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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无法抚养朵儿,你不会是想让我来和你争朵儿的抚养权吧?”他有些恼怒。
“对不起,辜负了你一片美意!”她在斗争了一番之后,还是走到院子里抱起正在玩耍的朵儿起身离开了。
等向瑞东反应过来追出去,她已经带着朵儿乘车走了。
没有回去,就那么在街头坐了一会,朵儿在一旁玩,玩累了,过去爬到她的膝上揪着她衣服上的扣子睡着了,天擦黑,有些冷,她才意识到该回去了,就抱起朵儿走,不算很远的一段路,但走得很吃力。
远远地就看到向瑞东,他扔掉烟奔过来,满脸的焦灼,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没说,而是从她怀里把朵儿接了过去。
安顿好朵儿睡下,向瑞东出来,顾恩笑还坐在沙发上支着头发呆,仿佛想不明白一些事情,他叹气,把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一把钥匙,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便签纸,还有一枚戒指。
他说:“我这次来本来是想向你求婚,可是,看来还不行,如果接受我让你这么为难的话,我走,钥匙是前些天带你去过的那栋房子的,你住也好,不住也好,随你的便,电话是杰里夫妇的,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帮忙,可以给他们打电话……,我替你叫了外卖,应该一会就送过来,你吃点东西就休息吧,我走了,你好好保重,就算是为了朵儿,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拉开门离去,不一会儿,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她惊了一下,直起身,茫然地去看门口,却最终没有起身,回过眼神的时候,注意到茶几上的那枚戒指在灯下泛着冷冷的光,戒指的环上有两个重叠的字母,大写的G和X,宛如一段难分难舍的情缘。
春天到了,伦敦的春天比国内早来了一些,满眼的阳光明媚,天很蓝,满大街都是一片新绿,各种的小花点缀其间,童话般的美丽。
蒋苑敏从国内来电话了,声音有些哑,像得了重感冒一般,聊了几句之后,顾恩笑问她和瑞哲发展的怎么样了?蒋苑敏回答,说别提了,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人的名字,谁提我和谁翻脸,好姐妹也不例外。
向瑞哲和蒋苑敏闹翻了。
起因是因为一场电影,事情很小,一部文艺片,讲一个男人为了事业的缘故忽略了女主,女主有了别的男人,在车上突然向男主提出分手,两个人相处的最后几个小时,在留与不留,爱与不爱之间做心理斗争。
向瑞哲就觉得女主不可理喻,男主作为男人身上承受的压力远比女人多,这样的女主不值得挽留,留下了也不要;而蒋苑敏就觉得是男主的错,结婚前说得天花乱坠的,怎么结婚后倒没有话说了,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纠结。
起先只是争论,后来就吵了起来,无限延伸,最后吵到无法收拾,难免动手动脚,向瑞哲一边挡一边躲,后来不知怎么的,蒋苑敏一记耳光就上去了,也不是真想打,就那么顺手就打了上去,打完她自己也发愣了,忙追着向瑞哲道歉,向瑞哲根本就不理她,站起身摔门就走,这一走,人也不见,电话也不接,短信更不回。
蒋苑敏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说实话,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早从心里喜欢上了向瑞哲,可就是嘴硬不肯承认,向瑞哲这么一走,她就有些慌了,天天去堵向瑞哲,向瑞哲就是躲着她不见。
要在往日,她早就放弃了,男人要不要这么小气,可这次不同,她把自己的感情全都放了进去。
终于有一天,让她在一间酒吧里把向瑞哲找到了,向瑞哲看躲不过去了,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说:“我不是因为那个耳光才离开你,我还没有那么小气,我躲着你,不能告诉你的原因是,我是独身主义者,根本就没有结婚的打算,可是你那些……短信让我恐惧,你不该因为我浪费时间……,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蒋苑敏一下子就跨了,精神到意志,到身体的全面崩垮,感冒,发烧,流鼻涕,就像是这段感情给她的后遗症,她由此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顾恩笑就劝,说:“有时间我帮你骂醒瑞哲,我们小敏这么好。”
蒋苑敏马上说:“千万不要,他会以为我找你做说客,我不想被他看扁了,我蒋苑敏离开谁都能活得很好,况且错在我,他一开始就对我说过他崇尚独身,是我傻,把感情放进去了。”
蒋苑敏后面几句话说得有些苦涩,放下电话,顾恩笑心想,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好像感情到了最后受伤害的总是那个先说爱的人,因为从一开始,她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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