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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芊才是他心中的挚爱,那首《神话》理应送给芊,只有她,才是照亮他仕途之路的明灯,引领他走向辉煌人生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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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蕊历经千辛万苦的爱情似荒冢里的牵牛花,妖艳、迷离的绽放在死亡迷雾的边缘。
死了,一世情缘风一样散去,犹如远逝了曾经璀璨的星光,徒留抹不去的凄凉,这种痛让病榻上的朱蕊刻骨铭心,生不能与挚爱的人携手相依,死却不能与相爱的人同穴,她不知道该如何对自己交代?
深情的目光、关切的话语,温暖的笑容,足让朱蕊神往,多少日子了,她不曾有过,多少日子了,她揣摩着它们的影子度日,消逝的日光清淡如水,却没有人会告诉朱蕊,哪一天那个梦中的人出现了,为她递上一杯白开水,剥开一瓣橘子,抚摸她早白的头发,轻声而伤感的安慰着:白发魔女,我还没有老呢,你怎么就先当老太婆了?然后她掉着泪五音不全的哼唱着《远处的星光》,笑得枯槁的脸上绽放出一朵花来。
她是这样想着他的刘飞的,人死灯灭,他会不会照着她继续上路?不,不可以的,她的母亲老早就告诫她:“想死啊,趁早找好墓地,娘家的墓地绝不允许嫁出去的女儿回来,娘家人也绝不会点亮女儿的香灯”,那么刘飞呢?刘飞连靠近香灯的资格都未有,天啊,更不用说死后能生死同穴了。
她生前注定要尝尽人世沧桑、死后注定要做孤魂野鬼,她是多么不甘心命运如此的安排,可是朱蕊又能作何选择?他是有妇之夫,她是离异的单身女子,他是官场政客,她是乡下草民,他和她相隔百十里地,他们的爱情八竿子打不着,他们的故事注定就是场悲剧。不过,现在她要走了,走到她不知道的地方,走到一个没有未来的地方,她放不下他,他早就变成了她生命里致命的脉搏,不行,就要见他,要见他!她打刘飞的电话,他不接,她有固执的发信给他,告诉刘飞她想他的心情,他还是没有回短信,她有些失望,然后又找百般理由说服自己,但始终不敢把真相告诉他,因为他的悲伤会让她心碎,在她一生一世里她不愿见她心爱的人落泪。
其实她圆满的爱情梦里,有着残缺不全的悲哀,心爱的人儿早也走远,她却枉自站在无人的站台,任凭时光飞逝。
刘飞是不愿意再去和朱蕊有半点纠葛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他官场失意,差点闹得妻离子散,现在的他要堂堂正正的做人,做有德行的、有责任感、有风度、有气质的、体面的男人,他的生活一天天步入正轨,当年的雄风再次焕发,芊已渐渐谅解他,他的事业也随着蒸蒸日上。那些曾经跟他有些交往上不得台面的人,全被妻子统统轰走了,瘟疫一样阻碍他的消极因素,被他一点点消除,只有朱蕊,始终触动他敏锐的神经。
刘飞却苦恼着,他不想朱蕊再去骚扰他,新的生活刚有了起色,精心策划的人生宏图像发芽的幼苗等待茁壮成长,她会害他的,就蛰伏着的害虫,随时可能将他的希望扑灭,但他又不想把事情做绝,抑或心底总残存着一些说不明道不尽的私心杂念,这种复杂的情愫像毒蛇一样纠缠着他,他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想听到她的声音,甚至看到她来电心底涌起一股股热浪,却不愿跟她再说一句,听着那头的朱蕊唠叨着,他的心变得五味杂陈,后来朱蕊听不到他的声音,也不再说什么,双方静默着听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挂了,渐渐的他腻了这种暧昧,烦了便接过电话没好气的轰着朱蕊:“你神经了,你!”
朱蕊一听泪无声的落下来,语塞了,许久,她又搬出理由说他的解脱,他依旧是她生命里搏动最有力的心跳,只要刘飞对她不发火,挂了电话的朱蕊就像得了好处的小孩,兴奋异常一连几天,她感到她不能死,她的生活里还没有事实实在在的有过刘飞,她要拥有他,拥有一世最完美的情缘。
她四处求医,甚至自学中医,她的身体慢慢的有所好转,经历了疾病的生死考验,朱蕊的爱情之花固执得像疯长的藤萝,心情也格外阳光,吻着他的名字,捉摸着他的心跳,她的心底总在对他说:“刘飞,我不想会死,我要好好活着,我要跟你在一起”,可是她却没有也不愿意去相信现实,依赖着假象粉饰她荒芜的人生,她常说生命里没有了爱情,犹如没有草地的荒漠。
一切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
她告诉刘飞她要买房了,她需要一个家,一个拥有她和他的家,他没有吱声,她却欢天喜地。
钱,手头期期2万块钱,买房不过是个笑话,朱蕊,她迎着笑话实施着艰难,在房价不算过高的州府,她靠着亲人赞助和四下借贷,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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