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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直到窗棂,无路可退,“喂!肥婆,你不要乱来啊!”
“我乱来?不想想是谁先乱来的!”她吼向他,满目怒火,“你怎可如此卑鄙!”
“喂!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赶紧把她拉开?”莫秦煜向其他人求救,站在一旁的小厮却是无能为力,一见到小凌寒的气势便是寒意连连,不敢靠近,何况她的手里还有“武器”。
“郭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表弟年幼,并非存心,大家相识一场,你就放过他吧!”朱明轩怕后果不堪设想,便劝道。
“并非存心?我看是有意而为之!他差点就毁了阿善的名声,你知不知道!”小凌寒气道。
“阿善?你说的可是钱从善,钱姑娘?”朱明轩好似期待又疑惑地看着小凌寒。小凌寒心想不妙,答应过阿善绝不能说出她就在这里,可是刚才一急,这又该作何解释?“不,你听错了,阿善怎么可能在这里?”她“呵呵”笑道,一看就在撒谎。
她脸朝着朱明轩,手抵着莫秦煜,莫秦煜见她分神,立马抓住她的手腕,欲夺过瓷片,怎料小凌寒反应速度,猛又回过神,与他纠缠,一来一回间,瓷片从她手里滑过,掉落窗外。两人瞬间愣住,随后听到破碎的声音,接着有人喊道:“哎哟!是谁这么缺德!拿瓷片砸人啊!都流血了哟!”
莫秦煜推开小凌寒,表示此事与自己无关,而小凌寒想也没想,立刻夺门而出,冲下楼,奔出酒楼,来到大街上,远远望见一群人围着,在看热闹。小凌寒喘着粗气,拨开人群,见到人群中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手里拎着两条鱼,头上的鲜血汨汨流淌,沿着脸颊滴落在地。
小凌寒奔上去,全然不顾少年满身鱼腥臭,焦急道:“喂!你要不要紧?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倒是小凌寒,与他对视之后,身子一阵颤抖。他的眼神透着寒气,令人不寒而栗。少年顶多与莫秦煜一般大小,可他眼底的色彩却是灰暗的,而且深不见底。
小凌寒愣在当场,而受害者早已走出人群,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凌寒才如梦初醒。快步追了上去,抓住他又脏又黑的衣衫一角,“你流了这么多血,还是去看看大夫吧!医药费由我来付,就当是赔罪。”
少年沉默不语,小凌寒紧紧地抓住他,似要等他回答愿意才善罢甘休。半饷,少年转过身子,将她的手慢慢地掰开,小凌寒用了几分力,他就用了几分力,两人相持不下,同样固若磐石。最后,少年缓缓开口道:“我不想污了小姐的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同其余生长期的男孩一样,声线沙沙的,可是他的又有些与众不同,仿佛能够让人听上瘾。
小凌寒没料到他是这个意思,便摇头道:“我从不嫌弃任何人,佛祖说‘众生平等’,人亦不分贫富贵贱,又怎会嫌你脏了我的手?你家里是卖鱼的吧,所以腥气在身也是在所难免的。”
少年垂下手,拎起手里的鱼看了眼,又看了眼面前的少女,不知道如何回答。小凌寒见他似有为难,不打算再问下去,把他拉进酒楼,朝堂里喊道:“安顺!快拿金创药来!再打一盆热水!”
少年被莫名其妙拖了来,又被按坐在凳上,幸好酒楼的客人早已散去,才不会被他身上的臭味熏走。安顺很快便从掌柜那里拿来了金创药,这些金创药都是平日里打杂的伙计需要的,所以还备了许多,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处,算他幸运。
不久,小二从后院打来了热水。小凌寒先给自己净了手,随即又拧干帕子为他擦去已经凝固的血迹。耽误了一阵子,血没流得那般急了,就怕再不赶紧清洁下,受了感染,就难办了。
“我现在只能给你做做简单的清洗,上些金创药止住血,回头还得去看大夫。要是怕大夫不好找,我给你推荐‘仁心堂’的方大夫,他为人老实,不爱弄虚作假,你上他那儿,定会没事的!”小凌寒拿干净的丝绢为他简单得包扎了一下伤口,“口子不大,这几天暂时别去鱼摊了,免得受感染,要注意休息。”小凌寒嘱托了许多,也不知道对方是否听得进去。
“好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小凌寒站到他面前,紧盯着他,关心道。而少年始终迷茫地看着前方,不曾理睬她。
“要不我直接让人送你去方大夫哪儿吧?”小凌寒怕他被伤得不轻,提议道。怎知那少年“腾”地站起来,好似没事人一样,拎起自己的鱼大步离开。见他步履稳健,心想许是没什么大碍,便任由他去,终归是自己犯了事,至此也已仁至义尽了。
“哼哼,折腾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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