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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圃说好啊,在跟他的合作中我们要注意两点,第一,我们先就动迁方面跟他做一次合作,以后的后续合同等动迁完成后再考虑,这也可以给我们的资金紧张做一下缓冲;第二,在合作中,我们该独立的部分还是要独立完成的,他那边也是这样,我们两方是既独立又合作的,保持各自的独立性,减少一些没有必要的纠纷和麻烦,也省得伤了彼此的和气。
楚荆说那我就请我们法务部的人过来研究一下合作事宜。
方圃说大概就是这样吧,具体事情你跟他们商量一下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楚荆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说了声大哥也要注意身体呀。
方圃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可能很多事情并不像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想想是一套,可是要真的做起来又是另外的一套,世事无常啊,但愿能够跟他合作愉快。
楚荆说是是,我也是这样想的,说着从桌子上拿了一份资料就走开了。
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方圃叫了回来,方圃说据说赵君堂不是有一个做医疗器械的朋友吗?
楚荆回过头来说,是呀,那个人在g州,据说还做得不错,上次竞标丝网的时候他也来了。
方圃点了点头。
楚荆说对了,我想起来了,昨天到我们公司来的那两个人就是在那次碰见的,他们就坐在赵君堂和那个g州人的后面,他们一开始还不住地议论着什么,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个人就溜掉了。
方圃的嘴角掠过一丝不屑和讥讽,我就说嘛,看来这两个人是想两边通吃呀,一开始为那边办事,事情没有办好,就又跑到我们这里来买好了,这种人不见也罢,对于我们是没有什么价值的。赵君堂在上海都混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喂饱他们,别说我们刚来了,他们又能够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好处!他们的胃口要么太大,要么肚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货好出。
楚荆说大哥说得对,我一看到这两个人就觉得不舒服,看来第六感觉真的很灵验的。他们跟我们绝对不是一类人。
方圃说商场上不讲究类别,只讲究利益,有共同利益大家就可以一起做事,但是要做朋友的话,是要讲究类别的,看看这个人的朋友,也就摸清了这个人的斤两。
楚荆点了点头,说大哥说得有道理,我先去找法务部的人了。
方圃说你去吧,告诉他们眼睛擦亮一点,别在合同上载了跟斗。
楚荆说我会嘱咐他们的。
楚荆刚想走,方圃又叫住了他,我跟你讲,假如那两个人要来电话的话要注意说话的口气,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够得罪小人,历史上很多的大事往往不是功臣名将铸就的,而是小人——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的一喜一怒促成的,太监都可以把皇帝灭掉,最卑贱的灭掉了最尊贵的,别说其他人了,切记,切记。
楚荆想了一想,说我明白了,大哥放心好了,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了。
方圃说我知道的,你先去吧。
楚荆走了,方圃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笔记本,他一张一张地翻过去,是一张张发黄的老照片,照片的旁边都用黑色的钢笔写的娟秀的小楷。他的手在一张发黄的照片处停了下来,那是一张小学时候的毕业照,他直直地盯着里面的一个穿花布衬衫的一个小姑娘,她就是芷楠。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温情的笑容,嘴里哼哼唧唧地唱着儿时的小调,继而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就落在芷楠的花衬衫上,他赶紧抓起旁边的纸巾,一点点地擦拭着,像是擦拭一件经年的美玉。
擦着擦着,他忽然停下来,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在联系人一栏中找到了芷楠的名字,然后,时间停止了,一切都停止了,他的手有点颤抖,他知道只要轻轻一点,那边就会传来轻柔的声音,可是他的手却一直没有勇气点那么一下。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习惯性地喂了一声,对方说方圃,是我——玉阶呀。
方圃说玉阶?没有想到是你啊!
玉阶说你这个人啊,竟然不声不响地跟我们玩起了失踪,让我们这些老同学都担心死了。
方圃说对不住朋友了。
玉阶说过来一起喝酒吧。
方圃说你现在在哪里呀?
玉阶说就在sh市。
方圃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说你——你什么时候到的?
玉阶说昨天刚到,来的时候问你家里人要了你的手机号码,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