臂。
在现代的时候,就听说朱砂检验女人是否处/子之身有待考究,看来很对。她依然留有清白之身,却被月无痕想办法去除了朱砂,人类的智慧无极限。
尹子卿说的话很对,月无痕夺走了她的“清白”,她应该表现得恨月无痕一些。
当天晚上,楼翩翩噩梦连连。
一时梦到月无痕站在黑夜中,遥遥相望。一时是满脸是血的霞儿惨白的脸在她跟前晃,一时又是黑衣人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从噩梦中惊醒,楼翩翩索性掌起灯火,拿起书籍看起来,直到天明。
清晨她推开纱窗,院中雨打芭蕉,滴滴嗒嗒的,不曾停歇。她倚窗而立,隔着朦胧的雨雾看着被雨水洗去的血腥世界,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刚来青河县的时候,天气燥热,没有一点风,像是身处炎夏。不过两三天的功夫,前日下了一场雨后,天气陡转,由炎夏到了初秋的凉爽。
凉意袭人,心情也有了变化,是为季节的更替交换,或是因为下雨天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
“子卿,你在看什么?”月无尘见尹子卿站在窗前看什么看得专注,凑上前问道。
朦朦烟雨后,一个身着白色单衣的女子倚窗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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