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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手段搞到一笔贷款,第一件事就是先买一辆最豪华大奔。然后,靠着这辆大奔又继续骗取下一笔贷款。”
“这样的事情不少。前两年,有个做文化产业的,现在逃跑了。据说,他起步的时候,就是先骗了几十万的贷款,租一个最豪华的饭店包房,每天请客,就这样空手套白狼。“
“但是最终他的资金链条还是断了。骗子最终没有好下场。”晓月非常肯定地说。
“可是,还是有很多人对这些表面上的排场执迷着。”
“今天庄律师很棒,您的业务水平真高。他们今天一定很满意。”晓月由衷地说。
庄文新不以为然地说:“不见得。”
“为什么?”晓月不解。
庄文新老道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为了这个项目一定问询了好几家所。还要求每家所都提供项目建议书,为了拿到项目,每家所都会尽可能地将项目建议书写得详尽完美。然后他们再拿着项目建议书自己做,或者找一家便宜的所做,或者找一家他们想找的所做。”
“是这样啊。他们进行了法律咨询,又不想付律师费,这不是盗窃行为吗?”晓月有些气愤。
“是,但是他们没有这个道德水平。或者他们还没有意识到。”
“他们应该意识到。“
“讲诚信的客户,却不是这样的。在没有确定要付费之前,他们不进行咨询。他们有市场道德。”
“你事先知道他们会这样吗?”
“大概知道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我要生存。”庄文新语气平淡地说。
晓月一脸的惊谔,虽然庄文新语气不够沉重,但是她听出了些许的坚韧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悲壮气氛。庄律师让她惊诧了好几回,但是,听他提到生存二字,她还是觉得言重了。晓月感到心里沉甸甸的。
庄文新看出晓月一脸的沉重,就故做轻松地说,“这算什么,律师吃亏上当的事情多了。” 。。
4 新律师眼中的老律师(4)
“真的吗?律师是帮助别人不上当受骗的。怎么还会被别人骗呢?”
“怎么说呢,刚开始,也许客户并不一定存心骗你,但也不是一开始就一定想付律师费,他们往往是走一步,看一步。我刚干律师的时候,就上了一次大当。”庄文新脱下西服,他实在不习惯穿西服。
“上了什么大当?”见庄文新收了话头,晓月追问着,她实在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一次,一个政府机构负责处理连环债务。其中一个链条的企业想采取假破产真逃债的手段,一旦该企业破产,相关的几十家金融机构就跟着倒霉了。这个企业欠了几个亿的债。他们想通过法律手段阻止。可是自己又不会做法律文件,就找我。他们说有预算,律师费没有问题。由于时间很紧,我来不及准备代理协议就投入了工作,每天加班加点,经常搞到夜里两三点,等把事情做完,他们就大大地压缩律师费,一直压缩到两万元。我最初不同意,后来,也厌倦了讨价还价,就答应了,可是,最终他们连两万元也没有付。”
“那他们简直是骗子。应该起诉他们。”晓月气愤地说。
“虽然律师是帮助别人打官司的,其实他们自己是最不爱打官司的人。因为他们太知道打官司的艰辛了。有时候,干脆吃点亏也不愿意打官司。”庄文新无奈地说。
“可是,这就便宜了他们了,也不能教育他们。”
“是啊,他们这样做不是第一次。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有一个同学,几年以前和别人成立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可是干了不久就到了一家美国公司当了专职的企业法律顾问了,大家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律师不做,而进了企业。后来听说,他也曾经为这个机构处理过法律事务,最后也是一分钱没有拿到。”
“他要是早就告诉你,你就不会吃这个亏了。”
“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不做律师。他上当的事还是这家机构的一个工作人员告诉我的。”
“这就是信息不公开的坏处,让不诚信的人钻了空子。”
“因为中国太大,他们可以骗了一家再换一家。”
“这样的事情不少。有一家十分著名的大公司,在律师圈子里有点小名气,就是专欠律师费,而且是害了一家再害另一家。”
“那怎么办呢?”晓月发愁地问。
“没办法,只能是先收费,后干活。起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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