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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立即毙命。
夏侯翎的手抿嘴,笑得十分的邪侫,好一个绝决的女子,居然如一朵开得娇艳的罂粟,那冰冷煞人的气息简直是让人特别的沉迷。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那泛白的指甲,“你说,哪两个选择!”
苏啦啦看着他慵懒的模样,开始有些底气不足,好一个正襟危坐,居然不受一点影响,不行!不能先乱了阵脚,长吁一口气,“第一,选择我,从此不再踏入朝廷的纷争!什么权力,王位与你无关!第二,一无所有,一具死尸,同时威胁不到夏侯烬!”
话到最后,她的手兀自加紧,腥红的血从白皙的玉颈里沁出来,夏侯翎的眉突然紧蹙,“你是宁愿死,也要保夏侯烬?”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震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这样做!会让他如此选择!是!他承认或者对她的爱,不如夏侯烬那番,但是也不可能白白放她走!
“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亲,我保的不是他,是我儿子的幸福,是自己的自尊,还有身为女人最后一点的矜持!作何选择,你自己决定,只要你做下决定,这支珠钗也会立马选择!”苏啦啦的眼神冷冽,几乎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或许从进入王府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不同,更或许从有了宝宝开始,她就注定要成为一个这样的女人,以前的随性,也要消失殆尽!她苏啦啦背负的不止一个人的命运,还有儿子的命运!
“没有第三条路?”夏侯翎的低头,蓝眸里的充满了算计与不甘,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被迫选择!倘若传了出去,有何颜面?但是失去苏啦啦,他什么都得不到,那么自己又何必拿石头硬石头,自己痛自己?
于是他又想到四个字,缓兵之计!
在苏啦啦还未开口之前,一把抢过她的珠钗,大掌拑住她的柔荑,“江山,本王暂时不要,所以你要先做本王的妃!”
她的身体本能一颤,不敢直视夏侯翎,“既然这是苏啦啦的承诺,自然无话可说,什么时候成亲,你说一声,我穿大红喜袍来就成了!”语毕,垂眸,侧身,不想再说什么。
好一个随性的女人,夏侯翎知道再多说也无益,便出了马车,重新骑上了马车,大批人马又开始缓缓前行。直到天边翻起云肚白,苏啦啦都没有真正的合上双眼,脑子里始终翁翁作响,头疼欲裂一般。
夏侯烬的马车终于到达南郡,马车刚停下,宝宝就忙不跌的奔下马车,推开大院门,直呼:“妈咪!妈咪!宝宝回来了!”
偌大的园子里,还有宝宝天真的声音回荡,却没有苏啦啦的踪影,更没有一点回音,一种寂落落的安静如虫子一般爬满了心头。
夏侯烬的身体愣立在原地,看着简洁的一切,想着她的背影在这里转过,这一寸土她踩过,而今却没有一个人影。
小花从布袋里跳出来,到处乱窜,几乎将每个屋子都看了三四遍,这才甘心的斜躺在门前,失落的撇嘴哭起来,“宝宝老大!不见妈咪!真的不见!”
宝宝瞪着大大的双眼,踏着碎小的步子一步步走进厢房,推开平日里两人休息的房门,看着熟悉的一切,再打开柜子看了看,所有的一切都在。
唯有妈咪不在,果然!那种失去的感觉没有错误,妈咪真的不见了!
夏侯烬看着不哭不闹的宝宝,担心的一把抱过,安慰,“我们再找找,或许去店里了,你不是说妈咪还开了一个锦衣纺吗?我们先去看看。”
宝宝咬唇轻嗯一声,两人又驾着马车前往锦衣纺,看着门庭若市的锦衣纺,宝宝跳下地,走到柜台前,“掌柜大叔,妈咪不在吗?”
“宝少爷啊!老板娘在你走的当天也跟着去了,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吗?”掌柜的好奇的看了看宝宝,又看了看夏侯烬,本能性的抱起宝宝,质疑问:“宝宝他是谁?为什么不见老板娘。”
“掌柜大叔,这是父亲。娘不在这里,可能在别的地方,你先忙,我与父亲再去找找。”宝宝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告诉掌柜妈咪出事,店里一定会乱,所以只好撒谎逃了。
坐上马车,宝宝终于压抑不住扑到了夏侯烬的怀里大哭起来,“王爷爹地,掌柜大叔说妈咪去了京都,可是我们没有见到她人,你说她去哪里了啊!呜呜……王爷爹地!”
夏侯烬的脑子此刻也乱作一团,轻声地安抚了宝宝。然又冷静的吩咐了人快马去京都,并且在京都大范围的搜索苏啦啦的踪影。同时检查各辆出城的马车及大堆行人。
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夏侯翎!宝宝回京的第二日正好是夏侯翎西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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