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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跟你说。”四婶放下茶杯接着说道,“你爹也不想跟他纠缠,就打发那伙计去了另一家店,自认倒霉了。原本这件事就该这么过去了,可怪就怪在鹏远那孩子太招摇了,竟然戴着那块玉佩到处逛,恰巧还被那个伙计看到了,平白无故地受了冤屈,又感念你爹的宽厚,便把这件事跟你爹说了。”说到这里,四婶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大概是觉得大伯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吧,然后颇觉有趣地问徐凌远道:“你猜接下来是怎样的?”
徐凌远识趣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便是我自认是比较了解他们的,也没想到他们竟会无赖到这般程度。”四婶倒也不是真心要让他猜,“你爹一气之下就去质问你大伯,却正好撞见带着玉佩的鹏远,可他竟然还能说那是他专门做来给孩子戴着玩的。可那孩子却不领他的情,一口承认是他自己在店里面拿的,还说他们兄弟平时都是随便拿的,在你大伯喝止他时,恼火的将玉佩摔在了地上。”四婶说到这里,不知道是有些精力不济了,还是在为那块玉佩惋惜,又暂停了下来。
“您是不是累了,反正我也不急着走,您歇歇再说吧。”徐凌远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就是好一阵子没说这么多话了,真是该听你的,多出去走走了。”四婶不以为意地说,“闹到这里,你大娘也出来了,见抵赖不过去,就边跟你爹陪不是,边要教训鹏远,却不料反把你大伯惹恼了,说是长兄如父,长嫂为母,你爹居然让大嫂跟他道歉,也不怕天打雷劈。更是扬言,他为你爹经营了这么些年,别说是一块玉佩了,就是把整个店都砸了,你爹也不该有什么怨言,不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谁会这般的尽心尽力呢。”
“倒真是难为他们了。”听到这里,徐凌远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道。
“到了最后,你爹也没多追究,只是让他们离开了而已,听说现如今在城西独自开了一家玉器店,只是那件事闹的人尽皆知,不知道他们的生意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四婶微微有些感叹道:“要说你爹,还真是被我们这些个亲戚拖累了,但凡是狠心一些的,也不会这般人财两伤了。”
对于这些,徐凌远是不好评价的,只是认真地听着。
“最可气的是,明明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却还敢到处去说你家的不是。前几天一个玉器店里的主顾过来,无意中说到他四处拉拢他们,抹黑你家,甚至还说到了你头上,那些话恶毒的,他还真是不怕遭天谴,要不是我身子不方便,都恨不得去骂他们一顿。”四婶说着说着就气愤了起来。
“跟他们置什么气,气坏了才不值呢。”见她动了气,徐凌远劝说道。
“还好他们都不会信,听说这都是你娘的功劳,她在那些人的家眷面前,可是极力维护你的。这些你也要记在心上啊,原本我对她还有一些疑虑,这样看来,倒是我多想了。”四婶言辞恳切地说道。
“嗯。”徐凌远虽然应了一声,可却觉得这件事比大伯的事还要奇怪,难道他以前的猜测都是错的吗?还是说,她只是在人前做个样子而已?
“说出来之后轻松多了。”四婶如释重负般地说道,“听我说了这么半天,你也有些烦了吧?到前面去转转吧,自从那些带诗画的瓷器做出来,你还没有来过呢,我都喜欢的不得了。”
徐凌远也正好怕她累着了,于是便顺从地出去了。至于要办的事,见他们这么忙,而且也未必帮得上忙,吃过午饭之后,就先回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呆几天么?”傍晚时,一进门就见到他坐在院子里,阿启欣喜地问道。
“嗯,出师不利啊。”徐凌远边砸着带回来的核桃,边故作伤心地说道。
“他们都帮不上忙?”阿启关心地问道。
“他们都很忙,顾不上我这个闲人了。”徐凌远接着伤心道。
“那怎么办?”阿启不仅替他担着忧,还自觉地接过了他手里的活。
“过一段时间再说吧,正好我也可以再仔细的考虑考虑。”徐凌远也不忍心再装了,笑着说道。
“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开学堂么?”阿启突然沉声问道。
“当然要开了,我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徐凌远肯定地说道,他能做的事虽然有限,可是绝对不会虎头蛇尾,何况他对待这件事还是很认真的,“只要条件允许,我也许会一直开下去吧。”
“条件?”阿启更加难以理解了。
“我以后说不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