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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温暖她的人,冰冷的抛下被荆棘刺伤的朱蕊,头也不回,远远的消失在天的尽头一
朱蕊伤心的哭醒了,全身是汗,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眼前阳光暖暖的透过薄薄的窗帘晃了进来,撒了一地斑驳,她摸着突突跳动的脑门,全身轻飘飘的没有半丝气力,勉强坐起来,依旧满眼昏花,她试图努力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却什么也记不起来,翻出枕边的手表,才知道整整四天在这种半清醒半昏迷状态下度过,她由不得潸然泪下。
失败的婚姻是一剂毒药,毒药泡大的女人注定有着变态的生理或者心理,朱蕊早在被前夫定义为神经病时,已经变得神经兮兮了,离婚后的她,依旧长时间的患有了精神分裂症,失眠、恐惧、多疑、*妄想等等无不充斥、摧残着她的生活,她越来越神经质,继而内分泌失调,身体出现异常反应,检查结果是没有问题,这样的答案显然使朱蕊很不满意,疑心的她于是更加疑心,整个人变得越发孤僻、自卑,她渐渐的索居离群失去与人沟通的机会,便有人肆意的排斥她,甚至个别领导常利用工作之便刁难她,朱蕊感到全所未有的迷惘和伤感,婚姻的失败,生活的失意,越发感到形只影单。
为了麻醉自己,朱蕊一度堕落、无节制的抽烟、酗酒、赌博,这个原本单纯的女子极端地走另一个极端,身体无法承受长时间的自虐,咳血、便血、皮肤大面积紫斑、疼痛、无故昏厥等严重症状不时出现、一次次她从鬼门关走出来,又一次次的向鬼门关冲进去,直到她遇上了刘飞,刘飞的香烟在她的鼻尖上掠过,她烟黄色的手指不由得颤动,似乎嗅到自己吐出的香烟气息,不过她始终不敢贸然说出自己的这样感受,那是环境所不齿的事。
一个薄命的女子,一个单纯、固执、孤僻的女子,夏这样定义朱蕊,每每香烟从朱蕊的手中一根连一根的燃尽, 夏总在一旁为诡异的说:“朱蕊,我要看看你那一天可以一次性把一包烟抽完,我算服你了!”
朱蕊苦笑着,泪流在心底,自从朱蕊几次拒绝夏,夏看她迷离的一双琥珀眼,态度变得太古怪了,“朱蕊啊,你把情人当作烟了,时时放在嘴边吸进去,多享受!”
“夏,为何你不这样享受?”
“我烟龄长了,自然没有那种乐趣了,你得好好学习,把前几年没有抽的烟全部抽完。”
夏的用意朱蕊知道,她懒得反驳他,这是朱蕊自找的,她早也视性命如草菅了,几多时朱蕊走到崩溃边缘,爬上高高的楼顶,一坐就是大半天,丢了一地的烟头,闭上眼睛一次次想往前一跃,把前尘往事做个了断;大河岸边也留下她对生命无数次拷问的足迹,不知道是贪生怕死还是留恋未成年的女儿,朱蕊没有达成死亡的心愿,却在死亡边缘不停的徘徊着,始终解不开一个死结。
刘飞的出现像是一缕春风,吹醒了朱蕊对生的希望,也助长了朱蕊憎恨的毒瘤,在却毫不知情下,刘飞的每个眼神、每句话、每个细微的动作,温暖感动着滑向深渊的朱蕊,但朱蕊又本能的仇视着他,这种矛盾紧紧纠纠缠着这个可悲的女子。
这一天朱蕊醒来后,在床上躺了许久,大概是梦境的关系,她不禁有些伤感,想到刘飞挽着美女而去,不管这梦是真是假,她心中隐隐的触痛,仿佛预示着她和他的未来,难道他身边真的多了一个让他动心的美女吗?果真是这样,他会不会真的不理会她了?朱蕊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那样在意起刘飞,难道是生病需要照顾吗?还是别的什么?她得不出所以然,却是固执的想验证梦境的一切。
她拨响了刘飞办公室电话,听到电话一头传来他气喘吁吁的声音,朱蕊禁不住笑起来:“你怎么了?这样的喘气?”
刘飞呵呵笑起来:“我正在上课,生怕接不到电话,就跑出来了。”朱蕊愣了一下,疑惑地问“上课?”
“对上课,”刘飞补充到:“乡镇领导培训!”
朱蕊听了眼睛湿润起来,也不好意思谈及梦境的事,便有些愧疚,心想他是在意她的,要不,他会为接一个电话跑得气喘吁吁。
刘飞半天听不到她的声音,问到:“朱蕊,你找我什么事?”
朱蕊嗫嚅着:“就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好?”
“我很好,你好吗?”他问道。
朱蕊想把自己几天来生病的情形说出来,话来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便淡淡的一句话:“好,我很好,”说着停了一会儿,又到:“你回去上课吧。”
“既然出来了,就多说两句话。”刘飞温柔地说道:“反正课已经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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