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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时交代的事,看了一眼柳浣,腾腾跑开,回到房间从柜子里找出那副画卷,梗着脖子趴在缝隙里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柳浣,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确定是自己多疑了,画上的人跟仙女一样,怎么可能是这位…唉!看来还真是老糊涂了,就算觉得那眼睛有几分相似,那张脸可是连这位未来夫人一点边都沾不上。
画上的女子眉目如画,顾盼生辉,巧笑倩兮,一双眼睛特别传神,前方似有能牵引她视线的事物,眉眼含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淡青色如迷雾飘扬的抹胸长裙,外面披着鹅黄色外裳,逶迤坠地,翩翩然,飘飘然,十指丹蔻,指甲圆润粉红,半掩半藏在宽袖中,长发垂自腰间,一片花瓣正好落在墨黑如缎的花丝上,别有韵味。
老管家不禁看呆了,听得外面的谈话,惊醒过来,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柜子底层,临走时还不忘回头检查柜子锁好了没,主子与未来夫人失散了,他说,画上的女子便是未来夫人,让他细细留意。
老管家出门的时候,柳浣已经离开,老婆子说他们只是窦府看院的人,半个月前主人确实回来一趟,不过很快就走了,也不是像柳浣相容柳晋的面貌,老婆子说她根本不认识柳浣口中的人,也不认识叫柳晋的男子。因为他们的主人说若是有人说找晋哥哥,那么那个人便是他们要等的人。
“咦…”老管家退了一步,捡起磕着脚的东西一看,原来是一枚玉佩,做工精细,雕刻精美,背面刻着一朵琼花。刻痕清晰,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想来是刚刚出去那个痴痴傻傻神志不清的姑娘,老婆子让他追出去还给人家,说不定会是信物什么的。若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老管家追了出去,没一会又回来,手里拿着那块玉佩。
“若是那位姑娘知道东西丢了应该会回来找,老头子,有没有觉得那位姑娘在那见过?”老婆子试探询问,她知道老管家一定离开的那会一定去看那画卷了。主子交代的话他们时时刻刻记着。
老管家摇头,瞪了一眼,不悦道“少夫人是那位痴傻小姐能比拟的吗?我看你越活越回去了。”鼻子嗅了嗅,皱眉看着老婆子道“你在厨房烧了什么?”
闻言,老婆子一愣,拍着大腿惊呼道“熬着粥呀!”急急忙忙朝厨房跑去,心里不禁为那个姑娘不平,那个姑娘可不是痴傻之人,只是太伤心了,情不自禁。老管家掂着手里的玉佩,拧着眉若有所思,总觉得着玉佩面熟,似乎在哪见过,就是想不起了。拍拍头,感叹岁月如梭,年纪大了。
“上来。”
漫无目的行走在大街上,朱雀大道相邻的一条小巷子,流觞居就在那,只不过,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地盘,重新盖了一座三层高的酒楼,烫金的牌额高高挂在二楼,迎宾楼。生意火爆,比不上流觞居,却也比其他的酒楼热闹多了。柳浣站在外面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人去楼空,物事非非。想必就是这样,两个月不到,原本烧毁的痕迹消失无痕,似乎流觞居从来没有在长安城出现过。还有什么比这更残酷,心酸,失落,在胸腔萦绕。
就在这时,身边停下一辆马车,,那声音真是马车上的人发出。柳浣愣愣抬头,见掀帘的李哲,别扭的偏开脸,加快脚步。他是来嘲笑的吗?纨绔子弟,不懂人间疾苦,他人伤心。
见那双红肿的眼睛,里哲愣了一下,正想出声,只看了他一眼便离开,而且,那一眼,还带着不耐,了然。不耐什么?了然什么?顾不得其他,李哲叫停马车,跳下去,几步追上去,拦住柳浣的去路,笑得皮皮的“喂,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本王,让人去帮你教训教训那些大胆的家伙。”视线落在紧紧抿着的唇上,脑海闪过,她踮起脚尖亲武三思那一幕,手不自主的握紧。
他不说还好,一说柳浣像炸了毛的猫,阴森森的盯着李哲,管他天王老子,在她眼里就是粪土,一个德行“让开,好狗不挡道你妈没教你吗?”直觉告诉李哲,这一句话不是好话,柳浣说得太快,而且隐忍着就要暴走的怒意。很容易让人看着她隐忍的脸而不去听她话语里的意思。
“你说什么?本…”王字还没出口,腹部吃痛,接着背脊吃痛饶是他学了武艺,也不会想到柳浣会突然袭击,还是光明正大,就差打招呼,我要打你这四个字,护在马车旁的六个护卫,见李哲被打,刷刷抽出刀就要砍来,李哲摆摆手,抬头,见泪水如断线珠子滴下的人。觉得奇怪,他好像没怎么她吧!路人听见哭声,纷纷侧目,饶是已经在长安城出了名的李哲,面对这个诧异,探究,鄙夷,不满的眼光,也会消受不住,脸颊微微发烫,随着那毫无停止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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