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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桃花看儿子这样,只好抱着明生亲了一口送他上了炕,把他安顿好,说:“明生听话,妈妈要干活,男娃要自己睡觉才行!”说着,轻拍两下,那明生想必早就瞌睡得不行,头一落枕,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而这时的任大鹏,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衣袖,不时在身上拍拍抻抻。
山桃花打发明生入睡后,返回身又看任大鹏,看他袖子一长一短,就拽另一个袖子。
她低着头,她现在也只能低着头了。但低着头的她,心里似乎有一个东西
在膨胀,她知道那是她的心在加剧跑动。
他象是随意地看着她的脸,那眼光很异样很特别,从她的脸上又跳到她的上,又跳到她的脚下,最后,那眼光跳到她的手上。
就在她为他整平褂子转身时,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把她拉进怀里。
没有铺垫没有语言,只有他那呼哧呼哧的喘息。
他的脸捂在她的脸上,他的手在抚她的头发,抚摩她的背。
这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么?这是她渴望与之同床共枕的男人么?这就是那个弄得她神魂颠倒的男人么?
她心里一热,一阵头眩目晕的感觉,她不由抱紧了他,把一双泪眼投向他的怀里。
他把她的脸捧了起来,象端祥一件精美的物品似的端祥着她,那眼神深情而又专注,他轻轻地看着她,说:“不哭,不哭……”
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嗔怪道“那么大的人了,还哭?”
她不好意思起来,而他却把她又搂紧了一点,狂热地凑向自己的自己的嘴唇,两人缠绵而又狂热地吻了起来。
恍然间,她象回到过去的那一暮去,他和她就那么着,不舍着,纠缠着一团,难解难分,心里直想那么下去。
那怕地老天黄,那怕海枯石烂,那怕天无棱,地无阙,她也不会和他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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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闻着那熟悉而陌生的气味,她一时手足无措。
她的初恋,那个朝时暮想的男人确确实实来到她面前,她却感觉到有一点无所适从。
平日,她无数次渴望见到他,而只有在梦里见到他的影子,而今确确实实站在她面前时,她又有点喜极而泣了。
她泪光盈盈抚着他的脸,贴身上去,把他紧紧抱了,于是两个面孔便贴成一团。
任少爷在脱她的衣服,她知道,他要干那事了。
她的眼前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小声提醒他:“大鹏,你有女人。”
任大鹏愣了愣,然后,又从嘴里轻飘飘扯出一句话来,他说:“扯蛋!我就要这样,你是我的……”他没有再说下去,她也没有再问什么。
山桃花心潮澎湃,恍惚间又回到那年那月。
一时,两人抱着一团做起那事儿。任大鹏轻车熟路,似乎要把她揉搓成一个面团,而她做梦般又一次做了她的女人,把她心底那刻骨铭心的爱和恨都发泄出来——她慢慢地帮他解着他的纽扣,对着他的嘴唇又慢慢咬住了他的舌头。
他竟不喊疼,只是极快地调整好身体位置。她知道,他也要干那件耕田种地的事了,但是对于他,她是心甘情愿而又魂牵梦绕着要那样的,那段刻入骨髓的爱恋始终缠绕在她的心里,缠绕在她梦里,交织在她的骨子里,融合在她的血液中,令她多么的沉醉啊!果然,他解开她的衣服后,便俯身上去,疯狂般抽动起来,疯狂般揉搓起她来,而她眼睛湿漉漉的,无言中,把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肉中。
三年的伤,就这样互相蔚藉着愈合。
三年的痛,就这样烟消云散。
三年的苦,就象那泼在地上的水,一泼便没了。
三年的相思,就这么化成这样一个永恒的定格,这时,他们心里不是春天也是春天了。
片刻,终于尽兴。
任大鹏穿好衣服,山桃花也穿好衣服。
他把她抱到花镜前,他搂着她,看着镜中两个脸带红潮的男女。
他把她的手拉了出来,从口袋里哗啦啦掏出什么塞到她的手里,那东西冰凉凉的,她低头一看,却是一叠银元,装在手心里一大把。
他把它们在她手心合拢了,低声说:“拿着!拿着!”
山桃花惊异交加地看着它们,说:“大鹏,你给多了,顶多一个银元就够了。”
他从后搂了她,脸俯在她的脸上,摇着她说:“你拿着吧!你们那日子……唉!用得着呢!攒个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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