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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嘿嘿
烙下他的印记(下)
楼翩翩用力摇头,那块烧红的烙铁照亮她紧缩的瞳孔。
她想放声尖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单字音。
月无尘撕扯楼翩翩的亵衣,她小巧精致的美丽胸房弹跳而出,他眸色一黯,轻声赞叹:“真美……”
他伸手罩住,够他一手掌握,刚刚好。
她胸房的滑腻触感令他邪眸半眯,情潮涌动,很想将他身下挣扎的女子撕成碎片。
他轻佻地吻上她的雪颈,变态地伸舌舔去她颈畔的汗水,哑声道:“小妖女,你生来就是让男人疯狂的妖精……”
他不敢太用力,就怕在她的粉嫩玉肌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直不敢忘记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的贞洁必须留着,因为她是他父皇的皇后,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她越来越不受控制,有了月天放的保护,他不能近她身畔。若他再不采取行动,这个女人迟早将成为月天放的女人。
没他的允许,这个女人不准被其他男人碰,不准被其他男人看,更不准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
只有烙上他的印记,才能让她深刻体会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呜呜……”
不要……
楼翩翩发出呜咽声,为什么没人来救她?春风秋雨在哪里?月天放说过要保护她,他又在哪里?!
她就像是猎人手中垂死挣扎的猎物,长发凌乱地披曳于雪白的肩胛,属于她特有的凄楚绝美令月无尘停止了张狂的侵犯。
他在她的胸口轻咬一记,引来她身子的微颤,这令他满意。
“母后,就把它烙在你的胸口如何?你每日洗浴时便能看到儿臣,这样儿臣即便不能和你见面,也能和你一起鸳鸯浴……”月无尘笑容张狂,兴奋之余他的俊颜狰狞而扭曲。
在楼翩翩不断睁大的惊惶美瞳中,烧红的铁烙烙在楼翩翩的胸口。
奋力挣扎的楼翩翩在烙铁烙在她胸口的一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的惨叫声被男人尽数吻去。
她不知何时自己嘴里的布团被拿走,更不知何时月无尘吻上了她充血的红唇。
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她的骨髓里漫延,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汗如雨下……
月无尘尝够了楼翩翩的甜美,依依不舍地缠着她的舌/尖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移她的唇畔,便听楼翩翩哑声道:“月无尘,我恨你!”
他一愣,蹙紧眉头:“疼一次,便能记着一世,儿臣是为你好。母后,别恨儿臣,儿臣要你的爱。就像你以前爱儿臣那般,如痴亦如狂……”
他不需要这个女人的恨,听她说恨他,他的心隐隐生出疼痛
险恶用心
楼翩翩淡漠地别开视线,轻阖美眸,疲累不堪。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胸口的疼痛还在无休止地漫延至她的中枢神经。
“母后,还疼么……”月无尘温柔的声音仿佛来至遥远的天际。
她想睁眼,却有心无力。原来她之所以在烙刑后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过是为了对他说恨他。
她螓首无力地垂下,彻底被黑暗吞噬了意识。
楼翩翩清醒,已临近次日午时。
“娘娘醒了?”春风惊喜地瞪大眼,凑到楼翩翩的跟前,圆润的小脸激动得泛红。
“春风……”楼翩翩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不像话。
秋雨闻声而入,忙给楼翩翩斟了茶水,递到她唇畔:“娘娘喝了水会好点儿。”
楼翩翩一口气喝完一杯水,这才缓过神。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竟再无疼痛感。昨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吗?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单衣,在看到那枚花朵般的烙印时,红了眼眶。
“娘娘还疼么?”春风小声问道。
楼翩翩摇头,深吸鼻子,“不疼了。”
她终于明白月无尘为什么说他每日将陪着她,是因为在那朵烙印之中印着“无尘”二字。该死的混蛋,竟在她的胸口烙上这种印记,她以后要如何见人?
只要有人看到她的身子,就能看到这无耻的烙印,如果让月天放看到……
楼翩翩不敢再细想,不能让月天放有机会看到,她不能再跟月天放有进一步的接触,否则她的小命不保。
这就是月无尘的险恶用心吧?
有了这个印记,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