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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想过我们吗?”任义大吼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长!”靳烽看着周围脸色复杂的心腹,渐渐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不再动弹。任义松开靳烽,扯松了领口两粒纽扣,然后猛灌了两口啤酒。包厢内陷入一片寂静,没有人再说话。任义见靳烽一直垂着头,心有不忍便拍了拍靳烽的肩,安抚道,“生活就是理智与情感的斗争,只有理智占据上风赢的可能性才会更大。”靳烽没有回答,他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掏出了顾予的那枚玉坠,然后就这么安静的凝视了许久。“任义。”靳烽突然低声道,“我舍不得他受苦,我要去救他,不仅要把他救出来,我还要赢这一局”“你”紧攥的拳头缓缓舒展开,靳烽脸色颓靡,“我联系袁晟江,让他出手帮我。”“袁老他不是对对你”靳烽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烈火灼烤着,“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我现在就当是认回他这个外祖父。”“袁老出手,事肯定能成,但是”任禾担心道,“但是事后你怎么”“我现在想不了那么多。”袁晟江的电话号码靳烽一直保存着,原本的用处只是想着如果日后靳扬对自己下毒手,自己在死前若有机会的话就给袁晟江打一通电话,让他保自己手下兄弟不被靳扬伤害。他知道袁晟江一定会帮自己这个忙靳烽拨通了袁晟江的电话,一旁的任义叹了口气,默默的摇了摇头。 危险人物!靳扬昏迷了近两个小时,清醒时顾予早已没了踪影,守在书房门口的人表示并没有见顾予出去,靳扬才发现书房内那扇被打开的窗户。窗下有四层楼的高度,靳扬难以想象那个体型清瘦,看着还有丝文弱的男子是如何灵活的爬出去的。别墅的安保人员皆表示没有看到顾予,门口的守卫更是称没见顾予出去。靳扬无法确定顾予是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了这栋别墅,还是因为别墅守卫森严而不得不藏匿在别墅的某处等待时机。“给我搜!别墅的每个房间每个角落都给我搜一遍!”此时的靳扬恨不得将顾予挫骨扬灰,“你,带几个人出去找,你,去把靳烽那个混蛋给我带过来!”靳扬下完命令才让手下为他处理脖颈眉眶上的伤痕,伤倒不是很严重,只是那隐隐的痛感会总让他想到两小时前在顾予面前的惨败,这令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感到无比挫败。郁火结心,靳扬恨不得现在就把顾予吊起来毒打!刚包扎好伤,靳扬的一名手下便急匆匆的跑进来告诉靳扬,袁晟江的人来了,现已到门口了。“他的人?这个时候做什么?”意外的同时,靳扬还感到不安。袁晟江虽是他和靳烽名义上的外公,但他从来不过问靳家的事,目前就像个颐养天年的老太爷。袁晟江靠倒卖军火起的家,年轻时几乎是金三角一带的霸者,后来改名换姓发展起了白道生意,现已是南方重工业行的头号人物,身价资产不可估量。袁晟江生性凉薄,为人城府极深,年轻时便是靠狠在混乱的金三角地带杀出一片天,如今是六十快七,给人的威慑力依旧不减当年,虽然他现已很少出现在人前,但一般酒局上若被人意外提到,还都会被人笑称一声袁太爷。袁晟江不好酒色,也从未有过类似强盗恶霸的行径,所以别人怕他却也服他敬他。袁晟江的冷血体现在方方面面,他是个不会被任何感情左右任何决定的决裁者,他的儿子曾因试图篡位,被袁晟江毫不犹豫的枪杀,他的女儿因不顾他的意愿执意要嫁给靳烽的父亲靳溯河,被袁晟江直接断了父女之情,后来靳烽的母亲直至病死,袁晟江也未见过她一次。所以靳家名义上算袁晟江的亲家,实际没有任何往来,二十多年来,靳扬几乎没见过几次袁晟江的真容,多的了解也只是从别人的言谈中或是来自一些照片。靳扬不敢怠慢袁晟江的人,靳家产业再大,但跟袁晟江的比起来根本就不值一提。靳扬亲自来到门口迎接,结果发现门口停了七八辆越野车,每辆车旁站着两名身穿黑色职装的男人,个个身形健壮,看着来自不同国度,有着有不同肤色。这让靳扬想到了他曾听说,袁晟江重金雇佣了国际职业雇佣兵做手下。为首的是个欧洲人,白肤蓝眼,近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薄薄的军绿色衬衫也遮不住他身上漂亮的肌肉形状,强韧有力且看着并不夸张。男人走到靳扬跟前,不等靳扬开口客套两句他便面无表情道,“在下伊凯尔,奉袁老的命令来向靳先生要个人。”凯尔说着流利的中文,不是请求的口吻,而是平冷的陈述。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不知袁老要的人是”“一个叫顾予的男子,两个小时前被靳先生您带到了这里。”靳扬难以置信,那个男人怎么会和袁晟江扯上关系难道他是袁晟江的手下?“冒昧的问一句,那个顾予是袁老的”靳扬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从凯尔身后车里下来的靳烽,顿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不过也想到了是靳烽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