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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あなたに会いたいから、来ましたよ。(我想你了,我来了)”
穿着和服的老板娘也正好途径这里,她也停下来,看到我开心地笑了,对顾行止语速极快地扒拉扒拉了一堆,其间我大概能听懂几个词的意思,但是完全组织不起来。顾行止听得微微颔首,他脸上竟然还带了点微妙的笑意。
等老板娘走了,他才走进来,长腿停在我跟前,递给我一只手:“好了,起来吧。”
我抽了抽鼻子,盼着他手臂站起身回望他,自我膨胀道:“哈哈哈哈哈哈,看见我是不是很惊喜啊?”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说:“很惊吓。”
我就知道!我淡定回复:“……好吧,反正能震惊到你就好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顾行止看起来挺愉快的,问我:“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过来,太危险了。”
我眨眨眼:“还是刚才对你说的那句话啊,我想你了,所以我来了……”
我话还没说完,顾行止已经把我一把箍在他与墙之间,他握起我的手,十指与我交缠。我下意识想缩起脑袋,他大手已经兜住我后脑勺。与此同时,他的嘴唇也贴了过来,伴随着他灼热的鼻息,在我唇上辗转吮吸,这个来势汹汹的吻,让我脸上燥热,心里瞬间乱成一片,竟然忘了该怎么发挥技巧回吻他,只探出舌尖轻轻在他嘴唇舔了一下。他身子一顿,微微偏头停在我耳边小声喘息,良久,也用日语吐了一句“我也想你”。下一刻,他的吻更加深刻,我一只手被他紧紧扣着,一只手抵着他胸膛。我微眯起眼,感受着顾行止有力且温柔的吻,就像是夕阳里翻滚的潮水,挟着闪闪的美丽波光拍打海滩。那些久违的泛滥的情怀,被他的吻带动着,一下又一下的,席卷过我的全身。
21、小番外
【小番外】
我小的时候,母亲经常对我说:“你必须要狠得下心,必要时刻要学会舍弃和果决。”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清澈而镇定,眉头从不曾皱一下,放佛从来没经历过那些苦难一样。母亲姓谭,曾经是N市名贵谭家的二小姐,她就如同她对我说的话一样,肯狠下决心,毅然决然嫁给贫困潦倒的父亲,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这样闪光的名号与头衔,谭家因为她的一意孤行的举动已经与她疏远,而我和姐姐的出生,更是让彻底与谭家决裂的导火线。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时候我才七岁,父亲去世,家里实在是支撑不下去。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回去她家寻求救济,去之前的那晚,我看见她一个人坐在房间,反复摩挲一张收藏崭新的全家福,眼睑微垂,灯光把她秀美的侧脸染得柔和而美好。
我那时还想,我的外公外婆会不会因为见到自己的外孙外孙女而开心雀跃,我甚至还联想到照片上的那个年纪挺大的硬朗老人会笑的嘴上白胡子轻颤。
只可惜事实永远会给我巨大的失望,我走在母亲身后抵达谭家的时候——
我的外公拄着拐杖,狠狠得抽了我母亲后背好几下。
我的母亲一动不动站着被他打,神情阴郁,双眼通红,背脊却挺直如不弯的剑柄。
我姐姐已经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我咬牙上前一步,趴在我母亲身后想替她挡住那狠心的痛苦。
外公更加生气,凶神恶煞面容扭曲像是驱鬼的钟馗,举起拐杖就要凶狠得砸下来。
我当时年纪好,很害怕,心想,这一下大概是要了我的半条命,眼泪止不住开始不停往下掉。说是迟那时快,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及时架住了我外公的手,对我们吼:
“还不快滚!”
她语气尖锐,看过来的眼神却是温和如水,糅杂着同情可惜和愧疚。她有一双与我母亲一样的眼睛,黑得美丽而深刻。我知道,她是为我们好。
那天我也滚了,扶着我的母亲,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恨意。
像是一个刚从战场上逃亡下来的卑劣兵卒,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带着干涩的眼泪,独自吞咽下所有这个家庭所带给我的一切屈辱。它们很苦,可我也必须咽下。
那时候我还小,手无寸铁,而势力强大的谭家,里头随便一个人轻轻一哼就能让我的生命刮起狂风暴雨。
而这些人冷眼看着我离开的,都是我的家人,所谓家人。
从那时,我深知,这个骄傲的家族冷酷且无情。
他们不能容忍自己多年经营的清贵钻石表象上有一点瑕疵和卑微的存在。
我,我的姐姐,我的父亲,就是他们无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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