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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浣,为什么要违心了?”接过,一口饮尽,重新把碗放在柳浣手中,看了看她才说道。明明是一片好心,非要那样说,让人误会,觉得她铁石心肠。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说中心事,柳浣恼羞成怒,抓紧碗就退了出去,出门前还把门关上,挡住那恼人的视线。
过了一会,传来敲门的声音,武三思应了一声,就看见一个六七岁的女娃捧着一叠衣服进来,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他“叔叔,姑姑让我给你送衣服过来,还有草药哦!”带着地方方言,武三思听不懂,只抓住“姑姑“二字,再看看女娃捧着的衣服以及手上用手绢装着的药草末。当下猜到女娃的意思,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之色,随即含笑示意女娃过来。
女娃被那笑蛊惑,觉得面前的叔叔很亲切,就像姑姑一样,笑起来让人看了很开心。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让小巧抱一些麻线过来,柳浣坐在织布机边织了起来,一个一个小孔,像是渔网,小巧在一边看着心疼,这么大的洞,这样的布料能够做衣服吗?一边担心一边看着柳浣一点一点织布,结网。一个白天下来,一个简陋的渔网就做好了,现在是秋天,就算想去钓鱼也掉不上了。在院里砍了竹子弄成圆形,然后织成的渔网缝在上面,一个网鱼兜就做好了,拿在手里很有成就感了看了几遍,交给小巧收起来,她已经告诉她这个渔网的用处了,听见有鱼吃,小巧馋得直咽口水,期盼的看着柳浣,似乎等下的晚饭就可以吃到鲜嫩的鱼。
王大婶在吃完之前回来,在村口就知道家里又住了一个人。回到家柳浣跟她说了一遍,王大婶有些担心,在镇上,听说了不少事,让她心惊胆战的,如今家里就有一个受伤的人,让她浑身颤抖。
察觉到她的异样,柳浣皱了皱眉,拉着他的手走开了些,问道“是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王大婶,思量了一会,才凑在柳浣耳边道“听说朝中不稳定,镇上招了不少壮丁,柳姑娘,你说会不会打仗啊,听老人说以前打仗就召集了很所壮丁,这些人都是有去无回的,我家那口子就在庄子里,要是被抓去了,我们这个家还怎么过下去。”说着便哭了起来,避着柳浣用袖子抹眼泪。
柳浣愣了愣,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扶着王大婶的肩安慰道“没事,王大叔什么事都不会有。不是打仗,如今正是安居乐业的时候怎么会打仗。”王大婶疑惑的看着柳浣,见柳浣目光坚定,不知怎么的,心中的疑惑便消失了,继而破涕为笑。
就算不是打仗,朝中也发生了大事,目光落在房间的方位,柳浣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事已经与她无关了。又何必徒增烦恼。
亲自端了粥推门而入,就对上武三思头来的目光,装作毫不在乎,自然的走了过去。武三思欲言又止,看着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住的芳华只是震惊,她在这里似乎过得很好,悠然自得,连眉目间淡淡的忧伤都被着淳朴的风气淡化,给人一种宁静。
离开后再次露面,让武三思变得小心翼翼,知道早上的话让她生气,心里有万千疑问却不敢问出口,只是时不时的偷偷看着,嘴里的米粥似乎异常香甜,饭后照例一碗黑乎乎的药,从女娃口中武三思纠结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柳浣怎么会在这。想来也觉得可笑,一个六七岁的女娃,又知道什么,只是太过关心,便病急乱投医。
“你不用担心,在你的伤没好之前,王大婶不会赶你出去的。”收了碗,柳浣想了想站起来看着武三思说道,看着他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要狠心,终究是做不到,这个男人搅乱了她的生活,同时也让她看清了一起,是怨是恨,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又怎么能怨怪他呢。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柳浣,就算现在把我赶不出去我也不会在乎,只是,对你…”她不说还好,一说,柳浣刚刚说服的说辞全都烟消云散,气得大口大口的吸气,退后几步扶着窗户站着,目光狠狠的看着武三思。看见她痛苦的神情,翻身就要下床,却忘了身上的伤,刚落地就软瘫在地上,眉目紧蹙,脸色苍白,看着她这样,柳浣便气不起来,如此脆弱的人,还是那个清冷绝傲的武三思吗?那浸满痛苦与懊恼的神色,与初见时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眸子,简直是千差万别。武三思,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你?
“有些事,我不想再说。希望以后都不要再提。”站了起来,上前扶着武三思让他起来,瘦弱的肩膀支撑着高大的身体,看着侧对着他的人,肌肤如雪,凝滑,因为用力,脸上浮起一抹红晕,额上渗着细密的汗水,小小的身子就像依附在他身上一样,透着蛊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