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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边的四个人随着此地的氛围散发出腐朽败坏生人不可靠近的气场。
“货呢?”惨白着脸。
“没有。”
“为什么?”白脸带上了青色。
“生产者沉溺美人乡,不事生产。”
“你给我灭了她!”青面獠牙。
“不可能。”
“为什么?!”齐声怒吼。
我看着面前怒目的三人,耸肩:“那是我妈。”
集体蔫了。
我很没有诚意地安慰他们:“做我妈耽美文的fans痛苦是一定的,想狂抽我妈那经常拖稿拖到众怒的欠扁家伙的fans大有人在。你们放宽心吧,这世上还有大把的兄弟姐妹们陪着你们在这众多的深坑中拼命挣扎~”
离开那正咬牙切齿抓头疯叫的腐朽三人组,我坐在一个娇小女生身边:“你双胞胎妹妹没问题吧?”
娇小女生瞥了一眼正在阴暗角落拿头钻墙的穿着黑色长裙款女仆装的短发高挑女生,拿出一支印有血红“咒”字的黑色喇叭:“让她她她她钻会儿儿儿就安静静静了了了了。。。。。。”
我在强大的回音声波攻击中死命挣扎:“花拉拉,请你放下喇叭行不?”
“绝不不不不不。。。。。。”娇小女生把喇叭对着我耳朵,“喇叭叭叭在我我在在在。。。。。。喇叭亡亡亡我亡亡亡亡。。。。。。誓誓誓与喇叭叭叭共共共存亡亡亡亡。。。。。。”
在超强回音声波攻击中我面目僵硬。。。。。。
揉着暂时处于耳鸣状态的右耳,看回还在拿头钻墙的某女。
默然,这么钻不怕秃顶吗?
心里膜拜了一下不怕秃顶的“腐女女仆”——花馥浮,拿起苏炎魇送来的奶茶,兴致勃勃地看戏。
喂!这里是怪人收容所吗?(下篇)
对面,某个外表娇贵的少女正与有着“战斗女仆”之称到处行凶的恐怖伪娘对视——呃,如果某少女那无神的双眼有跟他对视的话。
“喝什么?”
“用金星青蛙泡制的苏打水。”
“没有。”
“河童流的口水。”
“没有。”
“珠穆朗玛峰顶的雪水。”
“没有。你不能喝点正常人喝的?”
“不行,因为我是金星人,你们地球人常喝的对我们身体有害。”
我默默喝茶,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电波女啊~果然跟我们这种平凡人的境界就是不一样呐~
“真好~苏炎魇那个行走的凶器从不对满越施暴~”忍不住散发小小怨气。
“对对对那个个远离现实实实的电波女施施施暴有用用用吗吗吗吗。。。。。。”旁边依然还是拿着喇叭开口,“就像像地球人人人跟金星星星人说地球话话话有用吗吗吗吗。。。。。。”
默然,还是低头喝茶吧。花拉拉,你个万年喇叭回音女!你老这么说话我们实在生不如死啊——满脑子都是回音啊喂!
“团长和副团长今天不来。”旁边突然道。
“你说什么?”我惊讶扭头。
之前还在阴暗角落抓头疯叫的连飞雪拉开我另一边的椅子:“团长和副团长约会去了。”
我悲愤!手掌中捧着的茶杯生生被我捏出五个指印。副团长约会没什么惊讶的,不伤众人利益嘛!大家可以无视其翘活动之行为。但团长约会意味着他又肆意拐带汐月学姐满足其私欲了。社团终极萌物——汐月学姐去年刚入社就被团长肆意冠上“专属女仆”之名号,然后以此为由无耻地做出诸如约会、调戏、吃豆腐等等令人发指的行为。
我哀怨地咬着杯子边缘,不能看到学姐来治愈今天屡屡受创千疮百孔的心灵了。。。。。。我诅咒你个死胖子团长!从今往后不仅减不成肥,还要做一辈子迟钝的感情小白!
“怨气真重。要不要本帅哥安慰一下?”身边的某男抛来媚眼一只。
我干脆利落地挥手砍落其飞来的媚眼:“免了。我对已有家属的男人没兴趣。”
想到这男人我就内心悲催。想来去年我还跟女王一样仍是属于宿舍蹲的自由人一只,只因在校园偶遇此美男,顿时惊为天人,立刻被他那双桃花眼不断绽放的朵朵桃花所获。在罗丝故意一声“这不是我们社团的飞雪弟弟吗?”,我迅速右手捞了一个快过期的廉价水果篮左手提着一捧几近凋零的菊花奔去团长那里,威逼利诱加一哭二闹三上吊总算进了社团。未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