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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宫砂?”
她斜睨我一眼:“薛婆婆你又淘气。”
“哈哈。”我这回是真心实意地被她逗笑了。
之后一路上,顾雪琪很识好歹的没有同我讲话,我也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扭着脖子看窗外,酸痛也没在意,周六的街道,出来压马路的人许多,情侣也是相当多,我能看见那些美丽而年轻的女孩子被他们的男朋友或搂或抱或牵着手,慢慢融化在人群里。与我同行的身边的这个女人,她干过许多恶事,比如大学时代曾经把书展开放地上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上去晾臭,可她的爱情却一样一帆风顺,不曾有过湍流激荡或者险峰拦途。而我呢,拼搏努力一番,工作还算是顺利,但是在感情的事情上,我那样不顾一切地付出十倍,以至于百倍的心力,它却永远事倍功半,它永远在原地踏步,它永远不会升职。
“我的理想是一定要在年内结婚噢——”早些年我曾经这样信誓旦旦豪迈万千的许下诺言,可是现实呢,它用所有发生过的迹象告诉我,这个不是理想,这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像是被下了一个没办法破解的咒,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也许会有更多,它依然完全无望且无法摆脱。
而于当下,这个给我下咒的,这个可怕的现实又冒出来了,它就在窗口,面带讥笑的神情,哈哈哈的嘲弄我说:“你怎么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啊,你怎么还是个剩女啊。”
就在这个前往顾行止和云蔚订婚宴所在酒店的路上————
因为极度有必要,就把作者有话说放到正文里了……望谅解。
姑娘们先别激动,
这章是一下子跳到三个月后的,
底下会倒叙解释其间发生的事情~
【口三五】
三十年来,我也算是围观过大大小小无数次婚礼,或者中式或者西式,但总会带点中国人本身该有的喧闹,所以刚到大堂的时候,便有鼎沸的人声从精致的雕花红木门里隐约溢出,走廊里有穿堂风空空洞洞地吹过去。
顾雪琪紧跟在我身后,将车钥匙送进挎包的小口袋里,过来挎住我手臂:“咳咳,今天我就是你男伴哦~”
“你让老林情何以堪?”我斜睨她一眼。
“管他呢,他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说要给顾行止当伴郎。”
我沉默了一下,“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男伴,”我把手臂从她那里小心的抽出来:“比我还矮,太丢人了吧。”
说完,顾雪琪就甩着包就对着我屁股狠狠来了一下:“不准人身攻击!”
我刚想回一些话,左右就有服务生小姐已经为我们拉开大堂的门。
扑眼而来的是红色长毯尽头的金色香槟塔,水晶吊灯给它点出流光溢彩的色泽,这些灼灼的光景都瞬间将我的言辞卡回了喉咙。
其次就是穿着白羽镶嵌小礼服在门口接待客人的谭素清,若不是她的脸老了点,别人会以为她就是今晚的新娘。
她也看到我了,亲切地对身前一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又一次将视线转向我,漫漫朝我走过来:“薛主管也来了?”
“嗯,”我笑了笑:“恭喜总监啦。”
顾雪琪也很识相的去了一边找林维渊。
谭素清蹭近过来,嗓音骤然放低:“为什么要来?其实你不过来最好,自己找罪受。”
“嗯?”
“别跟我装傻了,”谭素清又同我拉开半臂距离:“你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苍白得跟抹了劣质粉似的。”
我维持在脸上的微笑瞬间垮塌下来:“放心吧,我已经三十了,别把我还当十八。倘若要真是十八岁也好了,我现在也有理由付诸行动去把那个摆着香槟塔的桌子掀翻。”
“没有我儿子,也还是有别的男人的,放心吧,你肯定不会嫁不出去的。”谭素清环臂远望,看的方向正是新郎新娘站的地方,“说真的,我大概早就猜到今天站在这的肯定不会是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料见了这样的结果了。怎么说呢,男人都这样,眼看着他们似乎很花心。其实比谁都要留恋旧时光,而女人却总在嗖嗖换对象。所以,你也别太伤心了。”
“怎么不告诉我呢,”我把目光收回:“早该提醒我的。”
“我以为你会赢,我以为小止看你是不一样的,”谭素清顺手从身侧路过的一个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酒递给我:“敬我以为会成为我儿媳的好姐妹薛瑾。”
我把握着的盒子放到左手,腾出右手来端酒杯,谭素清这才注意到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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