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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很难得了,厚葬女主的家人,为她家人修陵墓,女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黄桑的疼爱了啥的,一时难抵抗,只能依靠他。但变数出现时,谁知道她会怎么样呢?尧尧目前的命途中只是缺少了一个机括,当这个机括底线被黄桑拨动了,翻脸啊,不将就啊,不屈服了就是瞬间的事儿了,到时候虐起来,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啦。目前的糖也不是一味地甜,都跟后面的情节多多少少有关连。最后,我下回不会写这种沉重不讨好的文啦,好累啊!
☆、准噶尔
盛苡从一个门槛跨过另一个门槛,从一道宫门迈过另一道宫门,十几年的命途轨迹都被局限在紫禁城的四方天地里,此趟出行南苑翻出了墙头,正在新鲜兴头上,早起伸个懒腰,筋骨儿一展,胸口积年累月的苦楚憋闷也都暂时荡涤清透了。
阅兵的地方在南红门内的晾鹰台,抵达时,武备院跟兵部众臣恭请皇帝至营帐后的圆幄更换盔甲。
皇帝脱了礼服张开臂,两名太监上上下下为他扎束,只剩右肩的一块肩甲时,皇帝挥了挥手打发二人出去,点头让她近前。
盛苡系紧他明黄缎绣平金龙云纹大阅甲肩头的束带,低头见他腹甲的一个黑襟纽还敞着,忙扣了上去,甲片上绣着一条腾龙,浮身现首,攀上她的指间。
皇帝低头拥了拥她,力道很轻,满身的铜钉还是硌得她周身凄冷。
出了帐军乐高奏以壮军容,行至武场,盛苡便被带入最高处的御用营帐中。
俯视下去,阅场全部尽收眼底,八旗兵左右分开,镶黄,正白,镶白,正蓝列左,正黄,正红,镶红,镶蓝列右。
内大臣,兵部前堂官前导,御前大臣,乾清门侍卫,豹尾班侍卫,上三旗侍卫随行,皇帝驾马自八旗左翼入,右翼出,再行至中路,黄龙大纛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整个阅场的气氛庄严肃穆,盛苡追随着他擎天一柱的背影,伟岸连绵的肩膀上抗着无数铁血将士的尊崇注目,跟她的一方栖息之地。
皇帝巡视完一周登上御帐中,兵部尚书上前跪请开操毕,两溜角兵螺兵走出队列,随着角声,螺声依次吹响,司炮官引火发炮,三声撼天动地的炮响后,鼓声大作,八旗兵抬鹿角整队一前进,鸣金止,排成一列。领队甲士挥红旗,枪炮齐鸣,鸣金,枪炮止。再击鼓鸣螺,队伍续进,挥红旗,再发枪炮;鸣金止,如此反复……
盛苡立在他的身后,呼吸渐喘起来,满心满肺拥堵着悚惧疼痛,帐下黑压压一片的身形洪水猛兽似的冲她涌了过来,是他们,正是他们当年攻破城门,侵入紫禁城,逼得她家破人亡,山河易主。
耳边睿亲王正跟大阿哥指点,“等待会儿鸣第十声炮响时,就轮到首队前锋,护军,骁骑营,最后就是火器营……”
盛苡摇摇欲坠,忙攀紧龙椅的椅背,眼前热辣辣的发昏,皇帝回头见她面如雪光,忙起身扶稳她,含了含她的手问:“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可是身子不舒坦?”
周围人也都慌忙簇拥过来,盛苡深呼一口气儿,推开他福了福身道:“没什么要紧,皇上不要因为奴才耽误了阅兵,奴才站得久,有些累了,请皇上恩准奴才先行回宫。”
皇帝叫来梁子,吩咐道:“伺候你家主子回行宫,路上当心。”梁子忙应嗻,扶着盛苡下了御帐。
刚走出几步,迎面撞上一人,身形如半截儿铁塔,不似邧人的装束打扮,从发顶至后脑勺儿单织一条大辫,辫隙里掺着条革,鹰鼻鹰目,五官奇深,样貌雄武英俊,堵住了她的去路。
盛苡仓促打量一眼,忙踅身避在一旁,略蹲了蹲,刚抬脚要走,被他拦在身前,低头哼笑着问:“这位姑娘是?见面不打招呼,这就是你们邧人的待客之道?”
梁子暗道不妙,偷偷摸摸往回溜打算通风报信儿,被他身边一名满脸虬髯横生的护兵拎着脖子给揪了回来。
盛苡闻着阅场上的鼓声震下心神,掖手扛起后颈道,“祁氏见过博硕克图汗,方才是我疏于礼数,请您见谅。”
博硕克图一怔,大笑道:“姑娘与我素未谋面,就这么着把我认出来了,真乃奇人也。”
盛苡向来对外蒙部落没什么好感,大祁未亡前,他们难缠的紧,时常借口滋扰大祁的边境,于是出言就带着解气儿的口吻,“此回受邀出行南苑的有外蒙两个部落,像可汗这么知礼数,半中腰来参阅大邧旗兵会操的,想来只能是准噶尔部的首领大汗了。”
那名护兵见她出言不逊,手上提溜着梁子就冲她逼了过来,被博硕克图背手拦住,指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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