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之温晁之死(陈情)(第4/4 页)
说完,他笑了下,举起酒瓶又喝了口酒。】
江澄本来很想说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剑变成了出鞘必见血”,可想想最终又算了。作为旁观者,他当然明白这只是魏无羡瞎扯的借口,如果他多问几遍说不定还能问出多种不佩剑的理由。
既然都知道这是瞎编的理由了,他又何必明知故问,提这种伤人的话题。
聂怀桑则注意到了魏无羡在说完理由后就又喝了一口酒的动作,在心里猜测这是单纯的喝酒,还是在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什么。想了想,他觉得魏无羡此时应该是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神情。
每提一次他的剑,就相当于戳一次他的伤口。而他自己嘴上说着不佩剑的原因,心里的伤口恐怕是正在被撒盐。这次宴会算的上是他第一次面对众人对他身修外道的恶意,再加上刚出乱葬岗不久,想控制住自己的神情可不是那么容易。
聂怀桑越想越觉得此时画面里的魏无羡太难了。明明才经受了他人完全想不到的恐怖摧残,却只能将苦楚往自己心里咽,还要在受到外界的种种恶意时竭力掩饰自己的异常,尽量在各种相处中慢慢找回自己曾经的模样。
【 江澄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秀剑法吗?”
魏无羡放下酒瓶,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叹息道:“以前那是小孩,谁能一辈子是小孩啊?”
见江澄像是被他说服了,魏无羡挑了挑眉用笛子拍了拍他的胸膛,转身继续离开了。
江澄虽有不满,但也任他离去了。在见他走远后,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客室。
魏无羡离开后就直接去了聂氏给他安排的客室,看上去平静无波的神情也在进门后突然变了。他眉头紧锁,额头见汗,脸色白到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看出异常的程度。
他反手将门掩上,连门闩都来不及插上就快速朝床榻走去。最后他甚至连脱鞋盘膝的动作都做不完,直接坐在床边脚踩着床踏板,将双手掐指放于膝头后就开始闭眼凝神。
他此刻微低着头,坐姿是难得的端正。额前的两缕碎发和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发梢无风而动,周身似笼罩在看不见的气场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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