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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女人,连认识都谈不上,就敢和三个男人一起喝酒,也不怕我们将你灌醉,再带到草丛里轮奸。”
辛亦帆闻言,刚喝进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幸好他即时捣住嘴,才没让嘴里的酒成天女散花喷洒出去。
这韦莛实在是……人没那么坏,可说的话却比蝎子、黑寡妇还要毒!
“有什么好怕?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带我出来的,我要真掉了根头发,他们也会找你算帐。”
他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厚脸皮吗?”
“韦莛,没关系啦,多个人热闹点。”辛亦帆笑笑地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吗?”
“我二十四岁的生日。”她对韦莛是一种脸,对上辛亦帆又变成另一种脸,变脸速度之快,足以媲美川剧中的变脸,令人叹为观止。
“生日快乐。”辛亦帆对她送上祝福。
“谢谢。”任根心对他漾着真心喜悦的甜笑,然后又对着对面的严天灏说:“你呢?”
“我?我什么?”严天灏茫然疑惑地问。
“你不跟我说生日快乐吗?”
“喔,生日H快乐。”他赶紧送上祝福。
“听起来不太有诚意,不过还是谢谢你喽!”她发现他真的很老实,心里不由得兴起了想捉弄的念头。
“说人家没诚意,那你自己呢?,不也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跟天灏说。”韦莛又给她吐槽回去。
任根心站了起来,他们三人一起抬头望着她,韦莛正想问她又想做什么时,她却突然倾身,直接吻上严天灏的唇,纵然只是四片唇碰在一起,却无端地在严天灏的心中投下一个巨石,他的心里激起汹涌波涛、层层浪花。
她在他的唇上停留了约莫有十秒钟,长翘的睫毛在他眼前眨动,眼睛里带着狡黠的捉弄,然后才缓缓离开他的唇,坐回椅子上,“看到没,这才叫诚意。”
韦莛和辛亦帆被她突兀的举动给吓呆了,严天灏则被她的吻给吻傻。
“你们三个干么一脸白痴样呀!”
“你这疯女人,就这样随便吻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这哪能算吻,真正的吻是会天雷勾动地火,哪会这么平静无波。”她眉开眼笑地说,捉弄人真的很快乐。
严天灏瞟着她一脸不在乎的神情,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她所伤,刚才在心里翻涌起的波涛瞬间转化成一股熊熊的怒火。
就在大家还没意会到他想做什么时,他已站起身,走过去一把将她拉起,像是突然失去所有理智,对着她的唇吻上去,手掌抵住她的后脑勺,带着狂烧的愤怒,用真正的吻来吻她。
融合酒精味道的唇舌探入她带着奶油蛋糕芳甜的唇里,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又带点惩罚性的味道,让她明白随随便便戏弄一个男人的后果。
任根心从一开始的骇恐,逐变转为甜蜜和期待,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快速跳动,怦怦怦的跳得好大声、好狂烈,当她已被慑人的吻给融化,当她正要闭上眼睛回应他热情如火的吻、享受他带给她的甜蜜时——
严天灏的理智在这一秒钟回复,几乎是同一瞬间,他用力将她推开,令她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表情是万分错愕和无限愤恨,更为自己的回应而感到羞愧难当。
她骄傲的自尊严重被他羞辱了!
“我先走了。”他只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留下怔楞的表情,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的韦莛和辛亦帆,和一个严重被羞辱后,誓言报复的任根心。
他们不敢相信,刚刚那是他们所认识的严天灏吗?
第二章
“啊——”
任根心自从那天被严天灏羞辱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但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满腔的怒火便熊熊燃起,激起的怒火狂潮足以烧遍台湾所有苍郁山林。
心里的愤怒没发泄,她都快被烧死了。
因此她只能不时地用狂叫来宣泄所有沉积在心中的火焰。
在楼下的徐佩琦又听到女儿带着惊骇的尖叫,心脏差点没被她给吓得直接跳出胸口来跳探戈,她以跑百米的速度冲上楼去,未敲门就冲进女儿房间。
“心心,怎么了?!”她担忧之情全写在脸上。
大声叫出来之后,积在胸口的闷气通畅许多,任根心转过头看着母亲,甜甜一笑地说:“妈咪,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这几天总是无缘无故大叫。不行,妈咪带你去医院给你沈伯伯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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