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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你这恶棍!你这流氓!”山桃花在老光棍的背上又捶又打,声嘶力竭地喊,但鞋底掉了,针和线也掉了,那光棍却不为所动。
老光棍又打了一个饱嗝,说:“山桃花,你这个……牲口养的,你敢骂我流……流氓么?我今天就流氓给……给你看……”
老光棍不肯罢休地把她往炕头一掼,一个饿虎扑食就向她压下来。山桃花对老光棍厌恶到极点,也是急了,猛地拿起手中的锥子朝着那老光棍的胳膊就扎了下去。
老光棍受痛,啊呀一下捂住了胳膊,看清山桃花手里的锥子里,那酒意也醒了,一种求生的本能使他象疯了似夺山桃花手中的锥子。
两人混战在一起,终于,老光棍强行夺去了锥子,他心里愤恨着,嘴里骂着,把锥子狠狠地扔到了炕角,几个巴掌甩到山桃花的脸上:“你这个,牲口样的,看我不整你你!”
山桃花的嘴角沁出了殷红的鲜血,一点一滴地随着老光棍的巴掌声流了下来,不一会儿,山桃花的脸肿了,眉宇间也是乌青一片,她在老光棍的身子底下低低地哭着。
“反了你了!”老光棍这样说着,那山桃花一口痰吐到老光棍的脸上:“你这下流的东西,想用牲口找你的山桃花去!”
老光棍咬牙切齿又甩了她几个耳光,恼恨恨地说:“你这偷汉的婆娘,你再使性儿,我打死你。”
老光棍说着,无耻地剥开了山桃花的衣服,伸出那变形的爪子似的手,把压在身下的山桃花一阵蹂躏。
山桃花受到欺辱,她的眼泪流了出来,无可遏制而又悲伤的眼泪,但一点也唤不回那老光棍的良知。
第142节 (回忆篇)
其实,山桃花哪里知道,自从她嫁给老光棍的那日起,就注定她这一辈子不会幸福。
因为老光棍有过一段情孽,被他称为山桃花的那个女人曾是他和她私定终身的,只因一场意外,那山桃花被小日本抢走了。
有人私下悄悄说,老光棍的被小日本糟蹋后弄死了,尸体被抛弃在荒郊野外。
也有人悄悄说,老光棍的被逼当了慰安妇,专伺候小日本那样。
众说纷纭,而各种小道消息加又使那老光棍的神经受了刺激,又是因为思念过度,把一个好好的人变得痴傻又变态——在他心中,他认为那山桃花背叛了他,她不要他了。
朦胧的意识中,他感觉到山桃花没死,山桃花肯定被囚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只是不能和人见面,但她还活着,他一直认为是这样。
所以,他娶了新媳妇后,他的意识也是模糊的,他经常在出口之时把新娶来的媳妇叫山桃花。
老光棍在山桃花身上行完那勾当,虽然山桃花泪水滂沱,虽然山桃花凄楚呜咽,但老光棍终于行完了他的乐事,于是放下所有的戒备与神经,摇摇晃晃站起来,丢下凄凄惨惨的山桃花,摇摇晃晃着爬到炕头上独自睡去了。
山桃花边哭边弄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她慢慢地蹭到墙角,畏畏怯怯地拿起那锥子朝着老光棍走过来,看着老光棍那丑恶的睡相,她慢慢地举起了锥子……
这时,却听“哇哇——”一声,原来是明生睡了。
听到孩子那凄凄的哭声,她的脸上显出痛苦而复杂的表神,那眼神由疯狂变为痛恨,又由痛恨变为苦恼。
她叹了一口气,目光迷茫地望着明生,慢慢地向孩子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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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知,以后还有多少这样的日子等着她,她的前头是一个无尽的苦难深渊。
……
话说,那能当山桃花父亲的老光棍娶了山桃花后,虽然年近四十,但他确实有一把好力。他家有二亩薄田,那可够得一家勉强糊口,但老光棍很利索地做完自己家的,就给别人打工挣钱。
他好象是一台永不疲倦机器,做完外面的,还不忘家里的。每天晚上,都要缠着桃花找乐子,做那事,差不多天天如此。
当然,那老桃棍也赌钱,还有,赢了钱后他也会象其它一样,背着自己的老婆去逛窑子找女人。
老光棍每日晚上要行那种田耕地的勾当,山桃花却极其厌恶他。
山桃花经常躲避他,象鬼似的躲着他,但还能躲到哪儿去?
他经常又拧又掐她的,高兴了就亲一口,不高兴了又咬一口,她疼痛难忍,她觉着和他做那事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他那般,使她想起那的感觉。
那段日子,她恨不得杀了他才好。