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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外人得到你。若如不然,朕会亲手将你毁掉。”
我百般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宣帝却不在意地偏头,等待爹爹的答复。
“皇上,老臣当年谱出此曲,只为心爱之人。那日战场之上,老臣能击退鲜卑兵,应与此曲无关。如今,老臣已无法再将此曲的威力发挥出来……”说罢,爹哀伤的望向我,声音极低“破虏曲若无玉玲珑相辅,根本与普通乐律无二。”
宣帝一颤,看看我,又看看爹,眉头紧锁,眸中暗芒闪过“你是说,真正的原因在于琴,而不是人和曲?”
我听闻此话,也大吃一惊。怪不得江湖中人,朝野重臣,均费尽心思想得到这把传世的玉玲珑。原来这琴有魔力,能慑人心神,而这宝物一直都在我手上,我却不知其功效。
爹爹之前一直待在龙吟山,平安无事,定是靠琴击退敌人。那日他将琴转手与我,仓促离去,想来是不敌。毕竟,他的武功已废,即使有所恢复,也不及之前的九牛一毛。
“皇上若不信,可让人取一把普通的琴来,老臣奏出破虏曲,以供皇上明辨。”爹爹的声音坚定,举手投足间,将军的气势显现无疑。
宣帝半信半疑的松了掐着我脖子的手,继而又重新攫住我的脖颈,反悔道“朕可以不杀她,但也不会放了她,她是北朝的皇后,于朕,于国,都很有价值。”
“皇上,君无戏言,皇上怎可出尔反尔。”爹震惊的眼神中溢满愤怒。
宣帝顺手抄起,因我的无力掉落在地的玉玲珑,掌中运气,那象征着傅颜两家约定的琴应声而碎,满地的木屑看得人心疼。
我已濒临绝望,视线变得模糊,耳膜嗡嗡作响,脑子开始不清不楚。不知什么时候,救星出现了。淡青色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清,后来,好像夕明恩也来了。再后来,宣帝似乎拂袖而去。我再次闻到雪松香,迷蒙中,困倦地合上双眼。
沉沉睡了几日,又一个黄昏,我才睁开眼睛,恍惚地抬起身子,背后的伤被牵扯到,隐隐作痛。我已回到卧房之中,静静的,空无一人。门轻轻被人推开,是端着托盘的挽琴。
“你可醒了,二位爷都快急疯了。二爷整日守在药房里,和圣医前辈讨论你的病情。三爷每天都会来探望,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任谁说话都不搭理。这不,刚我还瞧见他呢。”话间,她已在我床边坐下,摸摸我的头,欲检查我的背部。
我不语,由着她的急性子。直到她满意的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我背后的大块黑斑已逐渐消失,总算逃过一劫。
“爹和哥哥呢?”我想起当日的场景,问她。
挽琴拿起碗,要我先吃饭。我不急不缓地吞咽着食物,等着挽琴讲完当日之事。
宣帝认定我是宸王妃,要带我走。二爷赶到,以性命担保我不是鲜卑人的皇后,“……宸王妃为北唐新帝育有一子,真儿虽已与草民定亲,但因身子不好,终未为我颜家诞下一男半女。这其中的差别,皇上英明,自有决断。宫中有接生经验的嬷嬷不在少数,皇上若仍怀疑,可任意遣一位前来为真儿检查……”
“……至于当日城楼之上的人,其实是在下为击败鲜卑骑兵,同夕将军谋划出的一个计策。不过是借了真儿的琴一用,那易容成宸王妃的女子已于事后,被我等以重金遣返,目前不知去向。”
宣帝听完二爷的说辞,命人请来那日亲眼见过我的夕明恩。夕将军不知为何,没有揭穿我。宣帝见状,才不再纠缠,离开了颜家。
至于爹,如今正在三哥房中,与其叙旧。本来他们是守着我的,后来见少廷和二爷常常往这儿跑,也不再多待,只是晚上过来看看我有无异状。这会,也该来了。
似附和我的猜测,门再次被人推开,三哥和爹赫然屹立在门外,看见倚在床头的我,皆由惊讶转为狂喜。挽琴对他们行了礼,便出去了。走的时候,我似乎看到,她对三哥笑了一下。
“真儿,好些了吗?”爹沙哑的嗓音,激起了我的心绪。
“爹……”喊出声,我却不知再说什么好。面对这个与我神似的中年男子,更多的,是感激和心酸。“你和三哥,和好了吗?”想了想,我还是找了个话题。
“你中了一掌,我哪还有心思责怪爹,这些,我不再多作计较。”回答我的是三哥。
我微笑的点点头,三哥的木头脾气近来改了好多,越来越有二哥的影子了。思及二哥,我也该告诉爹真相,“爹,二哥他……”
“珣儿已经对我说明,你们这三个孩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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