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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去,在下在这里等就好了。”
乔宝清呆了一下,她把刚才听到的话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我和你一起去?”
赵鹤堂点头:“正是。一来乔大侠早一天见到你,就早一天放心。二来,我刚才一路走来,这府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乔姑娘孤身一人住着实在不安全,叫人不放心。乔大侠知道了,也一定着急。”
这话本身听上去就很有道理,赵鹤堂的语气又坚决,乔宝清再想想那个练武场,三方夹击之下,她只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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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北地的路途一直都很愉快。
赵鹤堂是常在外闯荡的人,对怎么安排行程成竹在胸,乔宝清跟着他,只觉得一路既紧凑又不至于过于负荷,每到黄昏时都正好能赶到城镇投宿。且赵鹤堂虽然为人稳重,谈吐却不呆板,风趣又渊博,一路指点景色,常说些乔宝清从未听过的典故趣闻,引得她不时惊叹。
七八天路程赶下来,乔宝清对他的好感噌噌直线上升,只觉得他满身都是优点,周身上下,就没有让人瞧不顺眼的地方。面对这样出色又体贴周到的男人,乔宝清一颗大小姐的芳心,很俗套地蠢蠢欲动了那么一下。
她脾气虽然一向粗放直接,但在这事上还是懂得少女的矜持,知道无论如何不能说出口,却又实在不能完全忍着,便拐着弯探问:“赵大哥,不知你家里定的是哪派的姑娘?我似乎都没有听说过?”
赵鹤堂闻言,回过身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我自出道就在江湖上到处奔波,哪里有空闲管儿女私事?”
乔宝清被看得心中慌乱了一下,她不由低下头,莫名地觉得隐隐窃喜。
这份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她当晚进了客栈后,上床安寝。
然后就做了噩梦。
睡梦中,她觉得自己似乎被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盒子里,四面密不透风,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绝望地张大了嘴却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窒息——
“……”
乔宝清猛地弹坐起来。
“醒了?”刻意压低的男子声音响起。
乔宝清瞪大了眼,看着坐在她床沿边的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刚从一个噩梦里醒来,又进入了第二个噩梦。
很快,鼻子上被捏过的残存的痛感告诉了她答案。
“……”你是谁?!
乔宝清惊恐地伸手摸自己的咽喉,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黑暗里的男子低声道:“你要是答应我不大声叫喊的话,我就解开你的哑穴。”
“……”我不叫。
乔宝清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还不能出声,她只得不情愿地又点了点头。
男子伸手在她脖颈间一点:“好了。”
乔宝清确实没有叫喊,不过不是因为之前承诺过,而是透过窗户处投进来的微薄月光,她已经认出了这夜半惊悚来客的面目。
她本已快惊跳出胸膛的心脏忽然安稳下来,她半坐起身,把被子一直拉到脖颈,然后傲矜地扬起了下巴:“上官潜,深更半夜,你偷入我的房间想做什么?”
“你爹去哪儿了?”
乔宝清略觉不可思议:“你半夜闯入我的房间,就为了问我爹?你找他干什么?”
上官潜低声道:“自然有要事,你快说罢。”
乔宝清甚是不满,这口气,好像跟她很熟似的,他们可明明只有旧怨未清。便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清浅的月光照在上官潜微勾的嘴角,他微笑着道:“你不说就算了。”
他这样不坚持,乔宝清倒愣了。
过一会,反应过来了:“你怎么还不走?”
上官潜稳坐床边,与她大眼瞪小眼:“我不知道你爹在哪,不能去寻他,怎么走?”
乔宝清怒道:“你——无赖!”
上官潜叹了口气,道:“我确有要紧事寻你爹,有得罪的地方,回头一并给你赔罪,眼下还请乔姑娘指点了我罢。”
他要是一意无赖到底,乔宝清最擅长硬碰硬,一定不会妥协,可他转眼就服了软,说的话不可谓不中听,乔宝清的逆毛被安抚了,酝酿到一半的怒火就没喷得出来。
“可能在北方。”她不甚情愿地给了答案。
上官潜重复了她开头两个字:“可能?”
这事都怪自己——乔宝清有些愧疚又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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