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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相反。龙族生灵称为神,蛇族生灵则都是魔神。
蛇神淫丨邪天生,他们的丹田气是天下奇淫之物,闻者必定诸事不顾,任凭是疯是傻,是老是幼,纵是根木头恐怕也能生出春心,一心只想跟人做禽兽之事,不精疲力尽决不罢休。
“母上特意跑来这里,就是为来管闲事?”白莲花微微颦眉,睨向无照的眼神有点冷。他再是心急火燎,也不能以让血奴元气大损为代价。
并且,这跟他的计划偏离太远。
“关乎我儿的性福,自然就是正事。”无照摊手笑道:“这可是你爹的主意呦,我只是顺便替他出力。我既出马便会做齐全套,你有足够的时间把你媳妇办了,没人会来打扰你们享受良宵。”
白莲花扶额:“果然这口气是无解的么?”
“有啊,”无照咯咯笑道:“你就是解药。并且我已经给你媳妇准备了补药。”说着一指,一只瓷瓶出现在白莲花手里。
白莲花把瓷瓶放到枕边,朝着血奴刚一伸手,又转头睨道:“母上怎么还不走?”
“你太久没沾女人,恐怕技艺生疏了。且你媳妇太不知怜香惜玉,现下又神志不清,只怕是更加心狠手辣,凶残远胜当年。未免你被玩死了,你爹交代我临场指点、监督。唔,你先这么着……”
无照说着便要上前,白莲花屈指连弹。她堪堪避过那几缕劲气,看着墙上那几个圆孔,抚着胸口后怕道:“我去你大爷的!逗你玩而已,你要不要来真格的?”
白莲花再度屈指,无照随即走没了影儿。
白莲花耳力绝佳,听见无照跟两个小鬼那样压制着脉息和吐纳,贴着门偷听。唔,依照她这种没羞没臊又没底线的奇葩性子,搞不好就会半路又闯进屋里,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荒唐举动。
白莲花解开血奴的禁制。血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拧倒在床上,骑住他的腰腹,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第十九章
龙君生的英伟不凡,笑得邪肆撩惑。血奴莫名觉得对他有种熟识之感。
好像是……像是镌刻在心头脑海中的模样,纵然她忘性大到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他的模样也依然保留在记忆深处。
血奴理不清这种怪异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就附魂在龙君颈上戴的那件饰物上。缭绕他周身的清凉水气让血奴觉得很舒适,懒洋洋的,心里也麻酥酥的。
“看来你是喝惯了觉明府的烈酒,别家的酒都觉得太清淡。”妖帝的讥讽之意很委婉。
龙君摊了摊手,说出来的反驳也很委婉:“人比酒洌,你必定懂的。”
妖帝接下来的问题正是血奴所想:“你再贪酒,就不怕我毒害你?”
龙君笑道:“现如今,你更想毒害的是天上那个。我乐得看戏。”
妖帝从袖管里掏出一本厚册子,递给龙君道:“这是你相中那个当年写的备忘册,最后那页应该能让你打消迟疑。”
龙君却先翻到倒数十几页。
血奴居高临下,看到上写的是:“烛武未时往摩挲罗海去,翌日巳时归。但他被迦昱这厮镇魂。
迦昱借烛武之身,看着我的肚子对我言道:‘许久没见甚是挂念,你一向可好?’我再想见他也不愿让他知道,没好气的回他:‘你看不到么?我好的不能再好。’
迦昱似乎看到我写花枝的话:‘花枝,服侍我两百四十三年之宫婢,虞靖道她忠诚,可以信赖,’他怅然笑道:‘或许有朝一日我也上了这本册子,只不知别人会怎么向你描述我之于你。’
我道你废话少说,说正事。
迦昱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暗自有些揪心。他竟是自烛武口中套问出那个血咒。知道他的性命只在我一念之间,他居然没有生气。
呵!也许他待我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只是我不够坦诚,总存着小人之心,总在误会他。
可我不得不对他下那个咒。
我的解释哽在喉间,倒是他开解我道:‘任你是什么缘由咒我都无妨。命数由天我自是不服,在你手中却是心甘情愿。你一定很疑惑,倘若我待你是真心的,究竟始源于何时何事?’”
中间一大片空白的地方滴了几滴墨渍,似乎是提笔许久也没落下去。
血奴心知“我”即是严厉,传说当年她怀胎的时候忘性大得离谱,连身边的亲近人都忘了泰半,看册子上措辞之细致,还真是传言不虚。
血奴继续往下看去。
“迦昱道:‘听说你跟冥王有个交易,我需有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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