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页)
; 他说他们以往就凑着玩喊那孩子作阿小; 他说。。。
往事悠悠;
我听了神色如常; 终于开口道:「那不一定是我。」
他看着我古怪的道:「你就不想知道?」
「没那个必要吧。」走在玻璃窗前; 已是生死相隔。
「为了他?」他在我身后低呤着。「我知道你和他一起; 我也没资格怪你。。。可那始终是个男人; 始终是。。。」
「奇怪的事?」我甚至没有弄清楚他那时的表情。「我只是知道一个人会喜欢上另一个人。」
事实上并没有为了谁; 一切早已注定。
他无话; 我无语。 静静的待在那儿;
等待着一切在烈火中化为烟土; 随风而散。
37
幸与不幸;
然后事情就这样拖着。
我们间再没有谁提起过那件事; 彷佛早已达成共识: 说出口; 就完了。
偶然他还是会来; 但我们都不再说话; 只是做爱; 做爱; 以及做爱。
他像个来妓院的嫖客;
我做回等客人的娼妓; 我们亦不需要说话; 只有呻吟、爱抚、发泄; 于愿已足。
我不怪他。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 自己不过是在寻求一个不再温暖的怀抱。
很小的愿望; 对吧?
但事实上我知道日子还是会过去的; 我们总不能长久这样。
平静的时光转瞬即过;
越能意识到这个事实; 我越觉得难过。 往往越小心对待的事物; 越容易流逝折损; 流沙般抓不牢; 深潭般没人耳目;
世情正是如此。
酒气环绕我身; 几滴渗在地上; 半数流入胃袋。 我笑着; 若是以往;
也许有人会阻我骂我制我; 现在却只能任由一个一个酒瓶变成垃圾送出屋外。
我笑呆了就想哭;
可那并没有什么意思。
在那以后莫先生又向我发过几次话; 都被我摇头拒了。 有一次我耐不过;
就说反正法律上我也是萧妈的儿子; 你凑和着不就好了吗? 不过就一个拖油瓶。
我记得那时我还是笑的;
不过莫先生的脸色也真是可观。 想必我若真是他儿子也没有那个资格样说话; 那又何必事事弄得清楚? 反正半真半假; 似是而非;
蒙蒙眬眬不就好了。 弄得明明白白多没趣。
反正我又不需要一个身份; 反正那也不能改变些什么。
反正。。。反正。。。
本来我就不求一个名份。
我傻笑着; 名份什么的;
哪里有我的份儿。 就算有; 也是我给人的; 那有人家给我的?
门儿都没有。
竹是竹;
木是木; 我是拉不上边儿的杂草。
如果真有轮回; 那我下世要当人人说悠闲的游鱼; 往东就往东; 往西就往西;
就让岸上人羡慕我悠闲自在。
我说我又犯什么傻; 游鱼不过也是困在池塘里。
那就去当道旁的青松; 天上的飞鸟; 长寿又逍遥。 不过青松惧怕斧斤; 飞鸟能吃进肚子; 想来也不过是一场空。
那么我就去当天地间的尘; 沾在衣上; 被人呼之则来; 挥之则去; 那才是自在逍遥。
我想是醉了; 不然怎会去做这些天地间的学问?
我不过是一介平凡的霜秋;
坐在屋内自个儿喝闷酒。
想些没用的事; 怀些死去的人; 除此之外; 我还能怎样?
有时我也会想; 如果这样; 如果那样; 那我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可我忘了;
如果这字就是让人用来遗憾的。
所以有时我也能不再去想; 带醉拿起照相机乱拍一通; 慢慢我也能拍人了。
但正如老师所说; 不知为什么连我拍的颜色也充满哀伤。
他说他觉得应该不会这样; 他说他看我人也颇乐观的;
其实我想说他错了; 小时候我画公仔的嘴角也是下歪的。
可那也无甚要紧; 老师给我寄去参赛的东西听说获奖了;
总会有人喜欢的。
不过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